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絲感受到落月的心情,也是十分雀躍的跳動了一番,立起身體看向了洛月的方向。
黑絲分明沒有眼睛,但是卻是能夠感受到它眼裡的專注。
林笑笑注意到了黑絲,眼神裡帶着好奇和疑惑,伸手去碰了碰黑絲。
黑絲:!!!
將自己打成蝴蝶結的黑絲轉了轉,驚疑不定的看向林笑笑,內心卻是在瘋狂的不斷的吶喊着,不斷的和洛月溝通。
洛月!洛月!她她她……她看得到我?怎麼可能!
黑絲整個絲都到了驚嚇,一時間僵硬在原地,到是真的像一個蝴蝶結。
林笑笑歪歪頭,眼裡更加的疑惑,又伸手碰了碰,黑絲身體更僵硬了。
“原來是個蝴蝶結呀。”林笑笑起脣說道,看向洛月,像是覺得洛月這樣的人怎麼會佩戴這樣的小玩意兒。
黑絲默默的鬆了一口氣,原來沒有發現我的異常。
但是!爲什麼林笑笑能夠看見我?
洛月偏頭看向自己肩膀處的黑絲,絲毫沒有任何同情的安撫它的情緒,反而將它拿起來遞給了林笑笑,一副任由林笑笑處置的樣子。
黑絲:!!!
洛月,你能不能收一收你這個狗樣子?
現在就應該給你一個鏡子,讓你看看,你這個舔的樣子!呸!
黑絲心裡氣憤的很,但是還是默默的裝成一個沒有生命的小物件,等待林笑笑的安排,任由林笑笑“蹂躪”。
林笑笑接過,用手扯了扯蝴蝶結的兩邊,將黑絲的扯大了不少,卻依舊沒有任何的動作,就宛如是一個沒有生命的東西。
“喜歡嗎?”洛月問道,眼神直直的看向林笑笑,十分的柔和,“它長得有點醜。”
黑絲:???
狗東西洛月!勞資爲你出生入死,和你共甘共苦,你居然將我給了你的姘頭!
嗚嗚嗚嗚,黑絲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若是真的能哭的話,黑絲此時怕是會抱着洛月的腿痛哭一場。
“它是活的,能動。”林笑笑說道,語氣十分的肯定。
即使自己手中的這個蝴蝶結依舊十分的冰冷。
“是你的武器嗎?”林笑笑將蝴蝶結放在手裡,擡頭看向洛月。
“嗯。夥伴。”洛月輕聲說道,聲音很輕,像是快被風吹散了一般。
黑絲:!!!
剛剛還悲痛欲絕的黑絲,此時莫名的堅硬住了,甚至有些受寵若驚,然後整個絲就羞澀的將自己扭成了一個愛心。
原來,自己在那個狗東西的心裡的地位這麼高,嗚嗚嗚嗚。
黑絲十分不爭氣的有些感動,整個絲扭扭捏捏的不行。
看完全程黑絲將自己扭成愛心的林笑笑:……
看着黑絲這麼丟臉的動作的洛月:……
林笑笑臉色僵硬的看着自己的面前的黑絲愛心,一時之間有些失語。
洛月忍住額頭強烈的青筋的跳動,忍住自己扶額的動作,真是丟人現眼。
“還有點脣,沒教好。”洛月默默的說道,將黑絲從林笑笑的手裡那過來。
“有點可愛。”林笑笑假裝咳了咳,用手抵住脣,帶着笑意。
黑絲此時竟然羞澀到冒煙的地步,然後默默的縮回了落月的手裡,在他手上打滾。
洛月扶額:好蠢的樣子。
就在林笑笑和洛月觀看小黑絲的時候,董孫兩家以及傭兵團那邊出事了。
“報告家主,我們隊伍好了五個人。”
“報告家主,我們少了六個人。”
“團長,我們這邊少了四個人。”
“什麼!怎麼回事?”
董家和孫家的家主震怒,傭兵團團長也是一臉的驚容,互相觀看,眼裡帶着驚疑和忌憚。
關係本就不是十分緊密的三個勢力,此時心中的間隙和隔閡越來越大,處處都充滿了矛盾和警惕,甚至隱隱有了刀劍相向的意味。
“你這是什麼意思?隆武!”董家的家主看向拿起兵器對着自己的傭兵團團長。
“什麼意思?董必,我還想問你,是不是你們兩家聯合起來對付我們?”隆武陰沉的說道,眼裡帶着懷疑。
他本就是一個十分多疑的人,和董孫兩家結盟本就是緩兵之計,更是心裡一直都在防備他們。
而現在周圍的環境都是十分的安全,自己隊伍的人失蹤了,隆武第一個懷疑的便是董孫兩家的陰謀。
“隆武,你瘋了,我們兩家的人也都失蹤了!”孫家家主孫立說道,臉色不是很好看。
沒有想到,纔剛剛進這個森林,結盟便這樣出現了裂痕。
“誰知道是不是你們聯合一起在做戲?”隆武冷聲說道,並不理會孫立的話。
隆武更是一個十分自大的人,他永遠只相信自己的猜測,不會聽從別人的話語。
“呵呵,既然你非要說我們兩家對付你們,那麼就如你所願。”董必呵呵的笑起來,眼裡帶着冷意和殺意,對自己身後的人揮了揮手。
三方勢力相對,戰爭一觸即發。
“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快便打起來了?”林笑笑皺眉的看向不遠處的結盟的勢力。
太不合常理了,而且那個傭兵團團長的行爲更是詭異。
他分明就處在弱勢,卻還是要主動出來挑釁。
更奇詭的是,董孫兩家沒有絲毫的反駁的認了,甚至被激的刀劍相向。
這個結盟,就算是爲了各自的利益,也不可能崩塌的這樣的快!
林笑笑看向下方的人,心下不斷的思索着。
“他們的性格被這裡的法則放大了。”洛月在一旁解釋到,眼神帶着冷意。
林笑笑恍然大悟,心下卻是十分的震驚,這裡的一切都這樣的奇詭,不費一兵一卒,便讓他們自相殘殺。
隆武的多疑自大的性格被放大,所以不聽勸阻,心下生疑,想要將他們都給殺掉;
董必心性殘忍,貪婪的很,自是會選擇和隆武槓上,因爲他還有孫家;
孫立雖然圓滑,卻很有野望,冷靜不足,所以便被牽着鼻子走。
而這些在平時一下就能發現的問題,此時竟然所有人都對此避而不見,甚至不覺得有什麼值得奇怪的,便促成了這樣的情況。
這些樹不是沒有攻擊力,它們的攻擊力不在身體上,而在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