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不如變化快,就在霍斯年緊鑼密鼓的策劃求婚儀式的時候,嘉耘發現自己胃口有點不好。
“嘉耘,你不是懷孕了吧?”靳妙今天帶着孩子來找嘉耘玩,看到她一直乾嘔,也沒啥精神頭,懶懶的躺在沙發上,腦洞大開的她語出驚人。
“不會……吧!”嘉耘也沒法確定,上次是什麼時候來着?兩個人情到濃處的時候,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你上次大姨媽是什麼時候?”靳妙看着好友一臉懵的樣子,趕緊給出專業人士的指導。
“上個月,我不記得了,我看看日曆。”嘉耘找出了手機軟件,那邊標記着自己的生理期。
只是一看到日期,她心裡咯噔一聲。上個月結束的時候是十號,現在是月底了。
“咋了?到底幾號啊?”靳妙着急的問。
“上月十號結束的。”嘉耘也有點不確定了。
“嘖嘖,你還是不是女人,大姨媽沒來都不記得了?”靳妙吐槽道。
“我最近有點忙,昨天有個案子剛第一次開庭。最近老是熬夜的事兒。”嘉耘最近也感覺很累,不知道爲什麼。
“那可不行,霍斯年呢?”靳妙問道。
“他今天開庭,下午來接咱們吃飯。你家那口子啥時候過來?”今天是週末,嘉耘約了靳妙和衛梓一起吃飯。
“下午下班就來,他加班今天。”靳妙趕緊拉着嘉耘坐下,把自己兒子抱了過來。
衛梭梭今年兩歲半,一直在媽媽懷裡轉啊轉啊,想要嘉耘抱着。
“你自己玩會兒去,阿姨身體不舒服,不能抱你了!”靳妙對着兒子說教。
“阿姨,呼呼。”衛梭梭跑到嘉耘的身邊,衝着她開始吹氣。
嘉耘樂的不行,要是生個這樣的孩子,可可愛愛的,也不是不行。
兩個人看着孩子玩了一會兒,門邊有了響動。是霍斯年來了,手裡還拿着給孩子買的玩具和零食。
“哎呦,你也太客氣了,梭梭,快謝謝叔叔。恭喜叔叔要當爸爸了。”
“妙妙!”嘉耘沒想到,沒確定的事兒一下子就說出來了。
霍斯年一時沒反應過來,還笑着問誰要當爸爸了?
“你啊!嘉耘好像是懷孕了!”靳妙快人快語,霍斯年一時之間僵硬了。他不由自主的看着嘉耘的肚子,懷孕了?
“霍斯年。”嘉耘都被他看着不好意思了。
“嘉耘,真的嗎?”霍斯年迸發出巨大的驚喜,他年近三十,看到別人家的小寶寶,也是非常羨慕的。
“我只是不舒服,應該不是。別聽妙妙瞎說。”嘉耘有點慍怒,誰說自己懷孕了?
“你哪裡不舒服?我們去醫院看看。”霍斯年聽說她不舒服,趕緊摸了摸她的額頭。
“不用吧,我就是想睡覺。”嘉耘真是累,這個案子的複雜程度,簡直不可想象。
“不需要你走路。我揹着你去?”霍斯年看着她的狀態也是有點不對,還是看看放心。
“嘉耘,去看看吧,你就算沒懷孕,估計也是累的很了,需要休息了。”靳妙也在一邊勸說。
嘉耘只好從沙發上爬起來,不情不願的去換衣服了。
兩個人驅車來到了最近的醫院,二話不說先化驗血。這是最直觀的方式了。
“嘉耘,你想吃糖葫蘆嗎?”霍斯年看到外邊有人賣糖葫蘆。
“有點想吃。你去買。我想吃黑米夾心的那種。”嘉耘也有點分泌口水,等結果還是有點心裡慌張。
“好,你在車上等一下。我去買去。”霍斯年下車走了一段,纔買到了糖葫蘆。
嘉耘拿着糖葫蘆吃的香甜,霍斯年看着她一臉的姨母笑。
“你笑啥?”嘉耘有點不解。
“如果真的懷孕了就好了!”霍斯年一不小心把實話說出來了。
“你不會遺憾嗎?這麼年輕就當爸爸了。”嘉耘看似無意的話,字字都是大坑。
“遺憾什麼?唯一的遺憾,可能就是沒能跟你二人世界再久一點。”霍斯年捏着嘉耘的手,怎麼都玩不夠。
“哼,這不就是不想要嗎!”
“怎麼能不想要呢!只要是你生的,十個八個都不嫌多!”霍斯年想想這話也笑了!
"你說我是豬?"嘉耘抓到了裡邊的字眼。
“不是。我是豬我是豬。”霍斯年笑的直不起腰來,唯一的遺憾其實是,自己還沒求婚。
“走。結果出來了吧,已經兩個小時了。”嘉耘吃完了糖葫蘆,在車上玩了一會兒火苗科技剛出的手機遊戲,蠻好玩的。
“走吧!”霍斯年有點緊張了,自己還真是有點期待。
“沒懷孕?!”
嘉耘鬆了一口氣,幸虧沒懷孕。
嘉耘只是太過勞累了,最近吃飯不規律,而且熬夜。導致胃部不適,乾嘔有點輕微的胃潰瘍。
兩個人走出了醫院,嘉耘看着有點輕鬆,霍斯年卻有點微微的失落。在家裡的時候,靳妙說出這個消息,自己是驚喜的,現在驚喜沒有了。
他看了看嘉耘的肚子,不過不遠了。自己要抓緊時間了!
“吃什麼去?靳妙還在家裡,讓她一臉大明白的樣子。拿着報告打臉。讓她請客。”嘉耘豪情萬丈,出了醫院也不累了,胃部也舒服了。
“哎,咋不是真的呢?這要是真的多好啊!嘉康的孩子都快出生了,以後還能一起長大。”霍斯年遺憾的說。
“少廢話,幸虧沒懷孕。懷孕了那三個案子交給誰去。你跟錢有仇?”嘉耘斜楞了他一眼。
“這不是有我嗎!爲了你我可是能赴湯蹈火的!”霍斯年湊過去,在嘉耘的臉上親了一下子。
晚上的時候,霍斯年也用自己的行動表示,他真的很想要個“寶寶”。
這件事兒是個大烏龍,不過也讓霍斯年想要結婚的心思更重了。他也把求婚提上了日程,扒拉了半天,選中了一個好日子。
算一下時間,那個時候嘉耘的三個案子也結束了,自己也能有空閒了。
那就是自己跟嘉耘相親的那天,自己第一次走進了嘉耘的私人空間。成爲她人生的中一個選擇,逐漸的把她圈到了自己的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