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牀邊的阮夏夏看到蕭羨珏身上好像是被什麼東西腐蝕掉的傷口,滿眼震驚。
這是怎麼回事?
蕭羨珏身上的傷口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趕緊釋放異能查探蕭羨珏身體內部。
發現外面的樣子是有些可怕,但是人的生命體徵還不錯,只不過外面那醜陋的傷口,正在進一步的蠶食肌肉。
那些醜陋的傷口上附着着一層白白的膏體,雖然不知道這些膏體是什麼成分的,不過傷口被侵蝕的緩慢,也是這膏體的功效。
“這是怎麼回事?這些是什麼傷?爲什麼這麼古怪?”
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的阮夏夏滿臉疑惑,一邊趕緊往蕭羨珏身體裡輸送異能,一邊詢問道。
“昨晚那個暗算的異能者異能十分古怪,從身上攻擊一團團墨綠色的液體,液體一碰到人身上,不僅會腐蝕衣服,而且還會把人的血肉慢慢腐蝕掉。”
“羨哥昨天一不小心被那古怪的液體碰了一下,本來只以爲是些小傷,哪知道上了藥之後,還是不能阻止身上的潰爛,等到今天凌晨的時候,傷勢就已經非常嚴重,人都昏迷了過去。”
薛樂祺趕緊上前解釋道。
“現在實驗室那邊也沒研究出來那個異能者到底是個什麼異能,所以這被腐蝕的傷口,也無法治癒,只能看看你的異能管不管用了。”
薛樂祺說完,忍不住長嘆了口氣。
皺着眉頭看着牀上昏迷不醒的蕭羨珏,阮夏夏再次催生亦能感受傷口的情況。
發現這個傷口的情況,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可怕。
儘管阮夏夏已經用異能在恢復傷口,卻發現最外層的傷口還在逐步地向內部腐蝕。
就算阮夏夏治癒異能能夠延緩傷口的腐蝕,卻也是治標不治本。
“不行,我的異能雖然能夠治好蕭羨珏身上的傷,但是最外層的那一部分,依舊在往裡腐蝕,不解決最外層的那些東西,這傷永遠都好不了。”
搖了搖頭,阮夏夏一臉沉重的說道。
阮夏夏沒想到蕭羨珏受的這傷,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蕭羨珏最外層的傷口應該經過處理,但是還是有什麼東西附着在那傷口附近,纔會導致最外層的傷口一直朝裡腐蝕。
必須得將蕭羨珏最外層傷口那裡的東西去除,不然這傷永遠都不會好,阮夏夏提議道。
“問題出在這最外層的傷口上,要不讓人把最外層的傷口剔除一部分,我再治癒?”
“不行。”
薛樂祺直接拒絕。
“我們今天凌晨就已經試過這辦法了,用處不大。”
今天一大早大家着急的時候,確實也用過這個辦法,不過也行不通。
再加上蕭羨珏也是個人,活生生刮肉,哪怕有麻藥,也不能這麼無止息的刮下去,人會受不住。
阮夏夏繼續試了幾遍,發現自己的異能雖然能夠治癒蕭羨珏內裡的傷口,但是最外層的傷口,依舊無法完全治癒。
實在不知道外面這傷口到底是怎麼回事的阮夏夏,打算去會會這個異能者,看看這個異能者到底是個什麼來頭。
“我只能將這腐蝕表面下的傷口治好,不過這只是治標不治本,最外層的那些傷口,還是會逐漸腐蝕掉裡面,我希望去看看那個異能者。”
“人現在在實驗室那邊。”
看着蕭羨珏情況比起之前確實好了不少,起碼臉色不再蒼白,薛樂祺立馬帶阮夏夏往實驗室趕。
在一旁目睹蕭羨珏身上傷口逐漸癒合,臉色也紅潤了不少的蕭母一臉震驚,還沒回過神來,就看着倆人又離開了。
滿眼都是掩飾不住的驚訝,自己沒想到阮夏夏異能居然這麼厲害。
看到恢復了不少的蕭羨珏,心裡終於鬆了口氣。
而這邊的阮夏夏,在跟着薛樂祺來到實驗室後,發現研究這的正好是張友清他們。
“怎麼樣?發現有什麼問題嗎?”
一進去實驗室,薛樂祺立馬問到。
張友清拿着自己手中的一份報告跟旁邊的張啓明說些什麼,眉頭緊皺,估計並沒有薛樂祺想要的消息。
“還沒查出什麼。”
長嘆了一口氣,張老先生搖了搖頭說道。
蕭羨珏現在的情況那麼緊急,張老先生自然也想找出解決辦法,救下蕭羨珏。
畢竟蕭家對他們還不錯,張老先生也想還這份情。
雖然早就猜到是這結果,但是薛樂祺臉上還是有些失落。
轉頭一想到阮夏夏來這的目的,立馬問到。
“那個異能者呢?在哪?”
“在邊上那個實驗室,正在釋放液體。”
因爲那個異能者釋放出來的液體腐蝕性太高了一些,短時間內實驗室都沒有找出能夠裝那種液體的東西,只能讓那個異能者當場釋放異能檢測。
阮夏夏走到邊上的那個實驗室,發現在一個儀器後面檢測的正是張舒妍。
而那個實驗室的前方,是一個看起來20歲不到的男生,冷着一張臉面,無表情的在釋放着一種墨綠色的液體。
這種液體看起來像是一種植物的汁液,不過粘稠度很高。
不知道是被這個異能者刻意壓縮了濃度,還是這種異能本身的濃度就這麼粘稠。
看到有人進來,男生擡眼看了一眼阮夏夏,又低下頭去,目光直直的盯着張舒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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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還是被腐蝕掉了,你先休息一下,我們……”
張舒妍起身想要清理面前的設備,扭頭正好看到阮夏夏和薛樂祺。
“夏夏!”
有些詫異的看着阮夏夏,張舒妍沒想到阮夏夏這個時候會出現在實驗室,有些高興。
“你這邊檢測出來的結果怎麼樣?”
阮夏夏目光放在那臺機器前面被融化的一個器皿上,下意識的問道。
雖然有些奇怪阮夏夏怎麼也會詢問跟這相關的事,但是看到邊上的薛樂祺,張舒妍立馬彙報了自己這邊的結果。
“不行,現在暫時沒有容器,能夠裝下這液體,根本無法檢測,這種液體的腐蝕性太強了。”
張舒妍一邊說着,一邊不住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