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方和見到向虎的防禦居然沒有用處,臉色一變,暗道不好。
而且陳言的氣勢也讓他心驚膽顫,見到向虎如此不堪,心知自己也不可能是對手,他也是果斷之人,見到不敵,在陳言破掉向虎的防禦之後,就向身後叢林逃去,竟然絲毫不顧自己的門人。
陳言見此,冷哼一聲,微微一指黑巖巨劍,當即朝斷刀門的衆人橫斬而去。
這也是這一招的特點,而且經過陳言的控制散發的劍氣,羣攻的攻擊力更加厲害了。
雖然這一招也是羣攻,但是黑巖巨劍四周的劍氣不能夠分散,分散之後凝練的飛劍,可以分散去攻擊。
但是這樣做有好有壞,劍氣離開黑巖巨劍之後,其攻擊力自然要下降許多。
斷刀門的衆人見到門主逃了,哪裡還沉得住氣,紛紛散開,就要四散而逃。
但是已經晚了,他們在快如何快得過飛劍的速度,黑巖巨劍一瞬間就把斷刀門三人攔腰斬過。
黑巖巨劍隨即一停,身上一下子散開一把把劍氣飛劍,如同巨劍裂開一般,這些劍氣脫離黑巖巨劍之後,紛紛朝斷刀門的衆人追擊而去。
黑巖巨劍滅了三人之後,在人羣裡左突右擊,這些人修爲最高的也就煉氣八層,那能夠抵擋黑巖巨劍的攻擊,一瞬間被砍殺一片。
隨後黑巖巨劍不在遲疑,放棄這些人,則朝尚天和追去,尚天和的速度雖然快,但是差凌飛,還是差遠了,沒有跑出去多遠,就被黑巖巨劍給追到了。
感受到身後的殺意,尚天和的額頭上頓時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同時一拍儲物袋,從裡面摸出來了幾把法器,注入法力之後一股腦地朝後面仍去,希望這些法器能夠給他爭取一些逃跑的時間。
但是這些都有些晚了,扔出的法器沒有起到什麼作用,紛紛被黑巖給擊飛出去。
這些好歹也是法器,陳言可捨不得把它廢了。
“撲哧”一聲,黑巖擊飛這些法器之後,猛然加速,從向天和後背穿過,留下了一個大大的洞穴。
奔跑着的尚天和身形也噶然而止,倒在了地上。
而後面的斷刀門衆人,在飛劍劍氣的圍攻下,只剩下了兩人,這兩人也有煉氣八層的修爲,見到尚天和身死之後,臉色蒼白,但還是苦苦地支持着。
陳言見到尚天和已死,暗自點點頭,這一招雖然消耗巨大,但是這威力也不俗。
爲了發揮最大威力,他可是注入了九層的法力。
不過如果對方在多幾個有煉氣十層的修士的話,那可就危險了,現在他的法力可沒有剩下多少了。
現在陳言差不多就是一個空殼子,一層不到的法力,來一個練氣七八層的,就能夠解決他。
能夠如此順利,主要是這些人沒有多少抵抗之心,只顧逃跑了。
還有就是這些人沒有什麼好的法器,如果遇到大宗門弟子,有好的法器,好的功法,還有不這麼四散而逃,陳言這一招可能並不這麼犀利。
能夠殺幾個都是未知數。
這也是陳言估算了一下對方的實力之後,才誇下如此海口的,要不然,陳言也會拉上易水寒幾人。
不過陳言這樣做,主要是爲了立威。
陳言收回黑巖,向場上還存活的二人望去。
這兩人看到陳言的目光,渾身一顫,頓時開口說道:“道友饒命,道友饒命,請道友撤下這些劍氣,我們兄弟兩個願意追隨道友,爲道友使喚”。
“噢!”,陳言聞言,眉頭一挑,剛剛準備的手印也停了下來。
這兩人的身手不錯,如果收下來也可以壓一壓百草門的人。
想到這裡,陳言停下動作,開口說道:“如何讓我相信你們”。
“我們願意讓道友種下血祭,從此聽命於道友”,其中一人見到陳言鬆口,臉色一喜,急忙開口說道。
雖然血祭之後自己這條命就不是自己的了,別人可以輕易控制自己的生死,但是這個好比現在就死掉。好死不如賴活着。
“血祭?可以”,陳言聞言,點點頭,這也正是他想要的,如果這兩人不答應血祭,他也沒有必要留下他們。
隨後陳言揮揮手,撤去了兩人四周的劍氣,這劍氣是激發秘術帶來的,並不能持久,如果這兩人能夠在堅持一段時間,這些劍氣就會自行消散。
不過陳言也並不會給他們機會。
兩人見到陳言撤掉劍氣,紛紛鬆了一口氣,不顧形象地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氣。
