劉振東,李小泉,馬宏良等人臉色無比猙獰的盯着牆壁上的顯示器,雙目直欲噴火,心裡面早已想好了各種折磨人的酷刑,不斷的意淫着李雲風被收拾時跪地求饒時的樣子。
馬宏良恨恨的說道:“這下子也有點鬼門道,我上次神不知鬼不覺的就着了他的道,讓本公子出了那麼大的醜,這次我一定要他十倍奉還!”
劉振東也說道:“馬哥說的對,我們幾個誰沒吃過他的虧?這次絕不能讓他痛痛快快的死,先讓他身敗名裂,然後變成終身殘疾,最後送進監獄裡再折磨他十幾年,讓他痛苦一輩子。”說到最後,只把牙齒咬的“吱吱”直響。
李小泉雙目血紅,看着漸漸走進門口的李雲風,竟然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唯有陳強仍然是一副沉穩的樣子,只是從他緊皺的眉頭可以看出,他的心裡並不是那麼輕鬆。
李雲風藏好了那隻沙漠之鷹,又精心準備了一番,這纔出門打車來到了這家還未開業的紅白旗健身會館。剛一下車,就有兩個身穿黑西裝的矮個子出門招呼,其中的一個囂張的說道:“你就是李雲風!請跟我們來吧!我們首領已經等候多時了。”
李雲風不屑的點了點頭,一臉輕鬆的就跟着兩人走進了這家健身會館。隨着三人的進入,後面自動降下一面鐵欄杆,外面的捲簾門也被人鎖死。
走在前面的兩人面色得意的看了看李雲風,冷笑連連。三人轉了幾個彎就來到了一個往地下去的樓梯口,其中一人矮子語氣囂張的說道:“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但是敢侮辱我們大和民族的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現在我要先檢查你身上是否攜帶武器。”說完就伸手向李雲風的腰間摸來。
李雲風心中一陣冷笑,雙臂一動就準確的抓住了他的兩隻手腕,兩手用力一扭,只聽“咔嚓!”“咔嚓!”兩聲脆響,那矮子的手腕直接被大力掰斷,接着猛地一擡膝,就狠狠的點在了那矮子的襠部,然後一甩手人就飛了出去,半空中馬上就響起了一陣陣殺豬似的慘嚎聲。
另一個矮子見形勢不好,連忙擡手向腰間摸去,可是還沒等拔出槍,小腹就狠狠的捱了一腳,人直接飛出了兩三米遠,滾下了樓梯,跌得頭破血流。
這一連貫動作如行雲流水,速度之快甚至讓人看不清,李雲風做完這些彷彿就像做了一件不經意的小事一般,瀟灑的拍了拍衣襟,不屑的說道:“我也很佩服你們島國人的狂妄自大,但是敢跟我們華夏民族挑釁也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現在該叫你們的主子出來了吧!”
話音剛落,四周就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和吆喝聲,片刻工夫,四周就圍上來二十幾個人,手裡的槍口都對準了他。同時樓梯下面響起了稀疏的巴掌聲,人還未到,就傳來一個聲音諷刺道:“李雲風?果然有膽識!可惜啊,卻是一個腦袋不夠數智障人士,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哈哈哈哈!”
李雲風定眼一看,卻有五六個人出現在樓梯口下面,正是拄着手杖的山口春藤,李小泉,劉振東,朱鳳舞以及馬宏良五人。
李雲風心裡一震,心裡當時就翻起了驚濤駭浪,看今天這形勢怕是要交代在這裡了,這幾人明顯已經動了殺心。難道他們知道了自己的事情?還是隻出於私怨?但這兩個理由都足夠他們對自己猛下殺手了,果然是九死一生的買賣。爲今之計也只能賭一把了,想到這裡便不屑的說道:“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只是一幫手下敗將而已,我真是佩服你們幾個啊!心服口服不說,
外加尿尿的時候也扶,竟然還有臉出現在我的面前,難道你們還嫌被我玩的不夠慘?”
幾人聞言大怒,李小泉氣極而笑,怒道:“李雲風,你不過一個會點三腳貓功夫的草根而已,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們相提並論,實話告訴你吧!今日你的好日子就到頭了,我會讓你在痛苦和絕望中死去。”
馬宏良也叫道:“不把他抽筋扒皮,碎屍萬段實在難解我心頭之恨。”
李雲風對幾人的威脅毫不在意,反而大笑道:“不錯,我就是會點三腳貓功夫草根,可是這三腳貓功夫卻能打敗你們的空手道,這說明你們的空手道連三腳貓功夫都算不上,另外我這個草根也能把你們玩的團團轉,你們說這話不覺得臉紅嗎?一羣白癡外加腦殘!”
