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看到笑愚的人那視死如歸的表情,忽然想起一句話,都怕不要命的。
我不禁微笑,我知道,我們贏定了。
雖然,也許會死傷無數。
我居然會用“我們”這個詞。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我居然會把笑愚當成“我們”。
狂風捲起,白雪飄飛,非常應景的是,天空也飄起了雪花,連帶着我們狂奔馬蹄下帶起的雪花,這風景當真說不出的美麗妖冶。
“素兒,不要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耳邊在嗡嗡馬蹄中響起一句溫柔的說話,我回頭一看,只見笑愚堅定的看着我。
正說話間,前方的敵人已經出現,爲首的正是那我見古卻未跟他說過話的笑愚的二弟。
他的神色間,隱約跟笑愚可看出幾分的相似,只是沒有笑愚神色間的高貴和霸氣,這絕對不會是身爲一個領導者該有的氣質。
不,不應該說氣質,應該說氣場。
我們這邊,也是笑愚行在最前邊的,與他的二弟,正好形成一段好有氣場的對峙。
他們二人之間,沉默了許久,說着我聽不懂的話。
大約是在講謀反時經常講的話吧,好在在我意興闌珊之跡,他們都已經停了下來。
“素兒,你到另一匹馬上去。”停下來,笑愚就對着我,柔聲說道。
“爲什麼?”我狐疑。
“他要跟我單挑,贏者既贏,他向來不服我,此次,我要讓他心服口服。”笑愚不在看我,眼定定的,只是看着他的二弟。
“小心。”我看了他一眼,有人牽了匹馬過來,笑愚忽然提起我一個轉身,在我驚呼之跡,人已經落到馬上,再看笑愚,他已經漂亮一個旋轉,又重新落回了自己的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