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陽一口一口喂她吃,巫嫺也是越吃越有味。不過令車陽悲哀的事馬上就要來臨了。銀珠子想了一個晚上,終於想通覺得是自己有錯在先。所以想找車陽道歉。可惜她將箐辰派翻了個遍都沒找到:車陽只剩下一個地方可以去了——山寨。她立即展開瞬移前往山寨找他。可到了車陽房間也不見他的蹤影。有人告訴她,車陽在賬房,銀珠子就立即趕了過去。可惜她看到得那一幕讓她傷心萬分。碰巧撞上了車陽在喂巫嫺吃燕窩的時候。她心碎了,眼眶溼潤了,淚水嘩嘩下落,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儘量不哭出聲音,轉身就狂奔而去。車陽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馬上放下手中的燕窩,依舊溫柔地向巫嫺道:“我先出去下,這碗燕窩恐怕得你自己吃了,對不起。”
說完也奔門而去,只留下受驚未醒的巫嫺:事情來的太突然,轉變實在太快了。我現在一片空白,什麼也不知道。
車陽出門後很快就追上了銀珠子,他一下拽過銀珠子的肩膀使勁一拉,將她倒在自己的懷中緊緊抱住。銀珠子豈會就束手就擒,她開始奮力掙扎,試圖掙脫車陽。車陽的勁道哪是她能隨意掙脫,他將銀珠子抱得死死的,吼道:“嫺嫺,你別動啊,冷靜點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銀珠子此時怎麼會願意聽他的解釋,淚水如洪水般從眼眶裡涌出。她哭着大喊道:“我不聽,我不聽,你放開我啊!”
“我不放,除非你願意聽我解釋,放了你,我等於承認自己與巫嫺有曖昧關係。銀珠子不斷掙扎,這對車陽來說還真是件麻煩事。他現在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最後他只能採取以暴制暴地方法。他騰出一手就給了銀珠子一個耳光。銀珠子也是被這一耳光打停住了,隨後車陽又是一個深深的吻,直到銀珠子的身體開始發軟時,才鬆開她的嘴脣:哎,終於搞定了,不過這個‘鎮定劑’還蠻管用的,車陽緩緩開口道:“先回房間,我再解釋給你聽,現在的天氣忽冷忽熱容易感冒。”
他也沒看銀珠子是什麼表情,直接拉着她瞬移回了房間。他們吵了半天,現在都已經天黑了。車陽將油燈點着後,就將門關上。兩人在牀沿上誰也沒開口。良久後車陽纔開始解釋: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我和你吵架後,就到了山寨一個人喝悶酒,後來巫嫺看我獨自解悶,也來陪我一起喝酒,再後來我就喝醉了,差點就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今天我喂她喝燕窩,不是想討好她,只想對昨天的事做出補償與道歉。”
“真的只是這樣麼?”
銀珠子用試探的語氣道:即便是道歉,也用不着喂她吃吧。你肯定還有別的事情瞞着我。
車陽看事已至此:原來她早就懷疑我和她了,也只好全部一五一十的招了。
“巫嫺她——她喜歡我,昨天的事也不是我強迫的,還有。還有我也有些喜歡她。”
車陽的話越說越小,最後幾個字幾乎跟蚊子嗡嗡沒區別。不過銀珠子倒還是聽得清清楚楚。她破口大吼道:“車陽,你這樣子對得起我麼!難道你的那些誓言都是假的麼!”
眼淚又如洪水般的往下掉,本來就哭的紅腫的眼袋此時變得更加明顯。車陽見她情緒又變激動,立即將她按捺下來,免得待會一發不可收拾那就慘了。車陽忙道:“別激動,先聽我把話說完。那個我也不想喜歡她拉,只不過我在她身上找到表姐的影子,慢慢地我就開始喜歡她了。我知道我很花心,但是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第一位的。”
車陽將她輕輕抱住,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銀珠子雖然還是很生氣,不過這次沒再掙扎。銀珠子在他懷裡想了很久,最後居然希望車陽去接納她。她挪了挪身子,輕聲說道:“那你就接受她好了,我不想因爲你而失去一個好姐妹,等會我陪你一起去說。”
車陽聽完後也是傻了一下:嫺嫺這是在考驗我麼?他苦笑道:“不用了,我有你一個就
夠了。”
“我真的不想因爲你而失去一個好姐妹,你還以爲我在試探你麼?”
