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知來哥,我會跟警察同志一起行動的,絕對不落單。”徐瑩當然也知道,自己上有老下有小的,命可緊要着呢,可是總覺得不安心,還是要留下看看的。
“行,千萬別一個人逛。”顧知來沒轍,也只能點頭。
“要不我麻煩警察同志送你回去,我這裡出了事,可能你也會出事的。”
徐瑩有點不放心,不等顧知來說話,自己就跑去找警察同志說了一下這個事情,對方也答應了下來。
事情一直拖到晚上也沒有個解決的頭。
徐瑩就給顧知來打電話說自己可能要晚些回去了,最近要注意安全之類的話。
她就知道人命這個事情很難查,這年頭隨便來一個暗自都會成爲一個無頭案件,到最後不了了之。
不過鑑於事情比較大,人多了也不好管,也是一時半會兒找不到頭緒,警察同志就把他們都一個個登記完住址放回了家。
晚上的時候沈曦“順路”過來接小侄女。
看見那邊的情況,他又去打聽了一下,跟徐瑩說:“這個事情不好辦。”
“嗯,我也覺得,這兇手真的不好查,已經有幾個人被控制了,其他地倒是可以正常上下班,也 不用我配合和調查了,可是我總覺得不安心。”徐瑩嘆了氣,這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紀,分分鐘鍾就破案給你看了。
“哈哈,小小年紀這麼操心,我覺得你可以用一下引蛇出洞的方法,但是 我怕你用不好就危險了。”
沈曦倒是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徐瑩最開始的意圖:“但是我勸你,你還是別亂來,你總不希望你男人在找一個女人,自己孩子受人欺負吧?”
徐瑩真的不敢了。
就怕重演原主徐瑩的命,而且最近地危險真的是莫名其妙,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省得大家這麼擔心。
“行了,你不虎就行。”沈曦拍了拍徐瑩的肩頭。
徐瑩癟癟嘴,到了家門口打開門一看,顧知來就坐在那邊哄着娃娃呢,一副慈愛的模樣,眉宇間還是有隱隱約約的擔憂。
“去吧。”
徐瑩點頭,往顧知來面前一站,乖乖地說:“……知來,我回來了。”
顧知來輕輕地點頭:“回來就好,白白想你都哭了好幾回,我都哄不住。”不過他有點嫉妒自己這個娃娃,一哭一鬧就有媳婦兒來哄着他。
可是沒辦法,那是他的種,他的崽,生了也只能認到底了。
第二天的時候,沈曦又過來了,他把提回來的車子停在路邊,溜溜噠進了屋,看見徐瑩和顧知來坐在院子裡,笑道:“你們今兒個都不上班啊。”
“不上。”
“陪我媳婦兒。”
“嘖,這戀愛地酸臭味啊,酸的我牙都掉了。”沈曦一臉被酸到了的表情嘖了一聲,他自來熟地坐在徐瑩面前道:“我說啊,我下個月就要去國外了,小侄女你想想有什麼要我幫你帶的,你現在就說。”
徐瑩哄娃的手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小舅舅。
別說小舅舅長得就不想好人,但本質上還是挺好的,被薅了那麼多次羊毛,還是一次次往她這邊跑,或許是想彌補這些年缺失的親情。
“唔,我什麼都有了,也沒啥可以買的,要不到時候有需要了再說。”徐瑩說:“小舅舅,就祝你幹什麼事情都順順利利的。”
沈曦笑了,說:“小侄女可真乖。”他伸手揉了揉徐瑩的頭,把她頭髮揉的一團亂。
徐瑩一開始還抗議呢,後來就放棄了和他爭論,認命地梳着自己的頭髮。
“好了,你在這邊一定要好好的,我要是搞定了國外的大單子,就 飛過來看看你去,要是挨欺負了,馬上給我打電話,我給你出氣去。”
“別這麼麻煩。”
兩個人比較親密,可明明才見面不過幾個月,卻親密無間,這一幕讓顧知來看在眼裡了,他不由得吃味了起來:“你還是別回來了。”
沈曦一直在笑:“那不可能哦,我是她的小舅舅哦,而且我姐姐在這邊定居了,就麻煩你們幫忙看着哦。”
語氣十分欠揍,當然,顧知來可沒客氣地錘了他一下:“這不是廢話嗎。”
沈曦也沒示弱,反過來也錘了一下顧知來:“你要是敢欺負我的小侄女,讓她有一點委屈,我可不會放了你的。”
這次顧知來也沒打他,就是輕輕地皺眉。
錘的這一下,沈曦明顯是用了很大力氣,估計老早是吧所有餓怨氣都發泄到他頭上去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事。
直到後來直到沈曦是心疼自己的小侄女捱了那麼多年的委屈,這纔是後話。
不過溫馨並沒有持續多久,徐瑩又接到了電話,這次讓她還是皺緊了眉頭:“真的?那我過去看看。”
說着她掛斷了電話又要往外跑。
“怎麼了?”
“媳婦兒你這要去哪啊?”
兩個男人齊齊一聲喊住了徐瑩,徐瑩擡頭說:“有人自殺了……真不知道我工廠是風水有問題還是怎麼的,特別流行搞事情啊。”
自殺?
兩個男人默契的對視了一眼,便一起開口:“那我送你過去。”
“不用,他們已經安排好了,我過去等着人接我就行,”徐瑩相葉不想就留着他們:“你們就在家等着我吧,我應該沒有什麼事情的。”
說完,徐瑩就匆匆往外面走了過去。
這一去,直到晚上八九點纔回來。
兩個男人都擔心不得了,去見徐瑩表情上帶着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怒氣,臉色也臭臭的。
顧知來問她:“到底怎麼回事兒。”
“到了那邊他們纔給我說,並不是有人鬧自殺,這是第二起命案了……”徐瑩氣鼓鼓的往桌子面前坐下,拿起碗筷憤憤地吃了一口菜:“我真不知道白控制地 那些人居然還有這麼可怕的心思!”
“怎麼回事兒?”沈曦拉了一把椅子問:“你意思……嫌疑最大的人在派出所裡呆着,還是出了人命?你再仔細說一下?”
這個事情也複雜,徐瑩餓了一天,扒了幾口飯就說:“嗯,我只是沒想到,就是純碎是個人恩怨,但是他們也太噁心了,一羣男人欺負一個女人有什麼意思,把那女人給逼成啥樣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