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架上的東西沒動多少。”
路過藥店的時候蕭羨珏大致的掃了一眼,發現除了薛樂祺之前待過的地方,其他貨架上的東西,跟自己離開的時候幾乎沒什麼差別。
只要稍微清醒一點的人,都明白藥品的重要性。
況且楊昊隊伍裡面還有一個空間異能者,如果空間不是太小,不可能不讓空間異能者更多的收集藥品。
“我也覺得是他們隊伍那個空間異能者的空間太小了,所以他們看我的眼神總是怪怪的,還想讓我考慮考慮他們隊伍。”
薛樂祺有些嫌棄的說道:“每個人看起來都奇奇怪怪的,我纔不想加入那種隊伍呢。”
並沒有歧視女生的意思,只不過楊昊給人的感覺就不是那種特別正直的樣子,薛樂祺可不會輕信楊昊給出的一些虛無縹緲的好處。
“不必在意他們,反正之後也遇不到。”
蕭羨珏拍了拍薛樂祺的肩膀,不在意的說道。
並不覺得自己這些人會和剛剛那一羣人還會有什麼接觸。
薛樂祺難得沉穩的點了點頭,扭頭又是一副躁舌的盯着阮夏夏。
“你怎麼一點都不好奇呀?我可是個空間異能者,這麼神奇,能把東西突然變沒有,又突然變出來,這可比魔術師神奇多了。”
炸炸呼呼的看着阮夏夏,把一盒藥反覆的收進空間拿出來,展示給阮夏夏看。
給了薛樂祺一個白眼,阮夏夏並不太想搭理這小屁孩。
畢竟薛樂祺年紀比自己還要小上兩歲多,纔剛成年,腦子時不時的抽風也很正常。
“不要浪費精神力。”
蕭羨珏呵制住薛樂祺的動作,對於阮夏夏爲什麼沒有反應,倒是不太在意。
自顧自的走在前面,解決爲靠過來的喪屍。
“你不僅僅是個空間異能者,還是個火系異能者呢?你怎麼不好奇爲什麼我知道你是個雙性異能者,也不驚訝?”
阮夏夏真覺得薛樂祺這傻孩子腦子用不太過來。
自己又不是楊昊他們,跟薛樂祺都在一起待了幾天,早就知道薛樂祺是一個火系異能者,就算驚訝,也應該驚訝薛樂祺是一個雙系異能者,而不單單只是驚訝薛樂祺的空間異能。
整個人被阮夏夏說的愣在原地,好一會兒,薛樂祺才反應過來阮夏夏也知道自己擁有火系異能,那現在自己是在阮夏夏面前完全暴露了。
“也是,那你現在是都知道的。”
薛樂祺呆呆的說道。
“所以我要驚訝,驚訝的完嗎?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人類畢竟有這麼龐大的基數,會有一些特殊的不是很正常。”
阮夏夏開始解釋起來。
想了想空間異能對於其他倖存者來說確實挺神奇的,爲了不讓自己暴露,阮夏夏還是決定解釋一番。
“那倒也是。”
薛樂祺認同的點了點頭,覺得是自己太大驚小怪了一些。
“把晶核收起來,我們得趕緊回去了。”
蕭羨珏打斷了聊的正開心的兩人。
出來這一趟,時間已經不早了,蕭羨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手錶,發現已經半夜12點多。
要知道自己這三人出來的時候才八點多,沒想到在縣城裡面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明天一大早隊伍還要趕路,不早點回去,三人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立馬開始全神貫注對付周圍靠過來的喪屍。
三人本身都是異能者,而且體能還算不錯,沒一會兒就突破重圍,回到之前放車的地方。
等到三人回到暫時休息的地方時,之前受傷的那兩個人傷勢更重了。
傷口已經流膿,兩個人都已經燒得意識不清。
如果不是兩人都沒有任何變異的狀況,這傷口惡化的速度真的很不對勁。
趕緊給兩人用藥,之後只能等着兩人自己好。
“這傷口惡化的也太快了吧!”
剛剛幫忙處理傷口,目睹傷勢變化的薛樂祺十分不解。
從受傷到現在,還沒一天的時間,天氣也沒說特別熱,雖然沒有用藥,但也不至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傷口就開始化膿,而且人都感染燒的意識不清。
“他們身上又沒有任何變異的趨勢,而且他們身上的傷也不是喪屍扎咬傷的,怎麼這傷口的變化這麼怪?”
林睿將手上的手套摘下,也開始琢磨起來。
往房間裡看去,有幾個研究員圍在那兩個傷員邊上,好像也在研究那兩人身上的傷情變化。
“他們看出了什麼嗎?”
阮夏夏揚了揚頭,看着房間裡那些研究員,朝薛樂祺問到。
“不知道。”
薛樂祺搖頭:“反正現在沒討論出什麼東西來?”
“他們就算是研究員,現在什麼東西都沒有,光用肉眼看,他們又怎麼可能看得出來是什麼原因。”說完薛樂祺又忍不住開始吐槽起阮夏夏來。
覺得阮夏夏把這些研究員神化了。
就算這些研究員在某些方面都是傑出人員,也不能什麼東西都沒有,就能知道那兩人到底是因爲什麼原因,傷情惡化如此之快的。
阮夏夏尷尬的笑了笑,自己倒是忘了張舒妍現在還沒覺醒精神異能,只是個還算普通的研究員,可沒那麼大的本事。
“難道是空氣當中存在的一些什麼物質造成的嗎?畢竟那些植物和動物也從來沒被喪屍咬過,不是也發生了那麼大的變化,會不會跟空氣有關?”
阮夏夏尷尬的笑了笑,試探性的跟幾人說到。
自己就是因爲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又沒有理由告訴大家,所以希望那些研究員能查出大概的方向,自己纔好說出這些推測。
不過想想又覺得自己這些人現在的處境,那些研究員怎麼能夠研究出來到底是什麼原因,只能靠自己去給他們一個大概的方向了。
聽了阮夏夏的話,幾人頓時眼前一亮,像是明白了過來什麼一樣。
“是啊,我們之前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傷口雖然沒被喪屍傷到,但是接觸了空氣,而且沒有第一時間用藥,這麼說也行得通!”
薛樂祺覺得阮夏夏說的太過在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