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的溫度十分之高,就算鋸齒是域外隕鐵也很快融化爲鐵水,鐵水被源氣包圍,石青腦海構思着劍的形態。
鐵水慢慢凝形,整整用了一晚上終於鐵水凝練成了一個新的形態,石青馬上飛出熔漿,源力拖着火紅的長劍,石青釋放出寒氣。
“嘶”鋸齒的劍身冷卻下來,鋸齒初具形態,拿起劍柄,把鋸齒透入熔漿之中,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打鐵,要鍛造出一把絕世好劍打鐵最關鍵了,少的要錘鍊百邊多的上萬。
鋸齒在熔漿內浸泡了多時,拿出來劍身通紅,此是劍軟硬適中剛好可以捶打,拿起腳邊的大錘頭使勁的捶打。
當初從妖靈界出來,聖地的妖靈送了很多奇珍異寶,也有許多金屬材料,石青摸出一大把花花綠綠的寶石。
“唉,這些東西放着也是放着,索性我就全部加入到鋸齒當中吧!”
“砰砰砰”巨大的捶打聲在造劍池響起,由於這裡溫度就是極高,沒有學院高層批准不許進入,所以來這裡的人特別少。
因爲石青是院長徒弟,這裡對他而言可以自由進入。
烈陽高照,也是到了正午,不過制劍池的捶打聲還在繼續。
“我已經捶打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次,就剩最後一下了,成與不成就看此時了。”
石青掄起鐵錘重重敲了上去,火星四濺,隨後鋸齒上發出璀璨的光亮,紅的黃的綠的青的,五顏六色。
見到此等異像,石青迅速用寒冰將之冷卻,一把絕世好劍靜靜的躺在冰塊裡面。
一晚上的不眠不休終於把劍錘鍊完成,此時石青全身上下都是汗,這裡溫度極高可以說一瞬間可以把一碗水蒸發。
但石青身上的汗像奔騰的大江一樣,從來沒有停下過。
算算時間鋸齒應該冷卻好了,把冰塊轟碎重新鍛造好的鋸齒出來了,劍長四尺有餘,兩面開鋒,其中一邊劍刃還是和原來一樣鋸齒狀。
劍身通體青色,劍刃處鮮豔的血紅色,劍寬1.5寸是一把細劍,劍體主要材質是域外隕鐵,其中摻雜了不少天地異寶,軟硬適中,舉世罕見。
現在只剩最後一步就是開刃,拿着鋸齒在磨鐵石上仔細的磨着。
幾個時辰過後,開刃結束,劍刃上透入出鋒利的劍光,讓人心中一寒,雖然從一把大劍變成一把細劍,但是重量還是沒有多大變化,反而還加重許多。
留下的材料也被做成劍鞘,鋸齒入鞘,那股凌厲的鋒芒也隨之消失,雖然沒有出劍,但看着劍鞘都覺得這是一把極其危險的劍。
從造劍池出來石青就回到房間休息,這一晚上加上半天全神心的投入鍛造,身體真的有點疲倦了,倒牀就睡着了。
“咚咚咚!”外面傳來敲門聲,還在熟睡的石青被驚醒,還略有點睡意,打開房間是學院的一個侍衛在門口。
“石公子,院長大人叫你去下迎客殿!”侍衛說道。
石青問道:“那院長大人還說了什麼嗎?”
侍衛回道:“沒有了,就叫你速度前去。”
“明天應該就是劍宗秘境開啓的日子,師尊叫我過去應該是劍晨長老在那裡等我了。”
石青關上房門,簡單的打理下就火速趕往迎客殿。
果不其然,劍晨和陳笑生坐在椅子上交談什麼,石青踏入殿內,對兩位長者拜見:“師尊,長老,讓兩位久等,請師尊責罰。”
劍晨笑道:“快快起來,我和你師尊並不會無怪罪於你,聽說你昨天遇到劍道問題了,解決好了嗎?”
