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有很多事要忙,尤其是最近有個珠寶展,她需要去看看。
在陸北去洗漱的時候,舒姝也沒閒着,她扶着腰起牀去幫陸北整理行禮。
等他出來,就看見舒姝正在幫他整理衣服。
陸北眼神複雜,盯着她背影看了好一會兒才上前將人抱住。
“爲什麼不願意和我一起去?”他沉聲問。
見他出來了,舒姝笑着將人推開。
“乖,這次你自己去,下次我再陪你好不好?”
聞言,陸北蹙起眉,眼底一片冷意。
她大着膽子摟住他脖子撒嬌:“好不好嘛,下次,下次我一定陪你。”
他掐着她下巴搖了搖她嘴脣。
“就算我不在家你也不要和異性有太多接觸,要不然我一定會把你鎖起來,你知道的,我一直想把你鎖起來”和他眼神對上,舒姝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見她怕了,陸北又是一聲輕笑,將人放開了。
“幫我把我今天要穿的衣服拿出來。”
說完,他拍了下她屁股纔將人放開。
舒姝氣呼呼瞪了他一眼,很不情願去幫他挑衣服。
當天下午,眼看要到分別時間了,舒姝突然有些捨不得。
她坐在車裡,偷偷打量着陸北。
正在看資料的陸北突然擡頭,正好對上她目光。
陸北放下文件看向舒姝,笑着打趣:“就這麼捨不得我?”
“纔不是。”
她的臉卻紅了。
真可愛。
陸北心裡想着。
他拉着舒姝的手十指相扣,說:“在家好好照顧自己,不要整天待在店裡,要是無聊就去你媽那住幾天也可以。”
“我知道了,陸總今天好囉嗦。”舒姝忍不住吐槽。
陸北當即變了臉,他輕輕捏了下舒姝臉頰,一本正經說:“我是爲了你好。”
“我知道,你出差也要注意休息,不要太累了,要暗示吃飯。”說着說着,舒姝突然有些不捨。
她別過頭不讓陸北窺見自己眼眶紅了。
其實陸北也好不到哪裡去,自從明白自己的心意後,他很不想和舒姝分開。
尤其是這裡還有藍穆和張齊安在。
想起有兩個輕敵,陸北拉着舒姝坐到自己腿上,用力親吻着她紅脣。
他的手慢慢往下,緊貼着舒姝的腰。
感受到情熱,她嚶嚀了聲,任由陸北索取。
好在兩人還保留着理智,知道這是在車上。
陸北抵着她額頭,努力平息慾念。
快到機場,他將人鬆開,只是手緊緊握在一起。
舒姝並沒下車去送他,她怕自己會忍不住跟着陸北一起走,這可不是自己的風格。
目送陸北的身影漸漸遠去,舒姝讓司機把自己送去店裡。
她已經好久沒去了,得去看看。
剛進珠寶店沒一會兒,進來了一位熟人。
舒姝驚訝看向張齊安,“張總,你怎麼來了?”
張齊安對她勾起一抹笑,柔聲說:“之前我去東南亞選料子去了不在國內,沒來得急參加你的開業慶典,今天特意給你補上。”
說完,張齊安拿出一份禮物遞給舒姝。
可舒姝並沒接。
見她遲遲沒有動作,張齊安輕嘲道:“小姝,我們之前有必要搞得像陌生人一樣嗎?”
“既然張總都說了我們不是陌生人,那張總給我送禮物是不是把我當陌生人看?
沒想到她會這麼說,張齊安怔了下,又忍不住笑出聲。
他低頭看了眼包裝精緻的禮盒,說:“這是我賭對的石頭,裡面有品質上乘的紫玉,我讓人做了一對兒鐲子。”
一聽這東西就很貴重,舒姝就更不敢收了。
她注意到有人在往這邊看,舒姝把人帶到貴賓室。
“張總請喝茶。”舒姝把一杯茶遞到他面前,說。
張齊安笑着接過,盯着她問:“我聽說陸氏之前的公關危機是你去處理的?小姝你真是多才多藝,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你真是擡舉我了,我不過是瞎貓碰着死耗子運氣好而已,不像張總,這麼點小事你居然也知道。”舒姝笑了笑,裝作不經意調侃。
聽懂她話裡的試探,張齊安笑出聲。
他表情慢慢變得嚴肅。
“小姝,你幫陸北,你知道你會面臨什麼危險嗎?”
“什麼?”舒姝蹙起眉,完全沒明白張齊安話裡的意思。
見她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張齊安幽幽嘆了口氣。
他又喝了一口茶,嚴肅說:“以後大家都知道你和陸北是一夥的,尤其是D&G,他們想踩着陸氏進場,這場醜聞就是他們做的,你打亂他們的機會,你會有危險。”
原來是因爲這事,舒姝不以爲然笑出聲。
“多謝張總關心,不過也請張總放心,D&G的人如果真要找我麻煩,我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說完,舒姝還衝張齊安眨了下眼睛。
見她還能笑得出來,張齊安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他又是一聲嘆氣,十分無奈看着舒姝。
“你是真的膽子大。”
她笑而不語。
張齊安遺憾嘆了口氣,說:“沒想到你會是陸少的妻子,我開始還以爲我會擁有一位很厲害的員工。”
“有張總這樣的伯樂,我相信張總很快就能找到的。”舒姝謙虛道。
“其實我今天來找你,還有另一個目的。”張齊安小心看着她,說。
聞言,舒姝有些驚訝。
張齊安不好意思笑了笑,說:“你應該知道龍展集團的情況,安迪暫時我還不能開除,我希望你能去給他們上一課,現在這樣僵持着不是一件好事。”
沒想到他竟然會因爲這個找上自己,舒姝有點懵,還沒想好該怎麼解決。
見她不說話,張齊安小聲央求:“可以嗎?我實在沒別的辦法了,安迪背後有董事會的人給她撐着,我現在是完全叫不動她了。”
舒姝疑惑看向張齊安,“我記得我走之前還好好的啊。”
“是在你之後,龍展集團是我父親創立的,這裡面融入了我們一家人的心血,我不能看着它倒下,小姝,算我求你,行嗎?”張齊安期期望着她,說。
“可以,大概什麼時候?”
見她同意了,張齊安露出輕鬆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