同時看向陳言的眼神也變了,變得驚懼起來,眼前的這位年輕的修士,雖然表面上只有煉氣八層的修爲,但是居然發揮這麼大的攻擊力,簡直不可思議。
而百草門的衆人,紛紛張大嘴巴,一副吃驚不已的模樣。
看向陳言的表情也像是看一個怪物一樣。
其實陳言能夠做到這一點,不僅僅是秘術的功勞,主要還是斷刀門的衆人沒有抵抗之心,門主一開始逃掉,讓斷刀門的衆人信心不足,在加上陳言一開始的氣勢,讓這些人心驚膽顫。
而且這一招橫掃千軍,還是陳言底牌,殺手鐗,最厲害的一招。
這些因素綜合起來,讓陳言輕易滅掉了斷刀門的人。
陳言看了看四周,見到沒有活口之後,把黑巖巨劍收了起來。
隨後朝百草門的衆人走去。
“朱師兄,易師兄,現在這些這些人也解決了,我們回去吧”!陳言來到百草門衆人面前,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噢!噢!這個………是,是,我們走吧!”朱濤聞言,有些結巴地說道,顯然還沒有從之前的狀態裡清醒過來。
而易水寒臉色雖然不怎麼變化,但是心裡卻是不怎麼平靜。
“哦,對了,先把這裡收拾一下”,陳言隨即轉身朝後面走去。
把儲物袋,周圍掉落的法器收集起來之後,放了幾個火球術,把這些屍體燒個乾淨。
隨後走向被黑巖巨劍拍飛的向虎,此時向虎已經昏迷了過去,嘴角冒出鮮紅色的血跡。
“你們兩個,把他背上”,陳言朝存活下來的兩人招了招手,開口說道。
“是,是”,兩人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朝陳言走去,來到向虎身旁,把向虎拉起來背在身上。
揹着向虎的年級稍微大一些,有三十左右,相貌普通,另外一個有二十七八左右,兩人的相貌倒是有一絲相似之處。
“你們兩個叫什麼”?沒有名字也不好稱呼,索性陳言問道。
“回主人,我叫謝天,這位是我兄弟,叫謝地”,揹着向虎的謝天見到陳言發問,連忙說道。
“謝天謝地,這名字不錯,不過以後不要這樣叫我,至於叫什麼,以後再說”,陳言先是讚賞了一句,隨後朝謝天謝地說道,他並不喜歡主人這樣的叫法。
“是”,兩人應了一聲,隨即跟陳言後面。
“走吧!幾位師兄”,陳言來到幾人身前,笑了笑,開口說道。
“呵呵,走,陳師兄請”,朱濤也微微一笑,開口道。
陳言也不多說,隨即走在了前面,朝山腰的百草門駐地走去。
跟着後面的百草門衆人,看着陳言的背影,神色複雜,眼睛轉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片刻之後,陳言幾人來到百草門山門前,此時蘇雨欣,蘇雨柔兩姐妹早已在門前等候着。
見到陳言走在最前面,微微一驚,但蘇雨柔還是走上去,開口朝陳言身後的易水寒問道:“大師兄,怎麼樣,斷刀門的退了嗎?之前我與師妹聽到下面的嚎叫聲,真擔心你們出了什麼事,想要去看看,但是師姐一直拉着我,說我下去只是添亂而已,就沒有讓我下去,怎麼樣,你們沒有受傷吧”!
“呵呵,沒有受傷,至於斷刀門!”我們先回去再說,對了,師傅呢,出關了嗎”?易水寒笑了笑,神色複雜地看了陳言一眼,隨後有些焦急地問道。
“現在應該快出關了,這一次爲了煉製這清心丹,師傅可是拼了命了,不過還好成功了,師兄你也恢復了”,蘇雨柔也有些擔心地說道。
“嗯,走吧!我們先回去”,易水寒應了一聲,隨即向前走去。
陳言也帶着謝天謝地兩兄弟,跟了上去。
“陳師弟,你先去議堂坐坐,我去請師傅出關,談談接下來怎麼應對猛虎門剩餘的修士”,易水寒說着的時候,語氣中帶了一絲尊敬。
“呵呵,師兄別把我當外人啊!我怎麼也是百草門的一份子,對了,蘇師妹,你安排一個地方,把他們三個安置一下”,陳言微微一笑,隨後對蘇雨欣說道。
“陳師兄,他們是誰”?蘇雨欣雖然對陳言和易水寒幾人一起回來有些好奇,但想想應該也是碰巧。
不過對陳言身後的謝天謝地二人倒是有些好奇。
“他們?他們兩個以前是斷刀門,至於他,他是猛虎門的門主”,陳言指着三人,淡淡地說道。
“斷刀門,猛虎門”,蘇雨欣聞言,露出了驚訝之極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