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蕭弘禹邊說邊對諸位兄弟團團一禮,在他身後,六皇子、七皇子和八皇子也跟了進來。
大皇子和二皇子等人都有些驚訝,詫異地望着福枝公主。
福枝公主抿脣一笑,“是我和太子哥哥商量好的,將諸位哥哥們都集到一起統一說清楚。”
當然,前提是大皇子、二皇子等四人同意的前提之下,如果不同意的話恐怕就是另一種結果了!
“因時間緊急,咱們都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可以空耗,不過,我蕭弘禹可在此發誓,倘若從今而後對兄弟們行那等卸磨殺驢之事,必將人神共誅,天打雷霹!
如此,諸位兄長和弟弟們可放心?”
幾皇位子都沒想到太子一上來就立了個這麼擲地有聲的誓言,一下子都被震住了,如此哪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信你!”
“我也信你!”
“還有我,我也信你”
“我聽七妹和哥哥們的!”
......
很快諸位皇子就達成了統一陣線,畢竟國在家在,蕭氏皇族的地位便不可撼動,無論如何也沒有誰想做亡國奴,有現成的福氣不享,反而如喪家之犬般東躲西藏去做化外野人。
福枝公主欣慰地看着哥哥們一團和氣,熱血沸騰地商討着國家大事,露出了開心的姨母笑。
她有時候真覺得這些哥哥們就如自己看着長大的孩子們一般,讓她無法狠下心來看着任何一個走偏、甚至自相殘殺,而今他們能夠達成一致,怎能不讓她覺得欣慰莫名!
“諸位兄弟放心,只要大家不負我蕭弘禹,我蕭弘禹有生之年定不負諸位!如若真有哪一天,我膨脹了,對諸位兄弟不仁不義,諸位兄弟可對我共誅之,如果大家覺得其他兄弟還有誰比我更合適那個位置的,我蕭弘禹以母族及後輩子孫之名立下重誓,我蕭弘禹必將皇位禪讓之,如違此誓,斷子絕孫!”
太子一邊說,一邊從袖兜裡掏出一份手書,“這就是我的誠意!”
這下子,諸位皇子是真的被徹底震撼了,也更加明白了他的心意,一時之間大家都有些激動。
“三哥,就衝你這份魄力,我老七跟你幹了!”
“三哥,我不會說什麼漂亮話,不過若說兄弟中我服誰?以後我就認你一個!”
“三弟,好樣的,大哥把命賣給你都值!”
......
諸位皇子們爭相表態,至於太子手書的那張保證履約的誓言,卻誰都沒有去拿。
福枝公主擡手拿了過來,展開看了看,手往空中一揮,一堆碎屑飄飄灑灑地從天而降。
“七妹......”
太子看着福枝公主頗有些無奈。
“七妹做得對!咱們都相信三哥爲人磊落,自是不會違背誓言,實在沒有留着那張破紙的必要。”
“對對對,二弟的心意到了就行,沒必要非要留那種東西落人口舌。”
“就是,咱們兄弟是真心信奉三哥的,可不意那些死物的束縛。”
......
一時之間,衆位皇子紛紛爲福枝公主說起了好話,再一次對着太子阿諛奉承了一番,明確表示了對他的信任。
福枝公主莞爾一笑。
那東西雖說是個保障,可也是個燙手山芋,誰敢真的將之拿到手裡,那得有多大的心以後纔敢安然入睡?
那可是未來帝君最大的把柄!
她不把他當着衆人的面毀了,難道還等着有一天太子真成了皇上,疑心生暗鬼之下反而對着大家下手麼?再說了那東西一旦入手,往後不管是偷偷毀掉還是交還給太子,都再也說不清楚了。
皇子們開始商量起了政事,其他的倒是不重要,只是百聖和殷洛的軍隊不得不防,還有如白家這樣有了異心的邊關將領也不得不立馬做好二手準備。
福枝公主悄悄退了出去,她要去找樑冠,問問他關於他前世的事情!
“公主是要去找末將麼?”
福枝公主剛出賢王府就被樑冠給劫住了。
這廝,絕對是派了人跟蹤自己的吧!
還不待她回話,他又得意洋洋地道:“我就說你非我不可吧?怎麼樣,被我猜中了吧?”
福枝公主看着他那沾沾自喜的樣子,恨不得直接飛起一腳將他給踩扁。
樑冠感受到了她的騰騰怒氣,趕緊往旁邊一閃,“公主可千萬別往末將臉上踹,一會兒.......還要見人呢,踹壞了可就很難看了,還是給末將點面子吧,要不然公主先往這裡來幾腳消消氣?”
他一邊說一邊扭過了身子,將臀部翹了起來。
福枝公主給氣笑了,她可不是這個時代的大家閨秀,看見男人做這個動作就被羞得掩面而去。
既然人家主動提出了這個要求,她又怎好意思不滿足於他?
福枝公主後退兩步,助跑幾步,猛跑向前,飛起兩腳將樑冠給踹飛了出去。
“啊!”
樑冠的慘叫聲響撤徹長空,儘管他知道福枝公主的力氣很大,可也沒料到她的力氣居然大到了這個地步!這次實在是他太大意了!
還不待他計議定,就已經往下墜,他使出了渾身解數,好不容易纔用內勁壓住了墜勢,往旁邊的大樹一擰身,腳尖輕點,借力緩緩飄落地面。
就這一擰身,一點腳的功夫,他的額上豆大的汗水灑了下來。
他剛剛落地,福枝公主也已衝了過來,“咦,這麼冷的天,樑大人穿那麼少還出汗?”
樑冠:“......”
他是被熱的嗎?他是怕疼的!
她這兩腳要是踢到了他的其他地方......嘶,光想想都疼得更厲害了。
樑冠感覺自己的臀部火辣辣地疼,褲子沾上都能疼得齜牙咧嘴,似乎像發麪饅頭一樣腫脹了起來,要不是顧及福枝公主在場,他真想脫下來看看,先擦點藥。
這也幸好自己有先見之明,要是真讓她踹在了臉上,此時他的臉還能在腦袋上擱着嗎?
“公主的力氣可真大啊!”
福枝公主的脣角微微抿起以掩飾自己內心的尷尬,她沒有說話,以前從來沒有全力施爲過,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力氣有這麼大,並且,似乎這還不是她的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