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亓軒看到輕羽琴攻向自己時,心中一震,滿是不可思議,可由不得他多想,便和輕羽琴對戰起來。
“女人,讓你的琴停下。”墨亓軒見輕羽琴竟然不打算停手,邊躲邊氣急敗環的朝南宮扶月怒吼道。
“哼!”南宮扶月冷哼,心裡爲剛纔墨亓軒的那句話而怒火不止。
可是爲什麼?她的反應那麼大呢?在憤怒的同時,心裡還感到一陣痛楚。
越想心就越亂,南宮扶月搖搖頭,不能讓自己去想關於他的事情。
墨亓軒和輕羽琴的打鬥馬上牽連到屋裡的桌椅,打得砰砰響的,馬上驚動的其他人。墨亓軒怒火狂升,一味的躲過輕羽琴,衝到牀前,一手將坐着的南宮扶月的手腕抓起,而南宮扶月剛纔正在失神,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墨亓軒的舉動。
手被墨亓軒抓起,本能的一個反手將墨亓軒甩到牀上去,而墨亓軒也沒有想到南宮扶月的會來這麼一出,所以,華麗麗的被她甩到牀上去了。
因爲墨亓軒手抓着南宮扶月,所以,南宮扶月也被墨亓軒一拉,順着墨亓軒倒下去,輕羽琴也停止的攻擊。
就在這時,“嘭”的一聲,門被人踢開,熟悉的幾道身影頓時闖入房內,看到眼前的情形時,直接石化了,震驚得嘴巴張成O型,大得可以吞下一個雞蛋了,連退避都直接忘了。
大牀上,南宮扶月在上,墨亓軒在下,由於剛纔打鬥激烈,並沒有聽到腳步聲往這邊來。而就在南宮扶月剛落到墨亓軒身上時,門就這麼被撞開了,連下一步的動作都直接被打斷了。
兩人的姿勢在衆人看來,極爲曖昧和纏綿,不用想,都知道這姿勢是在幹嘛!
片刻,南宮扶月和墨亓軒才反應過來,南宮扶月猛地的從墨亓軒身上彈跳起來,雙頰滾燙,心在狂跳。墨亓軒那千年不變的冰山臉也浮上了兩塊紅暈。
在看到南宮扶月的墨亓軒已經分開後,衆人才反應過來。
“啊!對不起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你們繼續。”軒轅晉宇一反應過來就打着哈哈,眼底從震驚轉爲狂笑,說着就拉着一衆人等往外走。
冰蟬的臉已經紅得向猴屁股似的了,風影風玄也好不到那裡去,只有千谷和軒轅晉宇臉皮要厚些,只是一臉尷尬。
“哎!你們誤會了,我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南宮扶月一見到衆人誤會,急忙解釋道。
“我們知道,你不用解釋。”軒轅晉宇等人便退邊敷衍道,語氣明顯就是不相信,認定自己看到的是事實似的。
“我們真的·;·;·;·;·;·;”沒什麼還沒出口,就被墨亓軒給打斷了。
“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做越描越黑嗎?”墨亓軒見南宮扶月吃癟,心裡也憋着笑,他根本就不在乎什麼誤會不誤會的,倒是還希望這個誤會成真。
“都是你,要不是你,會發生這樣的事嗎?”這墨亓軒不說還好,一說便惹得南宮扶月怒氣騰身,一拳就向墨亓軒襲去,卻被墨亓軒一個閃身躲過了。
“好了,收拾收拾,馬上要趕路了。”墨亓軒難得心情這麼好,嘴角勾起笑容,說罷,一個閃身便出了房門。
當看到墨亓軒那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時,有那麼一瞬間被迷住了,待墨亓軒出去後才反應過來,不由得懊惱。居然被墨亓軒的一個笑容給迷住了,是自己的抵抗力太弱了,還是他的魅力太大了。
哎!妖孽啊!還真是個妖孽啊!
氣歸氣,卻還是不耽誤重事,趕緊收拾整容。
院子裡
衆人出了南宮扶月的房門後纔算是完全回過神來。
天吶!
他們剛纔看到什麼了啊!
他們在聽到打鬥聲時,本以爲獨孤樓又來了,便急急忙忙的衝進去看。誰知,看到的竟是一副想象不到的畫面,女上男下,多麼讓人聯想到什麼啊!
其實,他們也知道,南宮扶月和墨亓軒根本就沒有那檔子事,不過看到他們難得出次醜,又怎麼放過看戲的機會呢!
咦!不對,好像來到邊城後,他們就頻頻出醜哎!
衆人見墨亓軒出來後,看他的目光裡充滿的戲謔,墨亓軒也不理會。
片刻,南宮扶月便拿着琴出來了,低沉着臉,對於剛纔的事還餘氣未消。
就在南宮扶月出門後,十二飛鷹齊齊從容天而降,單膝跪倒在地。
“屬下等保護不力,請宮主責罰。”
南宮扶月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獨孤樓竟然在十二飛鷹的眼皮底下偷偷潛入她房內,還對她下香,意圖強了她。
其實,她可以聯想得到,十二飛鷹那麼久沒發現獨孤樓是因爲獨孤樓的內力高得變態,可以完全隱藏自己的氣息。
可是高手對高手,就不是難發現了。
十二飛鷹武功雖然不如獨孤樓,卻是也江湖上少有的高手,在她沒回房之前,十二飛鷹沒有發現那十數正常。可是,在獨孤樓之後與她說話之後,氣息外露,應該是發現了纔對啊!
可是,他們竟然在輕羽琴和獨孤樓打鬥之後才發現。
也是,十二飛鷹再強也是人,這一路日夜不眠的保護,七八天沒有休息,就算是強到變態如獨孤樓,也會疲倦吧!也許獨孤樓就是聯繫到了這個情況,纔會這樣明目張膽,明知道她有十二飛鷹在暗中保護也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