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小孩因爲她是村長家的女兒,從來沒有欺負過她,林晚夏倒是做了這第一人。
“我說,你是個什麼東西,不就是靠着你哥哥才嫁給了我容大哥嗎?有什麼好在這說的?真是不要臉。”
徐荷花小時候喜歡屠戶老張的兒子小張,自從容璟回來了之後,就換了心頭愛了。
“我不要臉?徐荷花,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怎麼好意思說這種話的?麻煩你把你的腦子裡面的水給我拍掉,把眼睛裡的眼屎掏掏清楚,我和我自己的夫君,一起出來,有什麼問題嗎?”
這話問的徐荷花有些語塞,但是她是村長的女兒,林晚夏一定會讓着她的。
“林晚夏,你憑什麼和我容大哥一起走?你怎麼好意思嫁給我容大哥的?你配嗎你,我呸。林晚夏,你好大的膽子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爹是咱們村的村長,你今天要是敢欺負我,我明天就讓我爹弄死你!”
聽到這話,好多人已經開始不喜了,但是沒有人開口,其他人也不敢主動去得罪,畢竟對於他們這些普通老百姓來說,村長已經算是挺大的官了。
林晚夏穿越之前是某經營公司的高管,對於這種狐假虎威,愛賣弄官微的人最是嗤之以鼻了,“徐荷花,你這麼說,你爹知道嗎?根據我朝刑法,第362條規定,村長只有管理村子裡閒雜事的權利,而且不能定論,只是對雙方進行勸解,最終的決定權根本不在村長手裡。另外,各個村的村長都是由當地的里正管理以及選舉,更別提殺人了,怎麼村長家的好姑娘?連這點都不知道?”
其實,林晚夏根本不知道這邊的刑法,只是按照當時現代的,翻譯了一下,隨便胡鄒了個條數,沒想到嚇傻了一片人。
徐荷花也就是在村子裡比較招搖,在家裡幾乎不敢說話,他爹是個正直的村長,一向都很嚴肅,在家裡也不例外。
他們三兄妹在家裡從來不敢犯錯,深怕被責罰,更別提她這種胡亂說話,影響他爹形象的行爲了,讓他爹知道能打死她。
徐荷花有些怕了,但總覺得氣勢上不能輸,畢竟她可是村長的女兒!誰敢惹她?!
“我怎麼不知道?我可是村長的女兒,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那些愚蠢的村婦嗯,每天就會在家裡種田,洗衣服,做飯的,她們纔不知道呢!”
殊不知,在旁邊的都是他口中那些愚蠢的村婦。
“徐荷花,你說啥呢?說誰蠢呢?”
“荷花妹子,你小姑娘家家的,咋說話呢?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說話咋一點都不注意的!”
“二妮子,你在罵俺們一句,俺們現在給你拎你家去找你爹評評理!”
……
見着場子鬧起來了,林晚夏,也不想再和他糾纏了,拉着容璟就走了。
一邊走,一邊哀嚎着,“夫君,徐荷花,是您哪年哪月哪日來的爛桃花啊,這不是存心隔應我嗎?做人可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