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開始按照木易安畫的方位尋找,沒一會兒就找全了,確定沒有拉下的,傅焱和木易安在地上,把整個符號的佈置畫了出來。
“走,陣眼估計在這個地方。離我們扎帳篷的地方,也就一里路。”等木易安確定了以後,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這要是車子再多走一里,這可就麻煩了!
柳叔和任叔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後怕。
“小安,這到底是什麼陣法?”柳叔和任叔都有點好奇。
這樣一問,木易安半晌沒說話。
“這個陣法叫做絕殺陣,我在我師父……在譚老的手札裡看到過,這是他自己改良過後的版本。”
“什麼意思?這事兒還跟譚家扯上關係了?”柳叔有點懵,譚老這個人是有點自私,做事兒也不地道,但是說他叛國,還是有點不可置信。
“姑父,不是這樣。這裡邊不一定有譚老的事兒,不過這件事情跟他剛認回來的孫子脫不了關係。你仔細想想,那幾個人的證詞。”
傅焱的話讓柳叔琢磨了起來,這事兒真是一環套一環。
“你們那意思,懷疑譚天明?”柳叔也是很驚訝,那個年輕人,確實是十分優秀的。只不過在小安和傅焱的光芒之下,顯得不那麼顯眼而已。
“是,我和木易安都懷疑他,這個符號是繡在他袖口上的。”傅焱點點頭,木易安這會兒已經想好了。
自己跟譚老確實有師徒之名,即使他沒怎麼指點自己,也得當作師父看待。再說了,譚爺爺還是爺爺的好朋友。
在這一點上一點要問清楚,看他到底是有沒有參與其中。
“譚老這一輩子,還真是夠坎坷的!”柳叔感嘆了一句。
大家也只是說了幾句,還有正事要辦,趕緊回到了帳篷的跟前,林往已經把那幾個人又問了一遍。
他們衆口一詞,都說沒有見過任何的符號。只是被指引,來到這裡伏擊大家。
“既然沒見過,就算了。他們這樣子,估計也是被犧牲的。不是核心人物。倒是這小子,不言不語的,林隊長,問問他認不認識這個老大。還有啥沒說的!”
傅焱看了一眼,望風的那小子。這傢伙的叔叔也是這次的行動領導者,不可能沒見過所謂的“老大”。
林往看了他一眼,提溜了一邊去問了。
傅焱他們這次一起去找陣眼,知道了方位就很容易了,只不過難的是,想要破陣還得一段時間,看來今晚上又是不能安睡了!
大家各司其職,陣眼也並不複雜,找到陣眼的地方,就在離着這邊有一里的地方。
“這人的心思好毒啊!就是不知道這個陣法,觸發了以後會有什麼東西?”苗淼淼看到陣眼之後,有點後怕。
“不用怕,現在找到了,我們就沒事了。”木易安趕緊說道。
傅焱一言不發,仔細的在地上畫了起來,這傢伙的陣法木易安確認過了,確實是譚老手札上的那個改良陣法。
“當時譚老的陣法,觸發以後是什麼東西?你還能記得住嗎?”傅焱問道。
“當時手札上寫的是,金屬劍器,後來師父覺得這個東西不好佈置。後來改成了石頭。”
傅焱在心裡考慮,不會這樣的簡單,要是真的是石頭,不可能困得住這些人,除非是惡毒一百倍的東西。
林往剛纔說,白墨宸當年是被怪物傷了的,不由得讓傅焱想到,這東西可能會被他們用到這裡。
只是這樣一來,跟譚天明的經歷對不上,當年說他去的是南洋?什麼時候學到的是T國人的東西?
想到這裡,傅焱有點自嘲,自己這是陷入了一個怪圈,既然那個人是個滿口謊言的人,那麼經歷也可能是造假的。
說不定好幾方面的人合作下來,造就了這樣一個陣法。看來得回去問問,那小子的叔叔到底是幹啥的!
不用傅焱去問,林往已經問明白了,不過有些話並不瞭解,只是原樣的複述給傅焱他們聽。
“你說那小子的叔叔,是T國的大巫師?”怪不得!傅焱他們一下子明白了,這估計也有他的手筆。
“他說的是這個,這次帶着他來,是來積攢功勞的,他們家裡這一支,都是幹這個的。”林往點點頭,那小子沒等自己上手段,就把一切都說了出來。
“那我們需要小心點,我找一下解毒丸,一人吃一顆。免得會波及。”傅焱說完,就拿出了乾坤袋,拿出瞭解毒丸。
陣眼的觸發也是有講究的,不能直接毀掉,陣法設置的時候,會開啓一個自毀功能,所以不能盲目去幹。
傅焱和木易安看完之後,兩個人心裡都明白了該怎麼辦,對視了一眼,傅焱點點頭。
“這裡交給我和傅焱,這符紙貼到帳篷上,你們都別出來,集中到一頂帳篷裡。”木易安掏出了一沓子符紙,交給了柳叔和任叔。
“我們在這裡幫忙吧?”柳叔接過符紙,看樣子有點擔心。
“不用了姑父,你們的任務是護着他們,林隊長,這個時候要看着柳叔怎麼做。我們倆能應付。”
傅焱交代了林往一聲,因爲她怕林往那些人,會犯一些英雄主義錯誤。
“嫂子,你放心吧!我知道輕重。”林往答應了,回去約束好大家,這不是鬧着玩的。
等大家都撤了,傅焱和木易安纔開始佈置。必須嚴謹的對待,這麼多人的性命攥在手裡。
剛開始不是沒想過,直接用雷符,只是動靜太大,他們也跑不了。把陣眼縮小到一定範圍之內,再破陣就簡單多了。
“傅焱,我總覺得,這些人的目的不只是我們。還有別的。”木易安一邊貼符紙,一邊說。
“當然不是我們,我們只是順帶的。第一次見面,譚天明就給我很不舒服的感覺。這樣看來,當時就應該查一查。這人絕對不乾淨。”
傅焱正在奮筆疾書,之前在家裡準備的符紙,現在統統的用不上。只能當場畫了!
“哎,看走眼了,我當時還覺得,他要是不是譚老的孫子,我們能成爲很好的朋友!”
木易安聳聳肩,自己眼光只在找到傅焱的時候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