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想去華夏一趟。”
張耀金站在甲板上呆愣了很久,摸出手機給父親打了一個電話。
且不提張耀金也準備去參加老君山的卡考覈,鄭羽夢帶着趙小卒來到捷克斯地界之後,壓根就沒有去歐盟指定的接待地點,而是驅使着門板飛劍直奔那黑色光門。
在鄭羽夢看來,事情早點解決,免得麻煩。
來自於火焰位面的十多位強者再度聚集在黑色光門附近,探討着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隨着陰雨季節逐漸降臨,火焰生物在捷克斯地界範圍內就越發難以忍受那時不時落下的小雨了。
並且這些強者莫名感覺危險正在不斷靠近之中。
這場註定沒有結果的會議在召開一個小時不到,強者之間就談崩了。
大多數的火焰強者都表示願意退回火焰位面去,在它們看來,這裡並不適合火焰生物,倒不如早點退回去,找到關閉黑色光門的辦法,從而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但對於另外一些火焰強者來說,這就意味着認輸,對弱小的人類認輸,再說了,在它們看來,這黑色光門是沒可能關閉的,與其讓人類將戰火燒入火焰位面,倒不如繼續擴張,將這個世界徹底佔據!
畢竟這個世界對於它們來說,還是有不少的好東西,譬如那些什麼加油站裡的油料,彈藥庫裡的炸彈什麼的。
如此一來,雙方爭執不下,最後各自行事。
願意退回火焰位面的火焰強者立馬就帶着自己麾下的火焰生物退回了火焰位面一側,而那些不願意退回火焰位面的強者則準備將聖蒂斯山脈之下的岩漿勾引出來,逐漸製造出一片適合火焰生物生活的地帶。
當然,想要將岩漿勾引出來,一般的手段不可能做到,只有製造出一座火山才行。
這對於火焰生物自然有好處。但對地球人類來說卻不是什麼好事。
這也意味着這些火焰生物以後能夠將這種手段運用到其它地方。
但尚未等那些火焰強者做好將聖蒂斯山脈引爆,製造火山的準備時,密密麻麻的細雨飄落下來,使得那些不喜歡雨水的火焰生物開始退回黑色光門。
很快,落下的細雨便朝着傾盆大雨的程度不斷增強。
密集的雨點砸落在這些火焰強者身上,隨即便激起一片片白霧。
說實話,如果不是顧着面子的話,這些火焰強者恐怕也會立馬退回火焰位面,但現在不行,它們就算是死。也要堅持住。
很快,那頭岩漿巨人體外的岩漿開始在白霧之中凝結,變成一層堅硬的石頭外殼。
至於其它的火焰強者,體外生出火焰的,火焰被雨點壓制削弱,而體外沒有火焰的,雨點落在身上,隨即化爲白霧,帶走大量的熱量。
對於這些火焰強者來說。這些雨點倒不算什麼,就算是那頭岩漿巨人,即便外面變成了石頭外殼,但並不怎麼影響它的行動。
但不管怎麼說。雨點會帶走大量的熱量,使得這些火焰強者很不適應。
必須加快火山的製造!
岩漿巨人狂吼一聲,所產生的音浪直衝天空,轉眼之間竟然將天上的雨雲衝出了一個大窟窿。
隨後這頭岩漿巨人全身上下再度冒出熾熱的火光。腳下的岩石開始迅速融化,一小片岩漿開始形成。
看到岩漿巨人開始行動,其餘的火焰強者紛紛出手相助。
一條巨大的火蟒猛力朝着岩漿巨人腳下噴出一口純白色的火焰。使得那岩漿面積迅速擴展開來。
“火焰隕石!”
一頭猶如小山的火象,甩動着那根由火焰組成的長鼻,朝着天空一吸。
很快,天上一團巨大的火球浮現出來,隨後迅速朝着地面墜落下來。
在靠近岩漿巨人的時候,這團火球開始分散,化爲無數火焰落入岩漿之中,進一步促使着岩漿面積的擴大。
總之,隨着這些火焰強者紛紛出手,原本只有數個平方米的岩漿迅速擴展到數千平方米,熾熱無比的高溫朝着地下迅速透射下去。
只要這岩漿靠近地下岩漿層十米以內,岩漿層自帶的高溫高壓便能夠衝破地殼的束縛,粉碎一切擋在前面的障礙,形成一座新的火山。
只不過,這需要時間罷了。
但在衆多火焰強者的努力下,這個時間從數年迅速縮短,看目前的情況,恐怕最多半個小時不到,地下的岩漿就能夠噴射出來。
到那時,別說天上的雨雲了,恐怕方圓數十里內都會被噴射出來的岩漿化爲一片火焰之地。
這些火焰強者壓根就不知道,在它們頭頂的雨雲之上,漂浮着一把門板飛劍。
鄭羽夢此時看着下面的火焰強者,不由得輕哼一聲。
這些火焰強者未免太想當然了一點,想要製造火山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小玄子,你招來的雨雲不夠勁啊。”
鄭羽夢笑盈盈的看着趙小卒,倒是讓趙小卒臉上一片緋紅。
居然讓小師祖給小看了,趙小卒不由得心頭對那些火焰強者一陣憤憤。
當讓,趙小卒自己也是想得過於簡單了一點。
他沒有多少對付火焰強者的經驗,想當然以爲招來一片雨雲,就能將下面的火焰強者淋得自行退去。
可趙小卒萬萬沒有想到,這些火焰強者雖說不喜歡下雨,但並不是說不能夠忍受這些雨水。
這就好比鱷魚不喜歡乾燥的陸地,但並不說明鱷魚一上岸就會幹死一樣,至少在一定時間內,雨水對於這些火焰強者是沒有多少用處。
“聚雷!”
