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聽罷,也不敢在拖拉,冰蟬和初蕊擔憂的看了眼南宮扶月纔出去,風影風玄眼裡滿是感激。
待衆人帶上門出去後,南宮扶月纔看向牀上的墨亓軒,眼裡出現一股心疼和柔情,隨即,心中卻變得很不安。
“軒”南宮扶月輕柔啓齒,這是她第一次由心而叫他的名字。
“嗯哼!”意識還在昏迷中墨亓軒彷彿聽到了南宮扶月喚他的名字一樣,一聲悶哼。
“算了,即使有些命運是逃不掉了,那又何必去逃呢!如果哪一天我真的消失了,希望你要好好的。”南宮扶月想到自己會回到現代的事,心裡就有種說不出的痛,如果她離開了,他會傷心難過嗎?
墨亓軒似乎聽到了南宮扶月的話,心中一痛,本還在昏迷的腦袋也漸漸清醒過來,可是意識卻清楚,他的頭就越痛,頭越痛,他就越想發狂。
他很想自己不要醒來,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呼吸變得急促,血液在沸騰,就要爆炸似的。
南宮扶月見墨亓軒身子開始緊繃,努力的壓制住體內的瘋狂,事不宜遲,墨亓軒已經提前醒了。
也沒在多想,南宮扶月迎上去,玉脣覆蓋上了他的脣,兩脣相抵,南宮扶月只感到一陣電流襲來,蘇蘇麻麻的。
本要失控發狂的墨亓軒身子突然一僵,熾熱的身體感受到了一絲冰涼,就向那溼潤的雨落滴在他身上,化解他那熾熱瘋狂般的身體,只想要更多,便主動、瘋狂的掠奪、佔有。
漸漸的,墨亓軒在意識瘋狂邊緣,迷茫下,褪下了彼此的衣服,兩個身軀頓時相對,南宮扶月只感到雙頰滾燙得厲害,可現在這種情況由不得她害羞了。
兩隻身軀隨即交纏在一起,墨亓軒炙熱的身體得到了絲絲冰冷的灌溉,迷茫的腦子也回覆了一絲意識,眼睛迷糊的看到與自己交纏的女子,本能的將她推開,他不想和別的女人有染,這樣,月兒就會嫌棄他的。
“軒”南宮扶月不解的望向墨亓軒。
“月兒”當墨亓軒迷糊看到眼前的女子竟然是月兒時,不可置信的喚道,心裡卻又浮出了一陣狂喜,
“月兒,我沒有過其她女人,我不是種馬。”
“嗯!”南宮扶月輕嗯一聲,心裡卻是感到十分開心。
隨即,墨亓軒腦子又開始混亂了,開始躁動不安。南宮扶月見狀,急忙迎上去,與墨亓軒交纏在一起。
“啊!”的一聲,南宮扶月被墨亓軒用力的一個挺入,疼痛的讓她哼出聲來。
此時的墨亓軒完全失去的理智,一個勁的佔有,因爲只有這樣,才能緩解他體內的炙熱,和頭部的疼痛。
就這樣,南宮扶月忍着初次的痛處,咬緊牙關,任着墨亓軒無情的掠奪、佔有。
一夜ji情,一夜折磨,終於在黎明來前,他才滿足的停下來。
這天本是他們的大婚,要一大早就出發回皇宮的,可是一夜的折騰,讓南宮扶月無力沉睡過去。
屋外的十二飛鷹和風影風玄、千谷等人一夜未眠,坐立不安,靜靜守着,聽着屋裡的動靜。
屋內,墨亓軒眼簾微微跳動,隨即,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雙眸有些迷茫,卻變得清澈,已然沒有了昨夜的怒躁和嗜血。
低首看到懷中人兒,驚愕片刻,隨即想到昨晚發生的事,臉上浮上一陣喜悅。雖然對昨晚發生的事情都沒有印象,可唯一記得的就是,月兒與他圓房了。
可是,想到月兒是因爲救他纔跟他圓房的,墨亓軒又無奈的苦笑。
墨亓軒伸手撩開南宮扶月被髮絲遮住的側臉,可下一秒他看被震驚住了,心中一股怒氣也隨之升起。
這不是月兒,月兒的左臉上明明有一塊紅色印記的,可這女子別說有紅色印記,就是連一點瑕疵都沒有,而且,居然是個絕色傾城的女子。
看着她身上的青紫痕跡,越是覺得刺眼。
不,不,爲什麼?爲什麼不是月兒,可昨晚他明明看到的是月兒啊!難道是他看錯了,或是出現錯覺了。
越想越憤怒,因爲這女子不是南宮扶月,墨亓軒根本就不憐什麼香,惜什麼玉,直接將牀上的女子連人帶被的往地邊拋去。
南宮扶月前世是殺手,警覺性一向很高,不管睡得有多沉,只要有什麼小動靜就會清醒。雖然這次她是在是累壞了,可是墨亓軒這一動靜如此大,所以,就在她被拋下去時,便徒然清醒。落地之際,南宮扶月便一個轉身,雙腳着地,身子裹着被子。
墨亓軒有些訝異,明顯想不到這個女人居然有如此敏捷的身手。
南宮扶月站定後,怒目對上牀上的墨亓軒,雙頰一紅,卻想着這墨亓軒居然把自己從牀上拋下來時,便氣的牙癢癢,虧她還救了他呢!他竟然這樣多自己。
可是不待南宮扶月罵出口,就先聽到墨亓軒那充滿怒氣和失望的聲音響起了。
“你到底是誰?怎麼會在這裡,在這裡的不是應該是月兒的嗎?”墨亓軒眼裡火星四射,恨不得滿上燒了這眼前陌生的女子。
南宮扶月聽罷,一怔,隨即反應了過來,心裡浮出一股叫做幸福的東西。
她現在因爲破了處子之身,所以臉上的紅塊已經不在了,而墨亓軒現在看到的是已經恢復容顏的南宮扶月,所以因爲她不是南宮扶月而生氣,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