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爲我好,我雖未他好,可是我們兩個人,向來是有事都藏在心裡的,這樣,是不是太苦了呢?
“需要什麼東西嗎?”正趴在窗戶上發呆,身邊有一匹馬近了來,馬上坐着已經除去黑布的笑愚,他看着我,眼裡閃過一絲莫名的心痛。
“不需要。”我涼涼開口,說道。
“我見那屋子裡並沒有什麼吃的,你餓不餓?我預備了些食物,是命人在茶樓買的,據說都是你喜歡吃的。”他從馬背的袋子上取給我一個盒子,遞到聚萍手裡,那盒子上,確實印車茶樓的樣式,看來,他倒挺細心,連我喜歡吃什麼都打聽到了。
可我卻還是不想理這個小人。
“我知道你怪我把那些信給宋唐,可是,他若信你,我怎麼能成功呢?”笑愚嘆息了一聲,伏下身說道。
“他不是不信我,他只是問我一句而已,何況,千尋說以他的位份,能做到這樣,足已見他對我的愛了。”我涼涼開口,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那麼,他信另一位,至少比信你多,他寧願把那個旗幟給側妃保管的。”笑愚想了想,決定在我傷口上灑鹽。
“那是因爲他以爲我要取走旗幟送與你,你難道不知道這都是你乾的好事嗎?”我有些怒了,這個人,似乎看不得我片刻的安寧。
“是我做的,你以後,得幫我取的那面旗幟,你莫忘了,我要幫宋唐脫離危險,你欠了我。”他提醒着我現在應該做的事,應該想的事。
“還有火狐,我廢了多大的力氣才尋到你知道嗎?”他又在邀功了。
“我欠你的,你不必說,只是我希望你也不要再跟我提起中原的事,尤其是誹謗宋唐,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裡比你清楚,不用你來告訴我。”我懶得再同他羅嗦,放下車窗,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