趙小卒想了想,隨手掏出一道符籙,輕輕一晃,口中暴喝一聲,符籙隨即自行燃燒,隨後雨雲之上便是雷光閃動。猶如無數遊蛇纏繞。
前後不到數息時間,一道指頭大小的電蛇便朝着下面自行飛竄而下。
轟!
一聲巨響傳來,下面那頭岩漿巨人壓根就沒有躲閃的時間,就被電蛇擊中,轉眼之間,頭頂的石殼就被閃電崩掉一層,讓那岩漿巨人一陣大怒。
但那岩漿巨人壓根就沒有想到閃電會是人招來攻擊自己的,在朝着雨雲丟出幾塊石頭髮泄了一下怒火之後,這頭岩漿巨人又開始專注控制起岩漿來。
轟轟轟!
這一次,連續三道閃電落下。道道閃電都落在岩漿巨人頭頂,轉眼之間便將岩漿巨人頭顱削掉三成。
嗯,對於岩漿巨人來說,頭顱並不是要害,因而那岩漿巨人這次連發泄怒火都沒有做了,只是甩甩腦袋,一股岩漿冒出,將削掉的部分長齊,又專注地下了。
“算了。看本師祖的手段。”
見到趙小卒的攻擊屢屢不見效,急着想要趕回澳大利亞享受大海,陽光的鄭羽夢索性從乾坤袋裡取出一塊玉佩,朝着下面輕輕一拋。
那玉佩之上刻着一頭白色大鳥。活靈活現,就在玉佩向下墜落不到百米之時,一層白光便從那玉佩之上綻放出來,極爲刺眼奪目。
待到那層白光退散。一頭數米大小的雪白大鳥便浮現了出來。
這頭雪白大鳥全身通白,雙翼青色,玄黃色的長尾。赤黑色的長喙。
“白鳥!”
趙小卒可不是什麼眼界狹窄之人,在老君山充當道童的時候,在藏經閣裡可是看了不少的書籍。
因而,趙小卒一眼就認出了這頭大鳥的身份。
白鳥!
山海經大荒西經有云:有巫山者。有壑山者。有金門之山,有人名曰黃姖之屍。有比翼之鳥。有白鳥,青翼,黃尾,玄喙。有赤犬,名曰天犬,其所下者有兵。
這裡面的白鳥便是青翼,黃尾,玄喙的造型。
趙小卒記得,藏經閣書籍裡也記載了明陽曾師祖曾經擁有白鳥血脈。
而這枚化爲白鳥的玉佩實際上便是賈可道採取自身白鳥血脈與蘊含一絲大道的巴蛇鱗片所煉製出來的寶物。
名字極爲簡單,白鳥玉佩。
昔日,鄭羽夢見到此玉佩,頗爲喜愛,賈可道便將此玉佩賜給了鄭羽夢。
要說這時還是鄭羽夢第一次使用這白鳥玉佩。
這頭白鳥在浮現之後,四周雨雲落下的雨點瞬間便化爲一枚枚雪花朝着地面落下。
很顯然僅僅這樣是不夠的。
“嫋!”隨着白鳥的翅膀輕輕伸展開來,輕鳴一聲,頓時無數由冰晶組成的白霧便擴散開來。
頃刻之間,那緩緩落下的雪花就變成了一粒粒米粒大小的冰雹,猶如無數利箭,以極快的速度朝着地面墜落下去。
下面正忙着製造火山的火焰強者此時突然之間感覺危險降臨,但又有些莫名其妙。
當它們擡頭看向天空的時候,心頭不由得一驚。
此時的天空已經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無數冰雹墜落下來。
這些火焰強者還是第一次見到所謂的冰雹,最初還感覺與雨點差不多。
畢竟這些冰雹體積太小,在火焰強者透出體外的高溫作用下,尚未落在它們身上就被這高溫直接化爲水滴,然後再直接蒸發消失。
可以這麼說,在最初的數秒時間內,這些冰雹連靠近火焰強者的資格都沒有。
但三秒之後,這種情況就出現了巨大的變化。
無數冰雹在墜落的過程裡相互撞擊,其體積迅速變大。
嘭!
