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子,一下輕飄飄就被他提了起來,如一陣風似的隨着他跑,不禁驚呼:“喂,我自己會走,你不要得寸進尺。”
“這是跟你學的。”他回首間看着我,笑的很得意很很欠揍。
我不禁搖頭,好吧,看在你那麼賣力的份上,我就勉爲其難,或者更準確的說,我已經無法逃避的由某人拉着了。
他退下了所有的人,不讓一個人跟上,中途有守衛,也都悄悄的避開了我們。
我們到了花園內,他才猛的停了下來。
他跑的本急,又這樣忽然停了一下,我一個重心不穩,很沒懸念的就倒進了他的懷裡,他笑看着我,得意道:“怎麼?想投懷送抱。”
我險些抽他一巴掌,終於還是看在明天要吃藥的份上忍了下來,皮笑肉不笑的推開他,道:“你可真能想啊,我這樣的投懷送抱,你可中意?”
他對於我咬牙切齒的話似乎頗爲滿意,笑了幾聲,道:“甚是滿意。”
我手不自覺的又摸到了腰間的那把匕首,真想摸出來把他的臉割一刀,順便在他脖子上一滑。
還未待我的思想成型以付諸行動,他就忽然拉起我放在腰間那隻手,縱身一提,拉着我上了一顆滿是白雪的樹。
這樣的動作太多迅速,讓我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時,我們已經穩當的站在了樹上。
我正想破口大罵,他卻緊緊的抱着我,雙腳輕巧的立在樹上,笑着揚手先我一步指着樹下,道:“你看,這裡是看蒙古王宮最好的地方,可美?”
我心裡在欣賞他的輕功高超,不知道是這個世紀的人提醒我,還是在二十一世紀哪個無良作者裡看到的,說是蒙古人並不擅長輕功,只是不知道,爲何笑愚的功力居然那麼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