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行完跪拜禮儀,迴轉身,神態舉止都似是個嚴肅的婦人,算不得美,卻極賦威懾,她跟方丈互行個佛禮,又跟我們見過禮,方丈才道:“衛夫人,衛侯爺近來可好?”
“侯爺好的很。”衛夫人幽幽嘆了一聲,幾人又走向待客廂房,衛夫人邊行邊說:“只是我那兒子自前幾日在街上被驚嚇後,一直不肯用膳,問他什麼也不肯說,當真是令人憂心的很。”
“不知少主受了何驚嚇?”方丈問。
“前幾日,我身邊的幾個婆子帶他出去裁剪衣裳,一個不留神險些被馬車攆到,好在被人救了下來,可他之後卻一直不肯用膳,我這心裡實在焦急的很。”
“衛夫人莫擔心,侯爺乃當今聖上唯一的叔叔,只要稟告皇上派了最好的太醫來,只怕好很快就會好的。”呂氏在一旁陪笑着說道。
我心裡卻疑惑起來,也猛然醒悟剛纔那些眼熟的婆子便是那日在街上給我一包銀子的婆子裝扮是一樣的,如此想來,衛夫人口中的孩子,八成是我那日救下的孩子了。
“不知夫人的的公子可是個四五歲孩童,生的圓圓臉蛋,極是可愛?”我疑惑,不禁問道。
“你怎的知道?”衛夫人看向我,我剛想回話,卻聽她身後一直沉默着的婆子也說話了:“夫人,這便是那日救下捨身救少主的姑娘。”說話的婆子正是那日給我一包銀子的中年婦人,想來是我今日穿的華麗了,她竟似認不出來。
衛夫人聽她說完,瞭然點頭,說:“原來那日竟是姑娘救下了犬子,當真是感激不盡。”
呂氏不解的看着我們,我大致跟她說了一遍,她才瞭然,看我的眼神也不禁讚歎幾分。
衛夫人更是感激不盡,說是回去一定稟告侯爺,讓他好好賞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