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暗暗好笑,一直還以爲她是個知性美女,誰知道居然也會用“迷惑”這樣的詞語。
“那麼大妃娘娘可查出了我是怎樣迷惑他的呢?”我輕輕一曬,埋下頭撥弄着指甲,不再去看她。只是輕輕的笑着,臉上也學着她剛纔那樣的表情。
“我若是知道,你以爲你還有命嗎?”她輕輕一曬,笑的有些好笑和無奈。
“問題是,現在你失敗了。”我忽然冷冷沉下臉,有些厭倦這樣的生活:“我跟笑愚本沒什麼,我是有丈夫的人,我一心一意,吃盡苦頭才得來的狐狸,你爲何要把它放走,爲何那麼狠心呢?”
我說着說着,心裡忽然特別的不舒服,爲什麼這個世界的女人,都是這麼的…變態呢?
爲什麼總是這麼的喜歡害人呢?
想我爲了火火,可是犧牲了一年的青春,這個女人居然就這麼輕易的把火火給放走了,只怕脾氣再好的人,也會發火吧?
我此刻,心中彷彿凝聚了一股許多沒發的火一樣,就要在頃刻間爆發。
“王爺遲早有一天會發現你的爲人,你得意不了多久的。”我拼命的壓抑着胸腔的澎湃,咬牙切齒,一字一頓。
“你這樣說,那豈非說你的鐵木沒眼光?”我上上下下打量了她番,明顯的意有所指,就是說笑愚娶了她也沒眼光。
“他經過了這麼久,自然是知道我的爲人。”我冷冷笑起,淡定的看着她,道:“你莫非不知道,他這八年來,一直都在調查我的?”
我看着她略顯挫敗的表情,真是得意極了。
“你…”她極氣,忽然一頓,道:“我自是知道,可惜你隱藏的太好了。”
她這樣說,我倒覺得不氣了,擄了擄頭髮,自信道:“這也是一種本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