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東西爲什麼要你來保管?我的婢女憑什麼要你來管教!”司徒揚靈已經懶得和她廢話,這個柳姨娘不僅打斷了她煉丹,還打傷她的婢女,她已經沒有興趣和她玩了。
“姐姐,姨娘也是爲了你好呀,你……”司徒鈺虛情假意的話還沒說完,司徒揚靈便一臉不耐地打斷了她:
“夠了,要噁心回家噁心去,別在我這兒撒野,否則,我讓你知道,有種痛叫骨折!”
“揚靈,你快交出來吧,別一會這些奴才們傷了你什麼的不好交代!”於柳陰陽怪氣地威脅道。她就是趁着司徒修不在家,仗着司徒揚靈不愛告狀纔敢如此肆無忌憚。
“呵呵。”司徒揚靈輕笑,身形一動,手已經鉗住於柳的脖子,沒人看出司徒是怎麼移動的。
她輕飄飄地在於柳耳邊說:“姨娘啊姨娘,你以爲,我還是原來那個只會暴躁,從不告狀的草包嗎?”
司徒揚靈說着用手緊了緊,於柳已經滿面通紅,雙手胡亂拍着。明明她是在笑,在於柳看來,她就是索命的惡魔。
司徒鈺大驚,速度好快,她八級靈士居然沒有察覺
“姐姐,你快放開姨娘,姨娘靈力不高,你會掐死她的!”司徒鈺到這個時候還在裝,但雙手卻注入了靈力上前用力掰司徒揚靈掐在於柳脖子上的手。
“好啊!”
司徒揚靈忽的鬆開手,另一隻手一轉,彈出一點靈力,於柳向後飛去,落在了大門上,還留下了一個坑,可見這一腳有多重。於柳猛的吐出一口鮮血。
司徒鈺心駭:這丫頭,怎麼突然這麼厲害?姨娘分明給她下了毒藥,不死即殘,難道她能修煉了?這個想法讓司徒鈺心中一震,來不及多想,便扶着於柳狼狽的離開了。
司徒揚靈放任她們離開,她緩緩勾起嘴角,眼神中流露出興味。收拾的還不夠盡興呢,放心,於柳,司徒鈺,今後我會陪你們好好玩兒的。
司徒揚靈轉過身對雲屏花燭說:“你們今天做的很好,這是還原丹,吃掉它,你們就能恢復不少。一會兒就有人來請我們嘍!”
來不及多等二人吃下丹藥。
“砰!”“砰!”雲屏花燭各升了一級,成了二級靈士。
“小姐,我終於能修煉了,我們終於升了一級!”看來訓練還是有效果的。
“嗯!”司徒揚靈應了一聲,“以後勤加練習,我對你們的期待,在靈妖。”
“是,小姐!”
————我是分割線————
不一會兒,一個老嬤嬤就來請司徒揚靈到大廳,說是請,其實從那老嬤嬤身後的壯丁已經看出那是強迫。
“大小姐,進來請你到大廳受審,請吧!”
司徒揚靈一臉諷刺地看着她身後的一羣人,薄脣輕啓:“哦?請?突然來這麼多人請我,我還真是受寵若驚呀!”
“大小姐,快些隨老奴走吧,別爲難老奴!”老嬤嬤臉上閃過一絲不耐。
“你簡直放肆,一個小小的老奴還敢對本小姐指手畫腳!”司徒揚靈臉上也一臉不耐煩,彷彿她就是那個囂張跋扈的大小姐 。
那老奴被嚇了一跳,心虛不已,她差點忘了,自己雖然是司徒遠那邊的人,但是,這個家做主的還是寵愛司徒揚靈的司徒修。
“大小姐,請,請吧,是大少爺要您去。”這下,這老奴低眉順眼,倒也不敢再說甚了。
老奴嘴中的大少爺是司徒揚靈名義上的父親,爲什麼是名義上,因爲衆所周知,司徒遠十分不喜歡司徒揚靈,甚至說是厭惡,若沒有司徒修,她可能早就不在了吧。
司徒揚靈未再說話,微微擡起下巴,向外走去,雲屏花燭見狀趕緊跟了上去。
還未走近大廳,就看見裡面兩旁做了許多姨娘,一個國字臉,皮膚微白,一身玄衣的中年男子坐在主位上,他嚴肅,不苟言笑,正喝着茶。這便是司徒揚靈的父親司徒遠。
“父親大人叫我來有何事?”她的聲音由遠及近,正好站在大廳中央,司徒遠咪起眼睛打量這個他十多年未見的女兒,好像還是那麼目中無人,又好像變了不少,變得更像她了。看見她就好像看見了十幾年前的恥辱。
“聽說,你傷了你的姨娘?”他的聲音很渾厚,要是以前的司徒揚靈,一定會梗着脖子絕不說話,但是現在……
“沒錯,是我。”司徒揚靈無所謂的說。
“老爺,你看她成何體統,居然敢打長輩,那她以後是不是還想騎到您的頭上啊,老爺你要替我做主啊!”
於柳忍着劇痛,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但是配上凌亂的頭髮和嘴角的血,就顯得有些搞笑了。
“混賬,你翻了天了,居然敢打長輩,還不跪下受罰。”司徒遠一臉嚴父教訓不肖女的樣子。
司徒揚靈眼中的戲謔更深了,她輕飄飄的回答道“父親大人,是三姨娘闖進我的園子,想搶走太子殿下的賞賜,這可是皇賜,我當然要護住了,不然是想讓皇上給我們家扣個什麼樣的罪名?”
她爲原來的司徒揚靈感到不值,從小原主就渴望得到父愛,可無論她是優秀還是草包,都無法得到父親的關愛,甚至有時候她的跋扈就是爲了得到父親的一點關注可是顯然,這個父親的眼裡並沒有她。
“不肖女,還敢還嘴,今天爲父就要好好教……”
“爲父?呵,你從小到大何時給過我諄諄教誨,或是說給過我一點兒好臉色,我被欺負的時候你在哪?我難過的時候你又在哪?要不是爺爺,我早就死了,你這個所謂的父親有何資格來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