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下午的時候,洪禹正美滋滋的喝着茶,十八武姬環繞左右,莊寒跪坐在他的面前,負責沖水泡茶,屋子裡被地龍燒的暖哄哄的,莊寒有些熱了,脫去了外衣,每一次俯身,胸前雙峰受到重力的影響,都會朝下微微一墜,而後起身,又會恢復原狀。
洪禹看的口乾舌燥,他到底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
莊寒的胸型是那種非常圓潤協調的,初看上去隱藏在衣衫下並不如何驚人,只有多觀察幾次,纔會明白這種形狀是多麼的誘人。尤其是偶然流露的春光,堪稱驚豔。
她似乎感覺到了洪禹那不老實的眼神,兩頰飛起兩朵紅霞,就好像雪白的奶酪上面,抹了一層玫瑰醬,細膩紅潤讓人垂涎三尺。
可是她卻並沒有責怪,依舊是經常出現那個姿勢,有意放水。
洪禹美滋滋的躺在軟榻上,火雲姬巧笑兮兮,輕握粉拳給他捶腿,窄削的雙肩,天然而成的一種骨感美。
墨姬則是趴在他的肩頭,雙手摟着他的脖子,紅潤飽滿的雙脣輕輕吮起一片果脯,嘴對嘴餵給他。
洪禹舒服的一陣呻吟,這纔是本少爺穿越過來夢想中的生活啊!
“少爺、少爺醒醒,出大事了!”
洪溪的聲音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洪禹迷迷糊糊的醒來,周圍空蕩蕩一片,莊寒不在,所有的武姬都不在。他一陣鬱悶,原來是個夢,我就說那幫武姬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哪有這麼溫柔的時候。
不過是夢也好啊,讓少爺我多享受一會兒嘛。
洪禹的起牀氣很嚴重,惡狠狠瞪了洪溪一眼,洪溪後面一個人閃出來,洪禹認識這是大皇子身邊的一個隨從,他滿頭大汗:“禹少爺,花郎國的人出事了,殿下已經趕過去了,您也快去看看吧。”
洪禹哀嚎一聲命苦,懶洋洋的爬起來,洪溪趕緊伺候他換衣服,洪禹怒了:“外面那麼多侍女,叫一個進來伺候我!”
洪溪訕訕的搓着手,卻不敢出去。那些姑奶奶哪個好惹?
洪禹一陣頹喪:“算了,也不用你幫忙,我自己來。”
一雙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洪禹汗毛都炸起來了。
穿好了衣服,出門上車,洪禹這才問道:“在哪兒出事了?”
“東南邊的利市坊。”
……
利市坊是武都東南區域的一條小街道,在這一片很有名,商鋪林立物美價廉。不過這裡,也是魚龍混雜。
洪禹聽說出事了,這隨從也是得到消息裡可敢來,究竟是什麼事情他也說不清楚。於是洪禹就猜測可能是利市坊那些地頭蛇不開眼,敲詐勒索選錯了人之類。
反正大皇子已經去了,他也不怎麼着急。
晃晃悠悠到了利市坊,馬車往裡面沒走多久,就看到前面爲了一堆人,隱隱有爭吵聲傳來,周圍還有三三兩兩的王府護衛在警戒。
馬車不能繼續往前,洪禹下車,在那名隨從的引領下,剝開人羣走進去。
大皇子端坐在一張臨時搬來的椅子上,雖然姿態看上去很放鬆,但是臉色很難看。花郎國的使團一共十二個人,一個不少,全在地上呢,有的躺着有的坐着,人人帶傷,正使滿臉是血,副使哼哼唧唧的呻吟着,其他人也是一個個悽慘無比。
另外一邊只有四個人,一對中年夫婦,帶着兩個十五六歲的孩子,一男一女,聚在一起互相緊攥着手。
他們身後的店面不大,賣着一些大夏南方出產的綢布,不是什麼高檔貨,不過樣式富貴喜慶。
看到洪禹來了,正使一聲慘叫更是倒在地上捂着肚子打滾起來:“哎喲哎喲,我被打成內傷了啊,好疼啊,要死了活不了啦……”
大皇子皺眉道:“樸大人,有什麼事情先起來再說吧,若真是受了傷,還是趕緊去看醫匠的好。”
樸恩泰倒在地上就是不肯起來,不住的打滾。反正他們身上的粗布衣衫顏色很深,滾了幾圈,也沒顯得有多髒。
“我不起來,我要是起來了,你們就要包庇罪犯,我堂堂花郎使者,在你們武都城中被人公然行兇,大夏還有沒有王法了,還在不在乎兩國邦交了?”
他說着,使了個眼色,周圍那些使團的人,一個個更是大聲呻吟起來,一時間真是慘叫聲此起彼伏!
那中年漢子大約是店主,憤然道:“殿下,這幫人血口噴人!他們來到店裡,五百文一尺的綢布,非要小人五十文一尺賣給他們,小人連本錢都不夠!他們見小人不答應,就想要仗着人多欺負我們,結果我家孩兒正好回來了,一怒之下這才動手……”
“呸!”樸恩泰一下子跳起來,一口啐向那漢子:“誰血口噴人?你這混蛋才血口噴人。我堂堂花郎上國使團,會在乎你這幾個錢?訛詐你?你這話說出去誰會相信!明明是你一定要把五百文一尺的破布,五兩銀子一尺賣給我們,欺負我們外鄉人!”
那中年漢子不善言辭,氣得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他身後那名少年郎大怒就要衝上去:“你敢罵我爹!”
中年漢子夫婦趕緊拽住他,女孩也哭了:“哥,你還嫌惹的事情不夠大嗎!”
少年氣沖沖的停住了。
一旁的幾家店鋪老闆一起上前行禮道:“殿下,張老哥平時爲人厚道,做生意也一向誠信爲本,絕不可能先動手打人的。”
“就是,張老哥在街坊鄰居之中口碑很好,在這裡做生意也十幾年了,這件事情肯定不是這些花郎人說的那樣。”
大皇子有些猶豫,從感情上他當然偏向於張姓夫婦一家,但是畢竟事關花郎國的使團,不能輕率對待。
“殿下,你是要包庇罪犯嗎!”樸恩泰一聲厲喝,面目猙獰:“我們使團在大夏境內,就代表着花郎國,殿下可要考慮好了,是不是要跟我們花郎交惡!”
大皇子心中極度不滿,這個樸恩泰,還真把花郎當成“上國”了,竟敢當衆威脅自己!
洪禹在一旁冷眼旁觀,不管怎麼說,樸恩泰堂堂一國使節,居然在鬧市撒潑打滾,這個花郎,也沒什麼國體可言了。
樸恩泰看大皇子不吭聲,更是上前一步,厲聲喝道:“殿下,難道你真要爲了這幾個賤民,得罪我花郎國!”
大皇子頓時有些猶豫。樸恩泰的態度很可惡,可是他說的似乎有些道理啊。
周圍的百姓大怒,破口大罵:“你說誰是賤民?!”
“這幫花郎的兔崽子怎麼敢在大夏撒野!”
“殿下爲我等做主啊!”
張店主似乎看出來了什麼,一聲長嘆,倔強的雙眼之中淚水打轉,僵硬的彎下了身軀:“殿下,國事爲重,我們……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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