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和你說一次,想要回藍家你就必須聽我的。"白薔薇冷聲提醒。
可舒嬌嬌雖然貪財她又不是傻子,她立即搖頭拒絕。"這個辦法,你必須重新給我想個。"
白薔薇眯起眼睛,眼裡迸發出滲人的寒意。舒嬌嬌有些害怕,下意識想往後退。
"舒嬌嬌,我給你臉了是不是?要麼你按着我說的去做順利回到藍家,要麼你現在從我面前消失,從此以後做個寂寂無名的普通人。"
"我不要。"舒嬌嬌搖頭。關鍵是這兩種她都接受不了。
舒嬌嬌眼眶泛紅,啞聲問:"就沒有別的方法嗎?"
"沒有。"
聞言,舒嬌嬌臉色又白了幾分。
白薔薇拿出平板看見舒姝在開始爲工作室炒作.她輕嗤道:"果然基因不同人就是不一樣,從小在同樣的環境下長大,舒姝成了風雲人物而你,只配做一隻被藏起來的垃圾。
"你夠了!"舒嬌嬌握緊拳頭,怒吼道:"就算我是垃圾,這一切也是被你害的,如果不是你蠱惑我去害舒姝,舒家根本就不會成這樣。"白薔薇挑眉,眼裡佈滿兇意。
她冷笑了聲,斥責說:"舒嬌嬌你就是個豬腦子,你那張臉也是個擺設,自己成了公交車你還把自己當香餑餑?要不是你夠隨便,你覺得那些男人能看得上你?
"你閉嘴!我和誰交友這是我的自由。"舒嬌嬌呵斥。
白薔薇又是一聲冷笑,說:"你說得對,你和誰交友那是你的自由,所以我給了你一次機會,讓你能夠改變你的朋友圈,可是你實在是太蠢了,完全不會利用,真是……
她停頓了一下,又說:"真是蠢得讓人同情。"
舒嬌嬌整個人都傻了,她沒想到白薔薇嘴皮子居然這麼利索。同樣的,在外面站着的陸北也是大受打擊。
他呆愣站在原地,完全不敢相信剛纔那一番傷人的話居然是白薔薇說出來的。
今天來醫院是看楚幻的,順便再來看一下白薔薇,沒想到他居然聽到了這麼勁爆的內容。
"陸先生,您怎麼站在門口?"一位護士走過來,不解問。聽見門外的聲音,白薔薇有些慌張。
既然被發現了,陸北也不再僞裝,直接走了進去。白薔薇慌張望着陸北,"北,我.….."
陸北板着臉,嚴肅看向白薔薇問:"舒嬌嬌是你安排進藍家的?那藍家的親生女兒是誰?"
聽到陸北的問題,白薔薇突然鬆了口氣。
看樣子陸北什麼都不知道。她鬆了口氣,面帶微笑看着陸北。
"北,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見她還要在自己面前裝傻,陸北眼裡盡是失望。
他輕嘆一口氣,說:"薔薇,我本以爲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單純,可直到今天我才發現,之前是我錯了,你早就變了,變得我不認識了,很陌生。
聞言,白薔薇發出一聲輕笑。她下牀緩緩朝陸北走去。
白薔薇仰頭看着他,眼裡充滿深情。
"我沒變,我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你,我只是看藍夫人尋找女兒太痛苦了,而且舒嬌嬌有很多地方和藍夫人描述得一樣,北,我只是想幫幫藍夫人而已,有什麼錯?
陸北擰緊眉往後退了一步,搖頭說:"就算你真的想幫也不應該是這樣,很抱歉,我不能接受這種行爲。"說完,陸北轉身頭也不回往外走。
白薔薇小跑着上前拉住陸北手腕,問:"你要去幹什麼?"
"薔薇,你現在情緒太激動了,這樣很不好。"陸北開口說。
陸北推開白薔薇的手,低頭冷冰冰看着她。"你好好休息,我還有別的事要去處理。"
"你是要去找舒姝還是去找藍夫人?你們爲什麼就不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我是爲了藍家好。"白薔薇嘶聲力竭吼道。她這麼一吼,所有人都往她這邊看。陸北蹙起眉,他很反感這種行爲。
見他不高興了,白薔薇輕笑出聲:"我只是希望你能理解我一下,爲什麼這麼簡單的要求你都不能做到呢?"白薔薇往後退了些,哭着問:"北,到底是你變了還是我變了?"
"或許是我們都變了。"陸北開口說。"你好自爲之。"
說完,陸北沒再管白薔薇,大步離開。
見他真的走了,白薔薇大吼道:"陸北,你要是敢從這裡離開,以後我再也不會理你了。"陸北停留了一下,又頭也不回往前走。
白薔薇無力跌坐在地上,"陸北,你就是個大混蛋。"
可惜對方已經聽不到了,陸北整個人都消失在她視野裡了。
舒嬌嬌看完了整個過程,驚訝得嘴巴都合不攏。“
適司:舒嬌嬌突然笑出聲。
聽見她在笑,白薔薇回頭猙獰望着她:"你居然敢笑話我?"
舒嬌嬌輕嘆一口氣,十分同情望着白薔薇。
"我以前覺得你挺厲害的,現在看來我們根本就是一路人嘛,陸北不理你,你輸給了舒姝。"舒嬌嬌笑着說。"你閉嘴!"她歇斯底吼了聲。
白薔薇急促走到舒嬌嬌面前,用力抓住她脖子,陰鬱望着她。"你給我聽好了,我是不可能敗給舒姝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說完,白薔薇將舒嬌嬌丟開,氣急敗壞回了病房。只聽見"嘭"的一聲,病房門被用力關上。
"喊!一樣是個廢物罷了,居然還敢在我面前這麼囂張?"舒嬌嬌輕嘲了聲,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包也跟着離開了。
陸北離開醫院後下意識往楚幻的餐廳去了,快到餐廳的時候他突然想起楚幻現在還在醫院昏迷不醒。
他雙手緊握着方向盤,輕嘲道:"我就是個傻子。"
隨後他又用力敲打了一下方向盤。
"瑜嗡——"
聽見手機響了,陸北拿起來看,竟然是周全打來的。
他有氣無力接通電話,問:"怎麼了?"
"陸總你快回來吧,D&G又挖咱們的人,這次是研發部的人。"周全急切說。
聞言,陸北顧不得自我厭棄,急匆匆回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