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的神色不會是這樣,我並不知道,只是瞎猜而已。”我輕笑一聲,看着他越來越黯淡的神色,道:“我們下去吧,好嗎?”
我覺得在這樹上說話,雖然很瀟灑也很有感覺,可是我的腳已經冷的瑟瑟發抖了。
而且爲了安全着想,我們還是下來說的好,萬一笑愚同學一個不高興跟我言語不合,把我從樹上丟下來怎麼辦?
而且,他這樣站着,也實在累的很,雖然我也會輕功,可如果要我這樣雙腳點在樹間並且是充滿了白雪滑膩的樹間,我不摔下來就有鬼了。
看來,這小子比我有天賦,不過也許是因爲,他自小便練習,我是半路出家的緣故。
他聽我這樣一說,隨即笑道:“你怕了?”
我搖頭,說:“我怕你累了把我扔下去。”我說的是實話!
“你看,這麼美麗的地方,若是換成是你的話,你願意跟我一起攝取,統治這美好,並把這美好發展到中原嗎?”他並不着急下去,只是再一次揮手,讓我看他的蒙古王宮。
我不禁失笑,道:“你應該不是想對我說這句話,而是想問別人,只是沒機會問吧。”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忽然擄着我下樹,嚴肅的看着我:“你去跟她說話,問出了什麼嗎?”
“其實有些話本來是你知道的,只是想由我說出來,對不對?”我也是認真的看着他,反問道:“我本不知道什麼,我只知道,火火絕對不是你的大妃放出去的。”
“哦?何以見得?”他頗感興趣的看着我,剛纔的神色已經收了起來。
“沒有兇手會承認自己是兇手,不是嗎?也許她會承認,只是讓你由着着這個藉口來處罰她,不是嗎?”我看着他,滿是鎮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