一聲沉悶的響聲傳來,卻是一枚拳頭大小的冰雹砸在了一頭火牛身上,雖說轉眼之間便被火牛身上自行形成的火焰盾牌彈飛出去,但那冰雹所透射出來的寒氣卻讓這頭火牛感覺有些不妙。
噼裡啪啦,就猶豫了這麼一下,無數冰雹就不斷砸落下來,這頭火牛體外形成的火焰盾牌僅僅堅持了不到五秒時間,就被這些冰雹裡蘊含的寒意驅散,隨後冰雹就不斷砸在了火牛身上。
火牛隻感覺一股透骨的寒意完全無視了自己體內的高溫,徑直穿透進去,幾乎一瞬間就要將自己身上的火焰盡數驅散。
這種寒意對於火牛的威脅太多了。
火牛壓根就沒敢過多停留,轉身就朝着那黑色光門衝去。
但這個時候。似乎有些晚了,冰雹墜落的速度極快,轉眼之間,目光所及之處,地面上就覆滿了一層厚厚的冰雹。
而這些冰雹不斷散發出寒氣,空氣的溫度也迅速降低。
火牛感覺自己身上的溫度不斷被抽離,最終身體越來越小,待到穿過黑色光門的時候,火牛的體型已經從十多米退縮到不足二十公分。
並且那股寒意盤旋在火牛的魔核之上,使得這頭火牛即便是回到了火焰位面。這種悲劇似的情況依然沒有半點改變。
火牛隨即便朝着岩漿河衝去,也不管那岩漿河下面藏着什麼恐怖的火焰生物。
噗通,火牛在半空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落入到岩漿河中。
舒服啊。
在岩漿河裡浸泡了足足大半個小時,火牛才感覺自己魔核上殘繞的寒意方纔一點點開始退走,直到這時,這頭火牛方纔鬆了一口氣,那縮水的身體也在岩漿釋放的高溫下緩緩恢復了起來。
相對於這頭好運的火牛而言,剩下那些火焰強者就沒有這樣的好運了。
那條火蟒由於體型龐大的緣故,成爲了在場火焰強者裡第一個隕落的傢伙。
幾乎就是一瞬間。這條火蟒構成身體的火焰就被砸沒了一半。
尚未等這條火蟒喘過一口氣,更多的冰雹砸了下來。
可以說橫掃千軍的火蟒,就因爲遲疑了一下,沒能及時逃走。最後竟然被一堆冰雹砸成了一枚不斷釋放出熱量的火焰晶石,大概有巴掌大小,相對於其它火焰晶石來說,這條火蟒的火焰晶石算得上比較巨大了。其它火焰生物的晶石最多也就是一個指頭大小,而這條火蟒的晶石足足有兩個巴掌大小。
當然,就這樣掛掉的話。倒也不算痛苦。
在這樣的冰雹襲擊之中,最痛苦的就要算岩漿巨人這樣的具有一定實體的火焰強者額。
已經迅速膨脹到巴掌大小的冰雹,從高空墜落下來,光是其衝擊力就足以讓人喝一壺了,而之後迅速散發出來的寒意,直接便將這頭岩漿巨人變成了一座冰雕。
剩下的火焰強者拼命朝着黑色光門逃竄。
它們萬萬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它們還以爲這是自然災害罷了,就跟火焰位面裡的火山爆發等等情況沒有半點區別。
不管怎麼說,等到那頭白鳥扇動了幾下翅膀,朝着鄭羽夢飛去,很快就變成了一塊玉佩抽路入鄭羽夢手中。
至此,企圖在聖蒂斯山脈上製造火山的火焰強者除了那頭火牛之外被一網打盡。
“小師祖,接下來怎麼辦?”
趙小卒看着那些火焰強者在白鳥的打擊下,迅速滅亡,不由得心頭生出幾分羨慕來。
雖說趙小卒的道行現在已經提升到煉精化氣上層,但由於道行提升太快,很多東西斌並不能運用自如,也就是說就積累而言較之這位小師祖差得太遠了。
趙小卒手上的好東西也不算少了,但遇到這些火焰強者,能夠拿出來用的卻不多,別的不說,就算是一些比較強大的符籙,趙小卒都沒多少時間去繪製。
一個人的時間和精力是有限的。
這段時間,趙小卒的時間主要就是用在清修之中,鞏固煉精化氣上層的道行和心境,因而其它東西就比較少接觸了。
“怎麼辦?下去將這個黑色光門給收了,搬回去,小明子說了,這玩意太危險,不能給這裡留下隱患。”
鄭羽夢半搭着眼睛,似乎在回憶什麼美食的模樣,嘴裡卻細條慢理的緩緩說道。
收了?
