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王哥對自己的質疑有些不滿,楊昊不敢惹怒王哥,立馬附和道。
“就是,基地給了這麼好的待遇,居然還不想爲基地付出,這確實太過分了,辛苦王哥教育她了。”
楊昊這番站在王哥角度說的話,讓王哥十分滿意。
拍了拍楊昊的肩膀。
“我就知道還是楊小弟懂我。”
然後瞪着頭幾乎埋到脖子裡的楊初雪。
“你趕緊給他們治一下身上的傷,他們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可別耽誤了。”
然後讓楊昊去牀邊坐着。
顯然是把這個女生的房間當做一個診療室。
原本聽到楊昊爲自己出頭,女生眼中還閃過一絲期待,最後再聽到楊昊也贊同王哥的所作所爲之後,女生眼中只剩下冷漠了。
女生的房間算不上有多大。
阮夏夏他們這二十來個人都站不下,王哥直接讓幾個人在門口守着,自己安排了一下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明面上楊昊受的傷更重,自然被安排在第一個治療。
本來楊昊還想從女生口中,問出一些有關於這個基地和女生遭遇的事。
只是楊昊之前附和王哥的話,讓女生徹底對楊昊死了心,根本不搭理楊昊。
這讓楊昊顯得有些尷尬。
只不過當時那個情況,楊昊還真不能一味的站在楊初雪這邊。
這反而會激起王哥的憤怒,讓王哥更加針對楊初雪。
只不過外面還有人守着,再加上楊初雪一看就對楊昊不信任,楊昊說再多也沒用,只能無奈的接受楊初雪冷漠的治療。
只是在感受到溫和的治癒系異能進入自己體內的時候,楊昊總覺得好像自己感受過更加強大的這種能量。
但是又覺得自己才第一次聽說有治癒異能者這個存在,不可能在之前就有過這種感受,大概是自己的錯覺吧。
楊初雪的異能顯然不強,等到楊初雪意示治癒結束的時候,楊昊只是覺得自己身體狀態,確實比沒治癒前稍微好上一些。
不過卻算不上是徹底將身上受的傷全部治好了,只能說是這的個表面。
看樣子楊初雪的治癒異能還只是初級。
“我們不是壞人,只是有些時候迫不得已罷了,如果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可以和我說,能幫你的,我儘量幫你。”
看着一直不搭理自己的楊初學,楊昊治療完的時候,趁着離開的間隙,還是忍不住湊到楊初雪耳邊說道。
哪怕楊昊說這話的時候十分真誠,楊初雪也不以爲然。
直接扭頭,不再搭理。
看到自己無論如何耐心勸說,楊初雪也不願意將自己現在的情況透露半分,楊昊只能無奈的轉身離開。
畢竟這個房間並不大,一羣人全部擠在房間裡面,根本不好活動。
楊初雪雖然用行動拒絕了楊昊的關心,但是內心還是想要別人幫自己脫離這個困境。
只是現在不太相信男人罷了。
在治療到第五個的阮夏夏時,阮夏夏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楊初雪體內傳輸過來的治癒能量非常的細微。
甚至連阮夏夏一些青紫淤血處,都不能完全治療好。
顯然是身體累的異能已經耗盡。
哪怕是身體裡的異能幾乎完全耗盡,楊初雪也絲毫不敢停下自己手中的動作。
只是眼神裡面佈滿了悲傷的情緒。
“如果異能耗盡的話,可以稍微休息一下,我們會幫你拖延一點時間。”
雖然阮夏夏對楊初雪只當個陌生人,不過還是忍不下心看楊初雪被如此壓榨。
原本盡是悲傷的眼中在聽到阮夏夏的話之後,瞬間燃起了一絲希望的光。
一種渴望的眼神看着阮夏夏,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神裡面又帶了一些警惕,不過最後還是某種希望的光遍佈了眼底。
“你們……”
說了個開頭,楊初雪的聲音立馬被哽咽的說不出話。
“沒事,你如果害怕的話,不必強求把什麼東西都告訴我們,我們只是前天被抓進來的,之前說的那些話,並不是我們的本意,只是爲了安撫住王哥。”
看着楊初雪話還沒說,眼淚就差點掉下來。
阮夏夏就知道楊初雪在這個基地裡面遭受了太多,讓楊初雪想要尋求別人的幫助,一時之間又不知道從何開口。
反正自己這些人還會在基地裡面待一段時間,阮夏夏倒不急着讓楊初雪說出些什麼東西。
畢竟楊初雪在基地裡面的遭遇,讓她害怕說出一些事也很正常。
本來只是哽咽的楊初雪在聽到阮夏夏的這番話之後,眼淚瞬間崩不住的落了下來。
“這裡簡直就是地獄,必須得逃出去,要逃出去,不然沒有活路……”
帶着哭腔說到,話語裡盡是絕望的情緒。
好在楊初雪明白外面有其他人監視,沒敢說的太大聲,又有楊昊干擾,估計兩人的對話沒有被外面的人聽了去。
“我知道必須得離開這裡,但是現在的情況你也清楚,我們身上多多少少帶着點傷,而且只有二十來個人,這個基地裡面的異能者數量不少,想要從他們眼皮子底下逃出去可不容易。”
“所以這件事我們得從長計劃,你彆着急,先穩住他們,不要露餡了,有什麼話,我們可以逃出去後再說。”
眼看着楊初雪的情緒越來越激動,阮夏夏趕緊提醒。
雖說有楊昊干擾外面那些人,不至於讓外面那幾個人聽清楚裡面在聊什麼,但是聲音太大了,還是會被發現。
畢竟隔牆有耳。
楊初雪邊上幾間屋子裡住的應該都是異能者,異能者的聽力本身就要比普通人高不少。
王哥手下各種古怪的異能者都有,阮夏夏擔心還有聽力加強型異能者。
發現自己情緒確實有些過激,楊初雪像是害怕自己現在所說這些話被王哥聽到,趕緊平復自己的情緒。
好像這件事楊初雪已經非常熟練,沒一會兒,楊初雪除了眼眶有些發紅,臉上幾乎看不出之前有多麼激動的情緒。
變成了那副冷漠又有些害怕的模樣,只是說話的時候,聲音還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