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少有的維持不住自己的形象,接着放下指着我的手,說:“好吧。 算我自己矛盾,那麼請你說說,你一個普通女子,如何讓侯爺府那樣重視你,如何能說服公主和第一才子,讓他來教唐兒詩書武藝?
原來是疑心我如何馴服衛子夫,原來是疑心我如何鬥敗福雅公主讓易千尋來教宋唐。
我又是失笑,手裡把玩着絹絲的手帕,笑問他:“若我說我用的是真誠,老爺信與不信?”
他凝視着我,我也毫不畏縮的坦誠與他對視,這樣的眼神與我對視,讓我不禁想起了宋明,就在我忍不住又要在眼神交戰敗下陣時,他赫然笑起,反問我:“我能不信嗎?”
我鬆了口氣,才驚覺我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不過……”他微一沉吟,又換上了嚴厲的表情:“你的姐姐是休想做正室,你們蘇家女兒,休想會在我宋家有什麼作爲。”
我倒是一怔,微失笑:“老爺多想了。”心裡補了句,我還不稀罕呢,我可巴不得早些離去。
“最好如此。”他揹負着雙手施然起身,像是警告像是敘說:“不過你記住,你若是有任何惹疑的動作,只怕無葬生之地。”
我身子不自覺的顫了顫,一陣風吹來,我才發覺背上已經溼透了。
“下去吧!”他像是宣佈,轉言卻說:“你照顧唐兒據說很用心,辛苦你了!”
我身形一頓,微微說一聲:“原來你還知道關心你這個兒子。”這聲音本極輕,本只有我一個人可以聽到,但我卻忘了他常年征戰,又是習武之人,聽覺最是敏銳了。
他忽然閃身到將要跨出門口的我前面,全身盡是森然:“你說甚麼?再講一次。”
看着他那樣的神色,我不自禁又是一個哆嗦:“我沒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