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金寧卻是打錯了主意,李雲風見她不言語,只在怒目而視,心裡邪火大熾,邪聲說道:“你當真以爲我不敢把你怎麼樣不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敬酒不吃吃罰酒。”
金寧冷笑不語,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李雲風心裡大怒,嘴上卻輕笑道:“我本將心向明月,無奈明月照溝渠,看來老子今天要重操舊業了。你若在凡間也算一位極品美女,與其便宜那羣猴子,不如老子親自操刀,不怕你不服。”說完便扯去了天尊道袍,露出一身強健的肌肉和一條黑色四角褲,小李雲風此刻已經蠢蠢欲動。
金寧又羞又怒,盯着李雲風的老二看了一陣子,忽然“啊!”的一聲驚呼,顫聲說道:“你......你不要亂來啊!堂......堂......神仙怎能做如此下作之事。”
李雲風無恥的說道:“陰陽交匯乃天經地義之事,如何下作?本帝君只需使出一點點小手段,保證你欲仙欲死,看你如何還能守住靈臺清明?”說完一手摟住她的柳腰,一手就去解她身上的七彩宮裝。
金寧此刻再也無法保持鎮定,沒想到李雲風竟然來真的,只覺得渾身酥軟,大手所碰之處就如千萬只螞蟻爬過一般。金寧做爲鳳凰一族具有純正血脈的成員,在女媧娘娘造人成聖之際,由鳳族長輩派來給女媧娘娘當坐騎,以求攀上女媧這顆大樹。延續鳳凰一族的血脈。
億萬年下來,她一直在女媧身邊伺候着,可以說除了女媧娘娘偶爾坐在她本體上出行,沒有任何人碰到過她,身體自然異常敏感。再而言,無論她修爲有多高,化形成人後終究是女兒身。何曾經過這等陣仗?極度緊張害怕之下,嬌軀不由得微微顫抖起來,也不知羞。還是怒,或是兩者都有,一張俏臉就如秋天的柿子一般。彷彿能捏出水來。
而李雲風也遇上了不大不小的麻煩,原來金寧那身七彩宮裝卻是她本體脫落下來羽毛煉製而成的。雖然質地極爲柔軟,卻異常結實,忙活了老半天硬是沒脫下來,只能隔衣撓癢。感受到金寧柔軟的嬌軀和高聳的山巒後,更是慾火大增,喘着粗氣道:“事到如今你還想反抗嗎?我並不想控制你,只是以此防患於未然,你若答應放棄反抗,讓我給你元神之中留下一絲烙印。我馬上就住手,並且日後以禮相待,絕不欺辱你。”
金寧也是嬌喘連連,心底忽然升起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讓人又愛又怕。隱隱竟然有一次期待。可李雲風的話要她如何敢相信?一想到日後成爲一具生不如死傀儡,心底陡然升起一股勇氣,咬着牙道:“你休想!大不了我一死了之,絕不會讓你得逞的。”
李雲風道:“想死也要經過我同意才行,你死個給我看看?”
“你......”金寧一試之下,
忽然發現剛纔李雲風在她身上撫摸之際竟然封印了她的法力。其實在這混沌珠中封印法力與否也無甚緊要。但爲了防止因辦事的時候心神鬆懈而導致意外發生,這纔多此一舉。
“怎麼樣?無計可施了吧!在凡人界有一句話說得好,當你遇到的時候不能反抗,那就盡情享受吧!貧道好言說盡,你還如此頑固,須怪不得我了。”李雲風說罷,又開始琢磨金寧那身七彩宮裝。
忙活了老半天,只急的滿頭大汗,卻是毫無辦法,心裡惱怒異常。原來這件宮裝渾然天成,沒有釦子不說,就彷彿是身體的延續一般裹在體外,讓人無從下手。
金寧嬌喘連連,憤怒的眼神中竟然夾帶一絲春意,雙頰通紅,忍不住叫道:“不要白費力氣了,這宮裝是我本體脫落下來的羽毛煉製而成的,論品級也有上品後天靈寶級別,豈是你隨便就能解開的?”
李雲風慾火高漲,金寧薄嗔含怒樣子太誘人了,再加上鳳凰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更讓人心癢難耐。聽了金寧的話,邪笑道:“我可不可以理解你在告訴我怎麼脫下這身衣服?既然你也喜歡這樣,爲何不自己脫下,否則我可就要毀去這件漂亮的宮裝了。”
“你......無恥!”金寧當即抓狂了,雖然她對鳳凰羽毛很有信心,但李雲風此人卻不能以常理度之,畢竟鳳凰羽毛也不是無法破壞的。
李雲風道:“我無恥也是你逼的,事到如今已經沒有退路了,今日我非得馴服你這隻驕傲的鳳凰不可。”說着手裡就多了一把劍,念頭一動,龍紋劍就變成一把金色剪刀,寒光閃閃,冷氣逼人。繼續說道:“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否則我就剪開你這身鳳凰毛,不要懷疑我能辦到此事,這件東西可是先天至寶!”
