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子健在河邊洗漱過後,背起揹包再次行動。不得不說的是,世界變了,連河水也變了,原來的臭水溝如今已經變得清澈無比,可以看清河底的石子和魚兒。
“咕咕咕...”
“去,肚子餓了~”子健翻了翻揹包,立馬就後悔爲什麼當初不帶點乾糧。“早知道那時候就帶點吃的在身上了,還以爲到外面就可以找吃的了,現在毛都沒有...”
突然,子健的視線停留在河中“這些魚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在飢餓的驅使下,子健走到河邊,揭開眼罩,趁魚兒躍出水面的瞬間,將其結成冰塊。這樣就可以輕鬆拿到了。把結冰的魚放在一邊,從揹包裡拿出一個特製的打火機,只要有氧氣便可以無限取火。在周邊的樹下拿了幾根樹枝,製成一個支架,再把魚串起來,架在上面,點火,完工。
雖然子健是吃了一頓新鮮的魚肉,但調味料什麼的都沒有,吃起來也十分不爽,不過在野外生存難道還想要酒店的味道,還是省省吧。
再次打開地圖,再走一段路就可以進入一個‘野狼’的小村莊,子健打算在那裡歇歇腳。
剛走兩步,就發現一個長着尾巴的少女坐在樹下,手中還拿着水果籃。子健哽咽了一下,不會吧,居然有尾巴?而且,這還是狼的尾巴,‘野狼’的人已經完全進化成獸人了嗎?
子健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那個,請問,卡拉鎮怎麼走?”
少女驚恐地看着子健,半響才說出一句話“你怎麼...沒尾巴?”
“哦?那個呀~”子健早就料到這樣的事情會發生,所以早就編好了“我在末日後躲在了一個山洞裡,所以隕石發出的輻射就照不到我,所以我就沒有尾巴了,而且,我只是一個流浪者。”
“流浪者?”少女從上到下打量了子健一番“你沒有加入任何一個組織?”
“嗯?組織?什麼來的?”子健裝傻裝得很像。
“那你跟我來吧,我是卡拉鎮的人。”
“嗯,那就麻煩你了。”
“我叫楊凌,你呢?”
“我叫...”子健猶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用真名呢,算了,還是排除掉名吧“我叫O先生。”
“呵呵,你好...”楊凌長得十分秀氣,在末日前應該是一些大家閨秀,只是一個所謂的世界末日,就令這麼一個好女孩長出了一根狼尾巴。而且,滿月之時,會不會變成狼人呢?
走了一段路後,一個簡單的門牌吸引了子健的眼球“卡拉鎮”,這個木牌高高掛在大門中間,看來失去科技力量的‘野狼’生活已經倒退幾十年了。
“我是‘野狼’酒吧裡的主人,你可以去我的酒吧裡歇歇腳。”楊凌熱情地招待着子健,但剛進入卡拉鎮,就被衆人圍觀。這裡的人全部都擁有尾巴,唯獨子健沒有,所以,子健到了這裡就是一個異類。
“大家,不用驚慌,這個人只是流浪者,他躲過了隕石所發出的輻射。所以身體沒有變異...”
“雖然如此,但還是要小心呀...”一個老奶奶杵着柺杖走了過來“小夥子長得挺正氣,應該不是‘CT’和‘WP’派過來的人吧。”
“嗯,我只是流浪者,你們說的什麼組織我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那就好...你就到楊凌的酒吧裡歇歇腳吧...”
“(這裡的人雖然長着尾巴,是‘野狼’的人,不過卻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兇狠,看來每個地方都是存在着良民的。)”子健插着口袋進入了所謂的‘野狼’酒吧,不進入倒好,進入了就看見一大堆凶神惡煞的狠人。
一個臉上有兩道刀疤的壯男看着子健跟楊凌進入酒吧後,立刻問道“啊淩,那傢伙怎麼沒尾巴?是其他組織的人?”
“那個,不是的。”楊凌把子健的經歷重新複述一遍,雖然如此,但裡面的狠人還是對子健有着很大的提防之心。也對,一個與衆不同的異類走進了你的生活,你也會發惱騷,但子健唯一的優點就是臉皮厚,機關槍都打不透,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把揹包放在另外的凳子上。
“那個,O先生,請問你喝什麼?”還是楊凌平易近人,一點殺氣都沒有。
“額...我就要杯咖啡吧~”子健恭恭敬敬地說。
“嘿,小子。”這時候,吧檯的壯漢叫了子健一聲“這裡。”
“嗯?請問有什麼事嗎?”
“雖然我不知道你的來歷,不過既然在我們的地盤那你就安分點,我們‘野狼’的可都是戰士呀。”
都是戰士?那個體質柔弱的楊凌也是?連那個老太婆也是?子健搖搖頭“既來之則安之,我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的,再說,我只是個流浪者,對你們根本不造成任何威脅。”
壯漢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就這樣,酒吧裡沒有因爲多出個異類而搞到安靜無比,其他人還是一樣,該幹嘛就幹嘛。
喝完咖啡後,子健也休息夠了,剛想動身離開酒吧,就被門外突然飛進來的人撞倒了。
“我去,什麼人呀!?”子健一手舉起飛來的人,他身上沒有尾巴,倒是散發着流氓的氣息。“你是...”
“放開那傢伙,他是‘WP’的!”一個十分豪邁的聲音響了起來,酒吧裡本來十分霸氣的壯漢也變得十分恭敬,門外的究竟是誰呢?難道是這幫傢伙的老大?
“救救我...”陌生人捂着胸口,衣服上血跡斑斕,爆滿青筋的手緊緊抓住子健“他們是...殘暴...的...怪物!”說完,陌生人就斷開了氣息,倒在了地上...
子健皺了皺眉“爲什麼要殺人?”說完,冷冷地盯着一個身高2米左右的男子。
“你也沒有尾巴,你是哪個組織的!”2米男子一步一步走近子健“如果你是這傢伙的同伴”指着死去的陌生人“那就對不起了,你可以去死了。”
子健冷笑一下“我可不是他的同伴,我只是一個流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