銀珠子兩個大眼球來回轉動,似乎還在懇求的樣子。車陽在肯定她不是在考驗自己之後也終於答應:“好吧,不過你現在先好好休息下,你看你的眼袋都哭腫了,難看哦。”
“你好討厭,我再怎麼難看也都是你老婆,你銀珠子的心理也是被觸動了一下:看來我的決定並沒有錯,珍麗真的很愛車陽。三人坐下後,珍麗立即就轉移話題:“凌妹妹,車陽,你們兩個找我有什麼事麼?”
“這這個……”
車陽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才好,銀珠子見他好像啞巴似的就將他的話接了下來:“珍麗姐,事情是這樣的,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也就是說你是車陽的妻子。以後可要多多照顧我哦,平時車陽老是欺負我,現在開始,我就靠你罩着我咯,呵呵。”
車陽也是不停的點頭,不過心裡倒反對銀珠子的後半句:嫺嫺你怎麼亂說,平日裡明明都是我受你的欺負嘛,怎麼到你嘴裡就成了你是受害者,顛倒黑白—、—……
巫嫺內心也很矛盾:高興,痛苦?是真,是假?這四種想法在她心裡翻來覆去,弄得她煩躁不堪。銀珠子似乎看出她內心的矛盾,傳音給車陽:“車陽,你快點想想辦法,珍麗現在心裡一定很亂。”
車陽只好用出最爲簡單的辦法:看巫嫺昨晚的反應,她應該還是處女纔是,這樣說來,她的初吻或許還在。好就這麼辦。車陽將巫嫺輕輕摟過,對準她的嘴脣吻了過去。巫嫺一時沒反應過來,就被她吻到了。她立即推開車陽紅着臉道:“這是我第一次被男的這樣吻。”
暈死,還真被他猜中了。巫嫺不單單是處女,就連初吻都還在。車陽笑着說: “現在總相信我不在騙你吧。從現在起,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女人。”
得到證實的巫嫺,心裡也是十分的開心:車陽終於接受我了,我現在是他的女人,幾年的努力果真沒白費,我就知道車陽不會辜負與我。
雖然這一夜他們並沒有行周公之禮,不過巫嫺已經被承認爲車陽的人,還怕沒有行周公之禮的機會麼。一家三口高興地聊了一整夜。天一亮,三人就準備會箐辰派。由於巫嫺現在已經是車陽的女人,所以車陽不會將她丟下。
他將整個山寨交給‘仙界十奇’全權打理,自己則將巫嫺一併帶走。只是巫嫺的修爲還沒達到大乘期,銀珠子的修仙果也都用完了,這邊時間又不等人。車陽只好將自己的本命精血給她喝。將其提升到大乘期。就因爲此事,車陽還被銀珠子罵了一頓。說車陽爲什麼一定要瞞着她,這次的懲罰這麼輕,還是全靠巫嫺幫車陽說話,不然車陽這回可就死慘了哦。
兩天後,車陽,銀珠子,巫嫺,萬千和曾銘都準備完畢。當然和衆箐辰派弟子還有山寨那邊都通知好了。箐辰派的上上下下都到山下爲他們送行:不過他們都還不知道巫嫺是車陽的什麼人。就連凌世青也只認爲她是車陽新收的跟班,來一起和他渡劫的。
車陽等人來到山下的一塊空地,箐辰派所有人也都跟了過來。車陽朗聲對其他幾人道:“我數一,二,三,大家一起將修爲釋放!”