趙小卒還真沒有想到這一點,毫無疑問,這黑色光門是應該能夠收取的。
問題是如果將這黑色光門收取之後,歐盟豈不是虧大了?在損兵折將之後,黑色光門也不見了,想要找補點什麼都找不回來。
不過,趙小卒轉念一想也就是釋懷了。
這種事情壓根就不是自己所應該考慮的,再說了,這黑色光門放在這裡。歐盟除非使用核彈,否則的話,壓根就無法壓制對面火焰位面裡涌出的火焰生物。
這一點是很明確的,說實話,如果不是那些火焰生物對於地球環境不太適應的話,恐怕整個歐洲都淪陷了。
想到這裡,趙小卒點了點頭,隨後丟出一個乾坤袋,疾喝一聲:“呔!”
那乾坤袋隨即變大,好似一個口袋朝着那黑色光門罩了下去。片刻之後,黑色光門便消失不見,除了四周那凝固的岩漿之外,似乎從沒有一個什麼黑色光門存在過一般。
“走啦,走啦,不知道張耀金的遊艇回去沒有,唉,人家還想多曬曬太陽呢。”
鄭羽夢一邊嘀咕着,一邊驅使着門板飛劍加快速度離開。
趙小卒都有些無語了。自己這個小師祖此時看來,哪裡像一位仙風道骨,煉氣化神的修道者,完全就與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子差不多。
趙小卒並不知道。自己這位小師祖與自己師祖在很多方面都不一樣的。
像孟挺這樣的修道者,人生百味都算是經歷過一番了。
讀書,親人,家庭生活。甚至於在孟挺的老家,孟挺還有幾個孫子,曽孫正在開枝散葉呢。
嗯。孟挺別看入山修道了,但在昔日回去老家的那些時間,該辦的事情都做過了。
另外也曾經四處遊歷,不管是入紅塵,還是出紅塵,還是其它什麼,孟挺也算是塵緣已了,道心堅固。
否則的話,賈可道也不會將孟挺招到身邊侍候了。
而二代嫡傳弟子大多也做到了這一點,就算是蔡銀玲據說最近與流青雲關係有些曖昧,也算是逐步朝着這個方面發展了。
嗯,當然,這修道者並不是說非要體味人生百態,才能夠得大道。
賈可道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從小生活在道觀,之後也沒有談情說愛什麼的。
但賈可道有道德經!
這一點可與門下衆弟子不同。
至於鄭羽夢在這一點上特別欠缺,年紀比較小的時候就離開父母入山修道,之後由於道行的關係,使得身體一直沒怎麼成長,心智也是如此,至於同學什麼之類的東西,鄭羽夢也就只有幾個小學同學了。
因而鄭羽夢現在經歷的事情對於她來說是有好處的,甚至於賈可道希望鄭羽夢能夠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從而展開一段戀愛甚至於結婚生子。
當然,對於這些事情,鄭羽夢或許是感覺有些好玩,並沒有怎麼重視,但在賈可道的安排下,這些事情總會一點點的出現。
回到澳大利亞,鄭羽夢方纔知道那個張耀金突發異想跑到華夏去了。
“這小子不會是想要拜入老君山修道吧?”
鄭羽夢撇了撇那圓潤帶着幾分光澤的小嘴,心頭莫名有些不太痛快。
在鄭羽夢看來,張耀金算得上自己的好朋友了,這樣重大的事情,張耀金居然沒有告訴自己,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去了,着實讓她心頭有些不太爽。
嗯,如果張耀金得知鄭羽夢此時的想法,保管會大叫冤枉,自己哪裡是偷偷摸摸過去的,光明真大的好不好?
再說了,鄭羽夢一走,張耀金壓根就聯繫不上她,就算是想要說些什麼,也是不可能的。
看到小師祖在聽聞張耀金去了華夏後,臉上莫名帶出一絲不痛快,趙小卒心頭不由得一震,一個難以想象的念頭冒了出來。
小師祖不會是喜歡上了那個張耀金吧?
這個猜測使得趙小卒心頭突然有些難受,就好似自己的什麼珍貴東西突然之間被打碎了。
好吧,趙小卒承認自己對小師祖的確那麼一點好感,並且是男人對女人的好感。
怎麼說,趙小卒也是一個男人,正常的男人。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而趙小卒與鄭羽夢之間也相處了這麼久,別說是人了,就算是動物多多少少也有點感情了。
何況,男人在美麗女人面前總是會胡思亂想的,女人略微顯現出一點對自己的好來,男人就會猜測這個女人是不是對自己有好感了,或者愛上自己了?
趙小卒倒沒有那麼無知,問題是的確對小師祖產生了一點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