石青起身說道:“謝長老關心,晚輩得到師尊解惑,已經解決。”
劍晨摸着鬍鬚,說道:“哦。看來你的悟性頗高,有點惋惜你是靈者了。”
陳笑生站起身子,來到石青身前,看了他腰間的長劍,問道:“石青我看你昨晚不在房間而且今天一天都未曾見到你,想必一定是去鑄劍去了吧。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把劍重新煉好,可否給爲師觀摩觀摩。”
石青把鋸齒交到陳笑生手上,陳笑生只拔出一點,鋸齒透出一道鋒利的光芒。
陳笑生哈哈哈大笑:“好劍好劍。”
“徒兒,爲師真想不到,你除了劍道有天賦,連這鑄劍的能力也大大超出我的想象,如果不是靈者的話,將來肯定是劍道大宗師,可惜了。”
陳笑生把鋸齒拋給劍晨,劍晨也只拔出一點,神情也和陳笑生一樣,用一種十分奇怪的眼神看着石青。
劍晨把劍交還給石青,說道:“算了算了,一切都是命,師弟,見太陽還未下山,我就先帶石青到劍宗了,你放心我不會讓石青受到一點欺負。”
陳笑生擔心的說道:“那行吧!石青你進劍宗萬分小心,一切都得聽你師叔的,切莫惹事,不過如果有人故意刁難你,打的過就打,打不過跑回來,爲師給你出面。”
石青謝過陳笑生,然後跟隨劍晨去那劍宗,劍者都是御劍飛行,劍晨也不例外,不過劍晨的劍通體白色,劍上傳來的氣息讓人十分舒服,木屬性的劍道都是比較貼近自然。
“石青,那看那處宗門就是西大洲劍宗所在。”劍晨手指前方。
劍宗的建築確實古樸和靈者的建築有些不同,裡面基本是木質結構,不想靈者一樣動不動就是石頭或者其他。
“方圓五十里都是我們劍宗的區域,你看那處是劍宗弟子切磋比武的地方叫比鬥場,那裡是劍宗的藏劍閣,裡面有各種寶劍數不勝數。”
劍晨和石青介紹劍宗各處的名字,還有歷代的宗主,原來當初鹿清院長就是西大洲的宗主,外人也不明白他爲什麼會叛出劍宗。
由於天色還早,劍晨就在比鬥場上空落下,剛好比鬥場還有一些劍者在比武切磋,看到劍晨下來都過來拜見。
劍晨說道:“來來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以前的鹿清學院的弟子,也是明日參加秘境之人。”
劍晨沒有說出石青的名字,因爲這個名字太敏感了,場上聽到他是來參加秘境的,有些人就有的不服氣。
雖然說話聲音不大,但衆人還是能聽得一清二楚,隨後也不知道是誰,突然跳出來。指着石青說道:“劍晨長老,我不服,爲什麼劍宗的秘境靈者可以進入,我們辛辛苦苦練劍多年,被一個外人奪去一個名額,我不服。”
聽他這麼一說,場面上那些青年劍者也絡繹不絕起來,場面有點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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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晨看着石青說道:“額!石青沒想到他們態度會這樣,不如我先帶你去房間,由我帶着他們也不敢有意見。”
石青卻說道:“謝師叔好意,晚輩也不是無能之輩,既然他們不服,那我就打他們服氣爲止。”
石青踏步到那個青年劍者面前,舉起手中的劍,說道:“既然你不服,你可敢與我一戰。”
青年劍者笑道:“真是可笑,比就比,不過我們先打個賭,如果你輸了你這名額就讓於我。你可答應?”
石青淡淡說道:“我答應了,不過如果我贏了,我要你掌自己一百下巴掌,可答應?”
“哼!好,那我們就開始吧!醜話說在前頭,刀劍無情萬一你死在我劍下可別怨我。”青年挑釁道。
石青脫掉外袍,冷冷說道:“有劍晨長老作證,我也希望你到時候別向我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