其他四人也是齊點頭,車陽緩緩地數道:“一、二、三——釋放。”
紅、黃、藍、綠五道光束衝上天空,山下箐辰派的衆人也都退到五里之外;空中烏雲密佈,將太陽遮得嚴嚴實實。不過沒有雷,沒有雨,更沒有風。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的天劫的到來。不過除車陽和銀珠子之外,他們的實力幾乎將近於神,現在最危險的就是巫嫺,她的修爲雖已達到大乘期,不過那都是靠車陽的本命精血。她自己的根基卻還是原本的修爲。歷天劫最重要的就是修爲與根基,兩者有一不到家,就易造成渡劫失敗。輕者殘廢,重者送掉小命,轉世重修。車陽心裡也非常當心她。等會天劫就看情況好了。要是巫嫺承受不住,我就一人扛兩份好了。主要就是怕她到時知道自己不行卻還是硬扛着!那樣就真糟了。車陽正在沉思時,天劫就已開始了道道激光傾瀉而下,時隔相當的密集,幾乎每隔半米就有一道
激光。車陽越看越不順眼,鬱悶地低語道:“現在這世道……哎。不行了,天劫都變激光了,真是服了天道了。”
車陽運起神元力很輕鬆將扛住了天劫的攻擊,銀珠子跟他也差不多。曾銘和萬千兩人的情況比起車陽他算糟了很多,不過自保還是沒什麼問題。但是巫嫺沒這麼好了,道道激光清洗着她的身體,巫嫺也是運起全身的真運力去抵抗天劫。可惜這不是長久之計,沒過多久她的真運力就消耗殆盡,抵禦程度也隨之下降。天劫繼續下落,巫嫺已經被震得流出了血絲。一直在盯着她的車陽立即看出來了她的異狀,忙摟住巫嫺,他這樣做等於是一個人想頂住兩份天劫。天劫本身就是根據劫度者的實力與修爲所產生的。車陽扛自己的天劫是沒什麼問題,不過現在他要一人頂兩份天劫,這可讓他陷入了苦惱!道道激光可讓車陽不好受:NND,這麼誇張!我都有點吃不消了。真不知道這天劫到底要持續多久?要是還要等上一個半小時我可真受不了了。
車陽將巫嫺樓的緊緊地,生怕一不小心,懷裡的巫嫺就會受傷一樣。他懷裡的巫嫺閉着眼睛任他摟着,一臉很幸福的樣子。旁邊的銀珠子就有點吃醋了,但是她想到車陽的真正目的並不是親熱,也就沒把它放在心上。
車陽挨着一下又一下的天劫,也有些吃不住勁,一臉難受的表情;忍不住向旁邊的銀珠子的道:“嫺嫺;這天劫還要多少才停,我真有點受不了了。”
銀珠子心裡也沒底:我以前又沒渡過天劫;怎麼會知道需要等多長時間,但是老公也快堅持不住了,該怎麼辦!要不由我來幫巫嫺頂一陣子,讓老公先休息一下。她不在遲疑;一邊抵擋天劫;一邊向車陽道:“老公,你先休息下;我來幫巫嫺扛一會。”
“不行;我不能讓你冒這個險,一人頂兩份的天劫,這滋味不好受!”
車陽直接一口否決了銀珠子的決定:我不能讓你這麼做;太危險了,萬一有什麼不測,我真會恨死我自己的。他懷裡的巫嫺也當心車陽會扛不住;雖然蒼白着臉,但還是將車陽推開:“車陽;我能行的,你放心好了。”
她的語氣顯然很微弱。車陽知道她是爲自己減輕負擔;而逞強,才這麼做。所以巫嫺越是想推開他;車陽就越是將她摟得更緊,就是因爲這小小的舉動讓車陽陷入了險境之中,車陽身子一緊;將本就在掙脫的巫嫺緊緊地壓在了胸前,巫嫺高挺的胸部在車陽的胸前不停地磨蹭着,柔軟的雙峰隔着稀薄的外衣觸碰着車陽,每蹭一下車陽就鬱悶下:不是把,這個時候……他急忙對懷裡的巫嫺道:“巫嫺;你別這樣,我;我快……。”
等五人完全消失後;那道七彩眩光也隨之消失了。也就是說車陽等人飛身成功了。他們被眩光傳送到了一個仙島上。由於飛身本審就有極大的難度;因此仙靈島上可以說是了無人煙,車陽一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就頂着傷口破口大罵:“我操!有沒搞錯;飛身怎麼飛到這鬼地方,這麼連個人影都沒有,難道飛身後就住這種爛地方麼?不是把。”
“叫什麼叫啊,我們幾個不是人麼!巫嫺現在身受重傷;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個地方爲她療傷。”
銀珠子扶着以受重傷的巫嫺面朝車陽埋怨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在這裡胡鬧。旁邊的萬千也是連連點頭,曾銘也與萬千符合着。車陽雖不樂意但也沒辦法:哎真是鬱悶,不過嫺嫺說的還是有道理,現在的巫嫺無論是外傷還是內傷都很嚴重,心疼啊;等她上好後一定要好好待她;不能再向以前一樣對她這麼冷淡!不過他心裡還是有些不爽,白了曾銘和萬千兩人一眼。萬千立即就意識到自己和曾銘可能就要倒黴了,臉色微微有些難看;還是很機靈地將話題轉移,擺着個苦臉厄了下道:“師父呵呵我和曾銘是說笑~說笑的呵呵,別當真;現在我和曾銘去找落腳的地方,再見。”
先閃人把;待會穿幫了那就慘了。他輕拽了下曾銘,身旁的曾銘也馬上會意:“是呀是呀,我和萬千先去找落腳的地方了。”
曾銘說完就和萬千閃人了,車陽這才略有滿意地點了點頭;他伸手將本被銀珠子扶着的巫嫺給自己扶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