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天色尚早,對小幫和浮萍說:“出去走走吧,花無缺公子許久沒出現在長安了,只怕姑娘們念想的很。”
他們相視一笑,道:“要不要叫皇上一道去。”
我板下臉,道:“他跟我們一起去,那些姑娘就不會看我們了。”
小幫和浮萍笑了,忙回到拜月宮,幾人一起換裝,去了茶樓。
如今品茗軒也變成我產下物業,當然不能厚此薄彼,也一道去了,給夥計們發了些紅包,算是度夏的銀錢。
夥計們極少見到我,大福和旺財兩個人意見做
c了掌櫃,我早前就讓他們兩人把家室接過來一起住了。
兩人難得見我,熱情的不得了。
大福的女兒如今也有二八年華,見到,更是被大福推上來,熱情的不得了。
那姑娘還挺害羞,臉頰紅潤的。
我叫她坐下陪我喝酒,小幫和浮萍猛翻白眼。
那意思明顯就是在說,皇后,請注意,你是個孕婦!請注意胎教!
我汗顏的擦了擦臉,笑道:“你先去忙吧,得空了我來尋你。”
那姑娘羞答答的下去了,看來對我還挺有意思。
就這樣吃吃喝喝的一個下午,到了天色傍晚時分,纔回到宮裡。
拜月宮裡,宋唐早已經在等候了,一桌子的菜也早冷了,四娘在一旁給開心的我們使眼色。
我打量了下宋唐的臉色不怎麼好,於是忙叫小幫和浮萍遠離火山,走上前,試探的說:“等很久了?”
“你懷孕了,不要老是出去跑。”他顯然在隱忍着怒氣,頓了頓,接道:“你總是不記得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