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現在是不是可以趁宋唐不在,我去找找那面旗幟呢?
說動就動,去哪裡找呢?
這屋子裡已經大肆修改了,也不是之前的佈局的,這要我去哪裡尋東西呢?
書房,肯定是沒有的,因爲書房太像藏東西的地方了,因爲往往越像藏東西的地方,都越不是藏東西的地方。
而且我這樣在那裡翻拉那麼半天的書,都沒有翻到,昨天經過這樣一問,宋唐有沒有旗幟我不敢肯定,不過我肯定的是,他若是有旗幟,肯定會藏到別的地方了。
那麼是哪裡呢?我稟持着越危險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找了牀底,沒有。
找了我們喝茶時的桌子底部,還是沒有,再找櫃子裡,飛到屋樑,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
正翻覆間,忽然外面一個聲音駭的我險些掉下:“素兒,你怎麼爬到屋樑上去了?”
我一看,正對上一對漆黑如星辰的眼睛,當下駭了一跳,手一滑,就掉了下來。
好在靈機一動,轉彎時睬了某樑一腳,安穩落地。
我扶着普通直跳的胸口,看着面前想笑不敢笑的衛子夫,怒道:“你怎麼來了?”
衛子夫笑了笑,說:“我昨天聽說素兒腳受傷了,特來看看,不看還好,一看,你這傷員居然已經上了房樑,所謂樑上君子,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這樣呢?”
我大窘,故做嚴肅的坐下,沉臉道:“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你衣服叫我皇二嫂,不應該叫我的名字。”
他在我一旁坐下,自顧的倒水,道:“我偏不。”
我拿他沒辦法,瞪了他一眼,道:“你怎麼進來沒人通傳呢?”
“通傳?”他笑着反問我:“我可是王爺,想來便來,還有誰要通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