金寧見李雲風要動真格的了,不禁害怕起來,也顧不得李雲風在她身上敏感處不斷遊走的大手,強忍着要呻吟的衝動,說道:“你有何必如此呢!我既然答應你了,就絕對不會做出對你不利之事。今日之事我也可以當做沒發生。”事到臨頭,她的話語再也不復剛纔強硬時的樣子,卻是軟了下來。
李雲風心裡一喜,笑道:“恐怕沒那麼簡單吧!你讓我憑什麼相信你,還是徹底收服你比較安全一些。我那幾位老婆大多都是金仙,遠遠不是你的對手,萬一你口是心非,屆時只要挾持一兩位獻給女媧娘娘,不僅你立了大功,我再想抓到你可就難比登天了。”
金寧大怒,罵道:“你......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錯,我是小人沒錯,可我卻是真小人,不像那些言而無信的僞君子,當初女媧娘娘收走紫川時曾言:待我飛昇地仙界時便會讓我們相聚。如今她自食其言不說,還用我的女人威脅我,本帝君便來一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又有何錯?”
金寧聞言心裡一陣絕望,知道今日之事難以善了,但又實在不甘心成爲別人的傀儡,不由心念電轉,苦思良策。
李雲風見她沉默不語,當下也不浪費時間,一邊控制混沌珠定住她的身形,手裡龍紋劍變化而來的剪刀就毫不留情的剪了上去。只聽“吱吱!”幾聲金鐵交加的聲音。鳳凰羽毛雖說是難得的寶物,但又怎能擋住無堅不摧的龍紋劍。當即被從領口剪開,兩個白花花的肉球暴露在眼前,裡面竟然是真空。
李雲風眼見大功告成,自是喜不勝收,當即拋開了剪刀,兩隻大手撫上了兩座異常飽滿的山巒,邪聲道:“其實我是很純潔的,這一切都是讓你逼得,不過這也是爲了你好,跟着本帝君混總比給女媧當奴才強。待我收服了你,白天你給夫人們騎,晚上給我騎,日子豈不逍遙快活。”積聚的慾火早就難以忍受,當下三兩下就把金寧扒了個精光。
金寧極度緊張之下竟然沒聽見李雲風的話,只覺的渾身忽然燥熱起來,小腹處升起一股股暖流,快感如潮。下意識的就發出一聲嬌吟,低聲叫道:“不要這樣......我答應你還不行嗎?求求你放手吧!”
箭在弦上,怎能不發?現在的李雲風早已把元神烙印之事拋在了腦後,兩隻大手尋幽訪勝的同時,用法力直接震碎身上的四角褲,身下的老二早已青筋暴起,整裝待發。
金寧見李雲風不答,只是喘着粗氣的在自己身上親來親去,心裡沒來由一陣欣喜,隨後暗罵自己無恥,忍不住想到:我這是怎麼了,爲何心底深處會有一絲期待, 以前出外遊歷之時也曾見過不少這樣的事,可那只是凡人傳宗接代的手段而已,有那麼快樂嗎?
李雲風卻沒想那麼多,當務之急便是先平息體內的慾火,如今的他早已不是當初的初哥,調情手段自是花樣百出。再加上金寧身體敏感異常,初經人事,不多時便已經雙眼迷離,欲水橫流,竟然是一副極爲享受的樣子。
李雲風心裡微覺好笑,但更多的卻是興奮,扳開她的雙腿,分身抵在了緊要之處,忍不住調笑道:“現在後悔已經晚了,你這隻高貴的鳳凰,原來也是一個慾女,正和本帝君胃口,以後你也不要給女媧當坐騎了,表現好的話就把你留在我身邊,白天晚上都能騎,倒也是一件美事!”
金寧本來已經迷失在其中,李雲風這番話卻驚醒了她,當即睜開美目,有些羞愧的罵道:“你......不要臉!我纔不是......你下流!”說着便開始拼命掙扎起來。
可李雲風怎能讓嘴邊鴨子飛走,分出一分心神控制混沌珠,牢牢定住她的肉身,邪笑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你就盡情享受本帝君給你準備的大餐吧!”說罷,腰身用力一挺,只聽“啊!”的一聲驚呼,卻是李雲風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