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雨到底要下多久。
薛樂祺就是擔心這雨下的太久,耽擱了自己之前做好的打算。
想這麼多也沒用,阮夏夏恢復了一下異能,又開始給蕭羨珏治癒。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蕭羨珏都沒甦醒過來。
阮夏夏畢竟不是個正兒八經的醫務人員,只是覺醒了治癒系異能,也看不出來蕭羨珏到底怎麼回事。
不過蕭羨珏身上的外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恢復。
其他人身上的傷,在阮夏夏始終堅持反覆用異能治療下,好的非常快。
除了身體還有一些虛弱之外,幾乎沒什麼明顯的傷口。
蕭羨珏身上的傷畢竟太重了一些,短時間內想要完全好了,幾乎不可能。
阮夏夏大概感受了一下,估摸着還需要兩天的時候,蕭羨珏身上的傷就能恢復的差不多。
可能是被阮夏夏刺激到了。
待在房間裡沒什麼事的幾人,都在努力吸收晶核,訓練自己的異能。
雨太大了不能出去,幾人就輪流去樓下對付被水衝過來的喪屍,或者是聚集過來的喪屍動物。
喪屍動物就算是在水中,身形也算靈活,對付起來並不容易。
卻恰恰合適,想要在短時間內提升異能的幾人。
在幾人養傷的第一天下午,薛樂祺一臉古怪的衝進另一間空着的房間裡。
阮夏夏本想過去關心到底是什麼情況,被薛樂祺不耐煩的打斷。
提着一顆心,等了一個多小時,就看到薛樂祺滿面榮光的走了出來。
這個時候,許茹茹她們正好回來。
“喲!”
許茹茹難得一副調侃的模樣看着薛樂祺。
“你這是晉升成功了?”
隨後說出來的讓阮夏夏也是眼前一亮。
雖說阮夏夏的晉升一直都順風順水,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自己身邊認識的人一直都沒晉升的,除了根本不知道什麼等級的蕭羨珏。
阮夏夏爲此十分擔心,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裡,薛樂祺居然也提升異能了。
“那你……空間異能也升到二級了嗎?”
阮夏夏頓時更加激動了。
隊伍裡畢竟只有薛樂祺這個空間異能者。
如果薛樂祺的空間異能也升級了的話,那隊伍到時候能夠獲得更多的物資了。
“沒。”
聽到阮夏夏提到空間異能,薛樂祺但是挎着一張臉。
甩着頭,滿臉不高興的坐在沙發邊上。
“空間異能哪有那麼容易升級,我都找不到空間異能者開始用的晶核,用的都是一些無屬性的晶核。”
“這些無屬性的晶核我也控制不了去提升空間異能。”
長嘆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空間異能才能升級。”
薛樂祺也無比希望自己升級的能是空間異能,畢竟空間異能現在的重要性也是矚目共睹的。
“沒事,很厲害了。”
李雨夢滿臉羨慕的看着薛樂祺說道。
“你看我們誰不跟你一樣,每天早出晚歸的,都還沒有摸到升級異能的門檻,你就已經升級了,太羨慕了。”
羨慕的嘆着氣。
李雨夢這幾天也是瘋狂的訓練自己的異能,但是自己都沒有摸到異能身體的邊緣,所以頓時覺得無望。
想到在短時間內提升異能,太困難了。
“沒事,每個人的異能提升速度都不一樣,你也別太擔心的一些。”
薛樂祺安慰的說到。
“那我們隊伍現在的實力還挺強,一個三級異能者一個二級異能者,就算再出現那些想要暗算我們的人,也沒那麼容易得手了。”
阮夏夏開玩笑的說道。
“那肯定,他們再敢來,就讓他們吃不了兜着走。”
李雨夢瞬間不再苦惱自己的異能提升,反而一臉興奮的說道。
有了薛樂祺這個成功的例子,其他人更有幹勁了。
聽到門外的敲門聲,房間裡的幾人都面面相覷。
有些疑惑地盯着門口,實在搞不明白,到底會是誰在敲門。
就算是之前基地的那些人活下來了,也不應該這個時候來敲門,畢竟他們身上的傷應該好不了這麼快。
阮夏夏雖然將這些人丟出去的時候,並沒有下死手。
但是蕭羨珏之前下得手可不輕,阮夏夏之前就看到那些人不少斷胳膊斷腿的,更有些者,身上的傷比蕭羨珏還重。
那更加不會是基地派來解決那條變異蛇的人,薛樂祺都還沒來得及聯繫那些人。
總不可能人家就能猜得到,自己這些人就在這裡吧!
在不確定外面敲門的人是否善意之前,阮夏夏十分警惕的走到門前。
從貓眼看到外面的人居然是七樓的三個倖存者,而且還是七樓那些倖存者當中的隊長。
有些疑惑的打開房門。
“怎麼了?你們有什麼事嗎?”
難不成是想找自己賠藥的?
有些疑惑的看着幾人,阮夏夏可沒打算真的賠償。
雖說七樓的這些倖存者本身並不充裕,可以算得上過的十分窘迫,每一次能夠收集到的物資也就只有一點點。
但是阮夏夏也不會賠償他們藥品的,畢竟必須得讓他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阮小姐,很冒昧打擾你們,不知道你們的傷恢復的怎麼樣了?”
一箇中年男子十分客氣的問到。
“恢復的還行,只不過傷的不輕,自然還得休養幾天。”
不明白幾人的來意,阮夏夏只能敷衍的說道。
聽到阮夏夏的話,中年男子面露難色的看着阮夏夏。
扭頭和自己身邊的兩人對視了一眼,嚥了咽口水,說道。
“我知道我們來的十分唐突,但是我們也是無奈之舉。”
“阮小姐,你們應該也知道,我們這些倖存者擁有的物資並不多,本來那天是打算下去收集物資的,沒想到遇到那些人。”
頓了頓,中年男子看了看阮夏夏的表情,發現並沒有面露厭惡,只能咬牙繼續說道。
“我們之前的食物本來就不夠吃了,這兩天一直待在屋子裡,洪水加暴雨,導致我們一直沒有外出收集過物資,從今天早上,大家都沒有吃過東西。”
說到這裡,中年男人臉上有些悲切的擡眼看了阮夏夏一眼,又難過的低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