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鐘左右,隊伍找到一個存放了大量米麪油之類的倉庫,解決外面圍着的一部分喪屍和喪屍動物,照舊把周圍的路口堵起來。
這個縣城人員太密集了,每條街口都會時不時的涌出一些喪屍。
如果一直解決喪屍,那大傢什麼事都不用幹,光是解決喪屍都能解決到他們離開。
再怎麼說這個縣城裡面還有幾十萬人口,光是這麼點大的老城區,怎麼着十萬人是肯定有的。
這麼多喪屍,光靠隊伍這幾百號人壓根解決不完。
只能在準備收集物資的時候,清理掉一部分喪屍,就把路口全都堵起來,這樣短時間內不會被喪屍困住。
只不過需要搬運的物資時間比較長的話,還是得隔一段時間清理一次喪屍。
每天搬運物資的時候,纔是薛樂祺最忙的時候。
空間異能者每一次在使用完異能之後,也需要一定時間恢復。
只不過薛樂祺對自己的要求挺高的,總是將自己的異能消耗殆盡,還用體力去搬運物資,讓人看着都覺得累。
阮夏夏都是在搬運物資的時候混水摸魚,時不時的偷偷塞兩件進自己空間裡,也不會有人發現。
就在大家搬的熱火朝天的時候,最靠近大門處另一個角落發出一聲慘叫,然後是王子炸毛的叫聲和齊思恆的驚呼聲。
“喵嗚……”
“啊……”
“怎麼了?”
隔着高高的米麪堆,阮夏夏扭頭朝齊思恆詢問道。
“有人攻擊王子。”
齊思恆高聲喊到。
這個寬闊的倉庫裡有四十多個隊伍的人在搬運、堆放東西,周圍的人一聽齊思恆的話,立馬朝這邊聚集過來。
齊思恆和王子是在離之前大家進入的那個大門最遠的一個角落,王子體型不小,搬運物資非常得心應手,所以劃分了一塊不小的地方給兩人。
“什麼情況?”
阮夏夏最先趕到齊思恆面前,發現王子一副憤怒的模樣,衝着牆角被迫開的一個口子嘶吼着,齊思恆則是一臉害怕的躲在王子身後。
“夏夏姐姐,牆爛了一個洞。”
看到阮夏夏,齊思恆趕緊跑到阮夏夏邊上,直接破了一個洞的牆,小聲的說到:“就是那裡突然傳來一株小火苗,把王子都燒傷了。”
有其他人?
阮夏夏看着這個纔剛剛被人爲破開的洞,神色沉靜的盯着洞口。
“呸!呸!”
洞口另一邊傳來幾個男生粗獷的叫罵聲,伴隨着一陣灰塵,幾個人從洞口那裡鑽了進來。
“X的,果然有人。”
最前面的那個男子看到洞口前面的阮夏夏和齊思恆,繼續罵罵咧咧的幾句。
“不就是一個女人跟個小屁孩,別管他們倆,趕緊搬東西。”
邊上另一個精瘦精瘦的男子不屑的朝阮夏夏腳下吐了一口濃痰,扭頭去抱邊上五十斤一包的大米。
“這是我們的東西。”
一看到他們要搬東西,本來有些害怕的齊思恆忍不住出聲提醒到。
說完,對上幾個男子兇狠看過來的目光,又縮回阮夏夏身後,不敢吭聲了。
看着這幾個男子的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模樣,阮夏夏眉頭緊皺。
看來這幾個人不是善茬啊!
“你這小屁孩想死嗎?你看到的就是你的東西嗎?趕緊給老子滾,不然今天就弄死你!”
那個高壯的男子顯然沒什麼好脾氣,惡狠狠的一通威脅,拽着兩袋米就往洞口鑽。
看着急人的動作,阮夏夏催生出幾根藤蔓,狠狠的抽在那幾個男子搬運米麪的手臂上。
“啊!”
瞬間腫了一條紅痕的幾個男子接連發出一聲聲慘叫。
“他X的,你這個臭女表子,你敢對我們動手!”
離阮夏夏最近的那個男子反應非常快,瞬間就明白是阮夏夏動的手,二話不說,高高揚起的一巴掌就朝阮夏夏刪了過來。
“這麼囂張?還真不要臉。”
突然出現了一隻手一把抓住那名男子的手腕,巨大的力氣直接讓那名男子的手腕漲紅髮紫。
“啊……”
男子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都跪倒在地。
阮夏夏側頭往後一看,身後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蕭羨珏,冷着一張臉拽着手腕提起男子,像扔垃圾一般往旁邊一扔。
那得瑟的語氣,就是緊隨其後的薛樂祺說的。
“你們想殺人嗎?還有沒有王法了?”
看到阮夏夏有幫手,其他男子趕緊順勢將手裡的東西往洞外一扔,然後指着蕭羨珏一副要報警的架勢。
“王法?呵呵!”
聽到本來在做強盜的幾人說出這個詞,阮夏夏直接冷笑出了聲。
“我看你們這不要臉的架勢,還以爲你們不知道這兩個字怎麼寫呢?”
一副似笑非笑的看着幾人,阮夏夏冷嘲熱諷的說道。
“哦!原來你們一打不過,就知道這兩個字怎麼寫啦!”
圍着那個受傷的男子嘲笑般的勾了勾嘴角。
“不過很可惜呢,現在實力就是王法,你們居然有這麼大膽子敢來搶我們的東西,挨頓打又怎麼了?”
對這幾個人的所作所爲,阮夏夏可沒有半點同情。
同爲倖存者,阮夏夏並沒有想要爲難其他倖存者的意思。
如果這幾個人一開始想要一些米麪,好好跟自己這邊的人商量,大家也不會那麼小氣,一些米麪都不願意讓出。
只是這些人二話不說就想破牆偷一部分,這明顯就想佔便宜,而且還想佔大便宜。
如果這些人是縣城裡的倖存者,這個倉庫在這裡這麼久,附近的倖存者肯定知道有這個倉庫,爲什麼之前不來拿?
偏偏等阮夏夏他們隊伍將附近的喪屍清理的差不多了,又跑來偷拿?
明顯是之前聽到阮夏夏他們清理喪屍的動靜,所以特意過來佔便宜的。
“這倉庫是你們的嗎?這可是老子我的倉庫,你們偷了我的東西,我還沒跟你們計較,少給我在這裡陰陽怪氣的,趕緊給我滾出去!”
後面又鑽進來一個一米七,平頭,大腹便便的一名男子,趾高氣昂的朝阮夏夏他們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