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開口,是因爲周小波從另外兩名獵人的口中聽到了關於眼前這支五人小隊的惡名。
對方簡直就是獵人中的敗類,看上去彬彬有禮,實際上卻如同動物裡的“鬣狗”一般,總喜歡從別人口中奪食。
在以往的多次狩獵中,以羅科爲首的五名獵人時不時就會出現在其他小隊選定的狩獵場,然後強行分一杯羹,就如同寄生植物一般,惡名在外,讓得無數獵人小隊頭疼不已,但又不知道該拿他們怎麼辦。
“打?拿什麼打?他們五個人,咱們這邊卻是隻有三人,至於你,還是不要參戰的好,那些傢伙可都是壞到了骨子裡,誰知道他們會使什麼暗招,所以還是……”聽到周小波的話,扎克利滿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沒關係!”周小波堅定的說道:“把其中兩個最弱的交給我,其餘的你們自己看着辦。”
“真的能行嗎?”聽到周小波的話,扎克利不由得眼前一亮。
如果周小波真的能夠對付兩人,那以他們的實力,還真就不怕對付。
畢竟以羅科爲首的這五名獵人實力可都不算太強,也就是臉皮比較厚,心思狠毒,無所不用其極,同時還佔據了人數的優勢,才能在佔其他獵人小隊便宜的時候有足夠的底氣,成功的機率也是極高。
不過誰讓人家不是以狩獵野獸爲主要目標,所以可以不考慮隊伍中最佳狩獵人數的限制,直接組建一支五人小隊,將其他爲了將利益最大化而往往只組建三人小隊的獵人小隊吃得死死的的。
“沒問題,我是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對於周小波來說,趕緊將這隻金色雙尾狐獵獲,完成隊伍的目標,然後去順帶着捕獵一些其他的野獸,用於吞噬,纔是最重要的。
至於說眼前這支五人小隊的實力,說實話並不被周小波放在眼裡。
儘管對方有着人數優勢,但他現在可已經是三級見習騎士了,並且還擁有着體質、力量、速度等天賦,單論加成效果,甚至不比七級見習騎士差太多,當然如果考慮到他的身體發育還沒有達到極限,全屬性只有1點,遠不如進行嚴格訓練所能達到的人體“極限”——3點,所以頂多也就是跟成年的四級見習騎士掰掰手腕罷了。
即便如此,周小波也擁有了足以碾壓一般獵人的實力,哪怕對方是成年人,可由於沒有經過嚴格的見習騎士訓練,所以在實力上其實是相對較低的,基礎屬性應該在2點左右,其中有的可能會學習一些不入流的見習騎士訓練方法,經過多年的努力,以及與野獸的搏殺,最終晉升見習騎士,獲得全屬性*2的BUFF,擁有的基本屬性大概在3到5點之間,相比起來,可是遠不如周小波的。
“殺!”
所謂的規矩,其實就是沒有規矩,只是這並非死戰,雙方都提前扔掉了武器。
被分配給周小波的那兩名獵人,一上來就展現出了最爲兇狠的一面,試圖將他嚇退。
以羅科爲首的這五名獵人顯然早就“看穿”了周小波的實力,覺得他纔是對面之那支隊伍的突破點,所以在扎克利應戰的第一時間,就做好了分配,將計就計,安排兩人先行拿下那個“菜鳥”,然後再去支援另外三人。
而在戰鬥開始的時候,那兩名獵人其實也沒將周小波放在眼裡,雖然後者應該是一名見習騎士,但他們兩人的手段可是很多的,而且又佔據了人數優勢,所以自覺得這場戰鬥應該是十拿九穩,至於在戰鬥時用一些小手段,則不過是爲了縮短戰鬥時間罷了。
“嘭!”
但是很快,周小波就用拳頭讓這兩個傢伙明白雙方的實力並非他們想的那麼懸殊,或者準確的說是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懸殊,只不過佔據優勢的不是他們倆,而是對面那個看似瘦弱的小傢伙。
一拳下去,周小波直接將其中一名獵人打飛出去。
“噗!”
不過就在此時,另外一名獵人則是突然撲到周小波身邊,在後者打算反擊之時,突然撒出一把黑灰,將周小波籠罩在內。
“羅科你這混蛋,竟然用毒粉!”一旁,正跟羅科扭打在一起的扎克利抽空瞥了周小波那邊一眼,恰好看到了這一幕,不由得勃然大怒,厲聲吼道。
“按規矩不用武器,可沒說過不能用毒啊!而且我們用的也不是劇毒,只是一種癢癢粉罷了!”
“*&*%¥#癢癢粉!”扎克利破口大罵。
在這種激烈的戰鬥中,癢癢粉能夠起到的作用簡直太大了,所以此時扎克利也打心底裡覺得這一次的對戰基本沒戲了,就打算放棄。
“嘭!”
只不過,周小波卻不同意。
他輕輕揮出一拳,便將剛剛還在暗自得意的那名撒出黑粉的獵人打飛出去。
而直到此時,其餘人才反應過來,周小波竟是完全沒有受到癢癢粉的影響,甚至於在穿過那團黑粉密佈的區域之時都沒有絲毫迴避的意思,就那麼大搖大擺的任由大量的癢癢粉落在自己的身上,對於令人打心底裡排斥抗拒的癢癢粉視而不見,一拳下去,反倒是將毫無防備的對手給廢了。
“嗖!”
迅速解決掉兩個對手,周小波又馬不停蹄的加入到其他人的戰鬥中,幾乎沒有任何阻擋,便配合着三名隊友將羅科及其麾下的兩名獵人打倒在地。
不得不說,周小波的拳勁實在是太大了,哪怕是刻意避開了對方的要害,一拳下去,那些傢伙也有些承受不來,暫時失去了戰力,就彷如是成年拳手與孩童之間的拳擊比賽一般,完全是單方面的碾壓,整個過程並不激烈,但卻看得人熱血沸騰,恨不得自己親自上去來上那麼一拳。
“嘭!嘭!嘭!”
扎克利三人也是這麼想的,並且他們還付諸於行動。
在三人的圍毆下,以羅科爲首的五名獵人只能拼命抱作一團,儘可能護住要害,以肉多的部位迎接對方如雨點般落下的拳頭,同時哀嚎不已。
“讓你們胡亂摻和,到處掠奪,搞得大家都不得安生!”
“這一次就將你們打服,以後再趕出來搗亂,看我不打死你們!”
“打!”
“呼!呼……打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