“你......你......”李小泉臉色慘白,氣得說不出話來。
山口春藤卻笑了笑說道:“李雲風,今天把你請來的目的主要是了結我們之間的私怨問題,但是在解決這個問題之前,我們島國空手道冠軍田剛憲先生想會會你。如果你贏了的話,我們可以放那兩個女孩走;如果你輸了,那就全部留下吧!我相信你是不會拒絕這等好事的。”
李雲風聞言心裡一喜,先不說勝負如何,這至少能拖延不少時間,這樣一來自己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如果不答應的話,恐怕直接就會被這亂槍打死,想到這裡,故作狂妄的說道:“你說得對,我確實沒有理由拒絕,那我就再一次打垮你們的狗屁空手道。”
“狂妄無知!搜他的身,然後把他帶下來。”山口春藤的臉色陰沉無比。
面對四周黑洞洞的槍口,李雲風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他的治癒術雖然逆天,但也禁不住亂槍穿身啊!很快身上的手機,錢包以及那把沙漠之鷹就被人給搜了去。
山口春藤拿着那把沙漠之鷹,不禁皺起了眉頭,另外的幾人也是一臉的差異之色。要知道在華夏或許也能通過地下渠道搞到槍,但大多都是一些劣質的私制槍支,性能遠遠不如正規槍支,即使花上大價錢搞到的正規槍支,也大多是一些五六十年代退役下來的正規槍支,而這把精緻的沙漠之鷹明顯不在這個範疇。
“看來我們以前都小看了你,沒想到你在華夏竟然還能弄到這種武器,我很有興起想知道它的來歷。”山口春藤語氣凝重的說道。
馬宏良也叫道:“李雲風,在華夏私藏槍支可是違法犯罪行爲,這次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李雲風不急不慌的說道:“你TM還有資格跟我談違法犯罪?你們身上罪行早就夠把你們每人槍斃一百次了,至於這把槍嘛!馬路上撿的。”
幾人聞言大怒,馬路上還能撿到沙漠之鷹?你再給我撿兩把看看!糊弄小孩也沒有這麼說的吧!
山口春藤強忍着心底的怒氣,冷冷的說道:“不用你跟我囂張,等會兒我非得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把他給我帶下來。”
在周圍數十把手槍的逼迫下,李雲風便來到了一間足有籃球賽大小的地下大廳,整個大廳裡擺滿了各種健身器材,中間位置上則是一個用鐵絲網圍成的八角籠,裡面站着一位身穿島國武士服,肩寬體健的高個子青年。只是那人背對着大家,看不清其面貌。
“田剛君,人已經帶來了,您真的要和他比試一場?”
田剛憲回過頭來冷冷的說道:“山口君,你最近的廢話比較多。”
山口春藤連忙點頭道:“是,田剛君教訓的是,我這就把他帶上來。”說完恭敬的後退了兩步,這才轉身來到了李雲風身旁,低聲恨恨的說道:“侮辱我們大和民族者必死,侮辱我們空手道着必死,但我們大和人最重武道精神,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空手道的厲害之處,能敗在我們島國空手道冠軍手裡,那是你的榮幸,哼!跟我來吧!”
“早就見識過了,連三腳貓都不如,至於你們那些武道精神,也不過是背後偷襲、倚多取勝而已。”
“你這該死的支那豬,不用你嘴硬,等會兒我非得找人好好伺候你那兩位紅顏知己不可,而你將會做爲觀衆。”山口春藤咬着牙撂下一句狠話後,就一瘸一拐的向八角籠走去。
李雲風強忍着心裡的怒火,心念急轉:這籠子一進去還能出來嗎?不過裡面的那個人看似地位較高,應該就是什麼田剛憲了。如果拿他做人質話或許還能行得通,關鍵是自己能打敗他嗎?可是眼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啊!突然暴起的話,最多也就能幹掉兩三個,等他們反應過來以後,自己絕對會瞬間變成篩子。看來只能硬着頭破往上上了,媽的,天無絕人之路,拼了。
想到這裡,李雲風也不再猶豫,三兩步就跟着山口春藤來到了八角籠的門口。冷冷的向裡面看了一眼之後,回頭對山口春藤微笑着說道:“送你一句老話:禽獸之變,詐幾何哉?止增笑耳!”
山口春藤一愣,他根本就不懂這句文言文的意思,當下就疑惑的問道:“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就是這個意思......”李雲風話還沒說完就突然暴起,一拳砸向了他的心口窩。
山口春藤哪裡會想到李雲風在這個時候還敢動手,只覺得胸口一悶,“咔嚓!”“咔嚓”兩聲脆響,兩隻手臂就被硬生生的被折斷,接着小腹一痛,人就向飛進了八角籠,還沒落地就已經失去了意識。
“八嘎!”
“混蛋!”
“山口君!”
......
周圍的二十幾人反應過來以後,齊齊重新打開手槍保險,對準了李雲風就要開槍射擊。
“慢着!”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田剛憲突然一聲大喝。
原來李雲風一招得手後,馬上就閃身進了八角籠來到了田剛憲身後的不遠處。兩人與後面那些持槍之人正好是三點一線,這些人若是開槍的話,亂槍之下,田剛憲也難免被殃及池魚,田剛憲也正是明白這點才連忙開口喝止住了他們。
田剛憲冷冷的看了李雲風一眼,目光中盡是不屑,朗聲說道:“你果然有膽識,不過你以爲這樣就能活着出去嗎?你不僅侮辱我們島國的空手道,還敢出言侮辱我大和民族,此乃萬惡不赦之罪,無論付出多大代價,都必須得誅殺你。”
李雲風一腳踩着山口春藤的腦袋,玩味的說道:“想不被人侮辱就要拿出相應的實力,光說有個屁用?這頭蠢豬的命換那四個女孩的命,怎麼樣?”
“你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