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怕,好害怕獨孤樓對她做什麼事情來,他可一直沒忘獨孤樓說的話,他可說了他要娶月兒的。
不過,現在看到月兒好好的,他的心裡明顯鬆了一口氣,半扶半抱着南宮扶月的手不由得收緊,眼裡也露出嗜血的光芒,獨孤樓,我定不會放過你。
本就昏昏沉沉的南宮扶月感覺身體被圍緊得有些難受,眉頭不禁微蹙,就算是暈倒了,她的意識卻還沒有完全失去。所以,在他們出現的時候她便知道了,所以纔會放心倒下。
她聽到了墨亓軒叫她的名字,難以掩飾的恐慌和心痛,她的心像是被什麼狠狠的擊中,跳動不停、悸動不止。當他半扶半抱的把她靠在他的懷裡時,她覺得異常的安心,和溫暖,只是一想到他懷裡不知道抱過多少人時,心裡就一陣不爽。
也許也因爲這樣,總是在兩個事情中糾結,才導致她到現在還沒有看清自己的心。
此時,聞聲的軒轅晉宇也趕來了,一進門就見到倒在墨亓軒懷裡的南宮扶月,和一臉擔憂加怒氣的墨亓軒,驚慌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那,沒發生其他事吧!”軒轅晉宇一驚,趕緊問道。
“沒有。”千谷答道。軒轅晉宇聽罷,纔算是安心,要是南宮扶月真的出了是沒大事,不知道軒會瘋狂到什麼程度。
“好了,都回去休息吧!沒事就好。”軒轅晉宇道。
“我留下來照顧小姐。”冰蟬急忙道。現在小姐昏迷,她不放心,所以她要留下來照看小姐。
“不用,我自己來,你們都去休息吧!”冰蟬的話一落,墨亓軒就急忙拒絕了。
他要留下來照看月兒,他不放心別人照看她,他不想假手於人,就算這個人是月兒最親密的冰蟬。冰蟬的 武功不高,要是再出什麼事,她根本就幫不上忙。
“這·;·;·;·;·;·;”冰蟬爲難看了看昏迷的小姐,這孤男寡女夜中獨處一室,傳出去對小姐的聲譽不好。
衆人也都有此意。
墨亓軒自然知道他們的顧慮了,便解釋道,“我和月兒是夫妻,獨處一室屬正常不過了,再說了,我又不是沒有和月兒獨處一室過。你們放心,我只是想保護月兒而已。”他真的僅僅想保護月兒而已。
衆人難得看到墨亓軒這麼柔情,他們知道墨亓軒對南宮扶的感情,也知道墨亓軒不會對她做出什麼的。所以,便不再勉強了。
“那,好吧!冰蟬,我們都回去休息吧!明日一大早,還要趕路呢!”千谷妥協道。雖然他也不願意看着墨亓軒一個打男人呆在主子的房間裡,可他們畢竟是夫妻,儘管只是有名無實,就算別人知道了也根本沒有什麼?而他也相信墨亓軒的爲人。
“是”冰蟬無奈的隨着千谷走了出去。
“那,我們也回去吧!”軒轅晉宇無奈的搖搖頭,看來軒是越陷越深了。
風影風玄也隨着出去了,屋子裡便只剩下南宮扶月和墨亓軒兩人了。
南宮扶月聽到墨亓軒說要守着她時,她打從心裡滿意排斥,反而還有些欣喜,對,是欣喜,只是她自己也許也不知道吧!
待衆人都走後,南宮扶月在墨亓軒懷裡安然睡去。
墨亓軒看着懷中因爲迷藥而熟睡的人兒,心裡一片溫情,看着她臉上的紅塊時,心又一絲絲的泛疼。手輕輕的、溫柔的撫摸着她臉上的紅塊,這個紅塊不知給她帶來了多少苦難,多少冷眼、多少唾棄。
在別人眼裡,月兒是個醜八怪,但是在他眼裡,月兒是個不可方物的女子。
就算容貌有些瑕疵又如何?就算是絕色傾城又如何?喜歡就是喜歡了,愛就是愛了,這是改變不了的。
“月兒,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你,怎麼辦呢!”
“原本我以爲這一生我不會愛上任何人,因爲我的身份不容許有愛,爲了平穩朝堂,我將大臣們送來的女兒都納入後宮。”
“現在他國蠢蠢欲動,墨簡逸又野心勃勃,我很擔心你,被扯進這樣的陰謀戰爭中來,危險重重的。但是,我又捨不得你離開。”
“你說你不喜歡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你希望一生一世一雙人,我又何嘗不想呢!只是我現在是一國君王,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要是你知道我其實並沒有過其他女人,你會喜歡我嗎?就算不喜歡,你會接受我嗎?”
“其實,我一直都是在用替身去寵幸那麼女人的,我並不是你所說的種馬。”
“月兒,如果可以,我真的願意拋下這繁重的枷鎖,與你天涯海角,逍遙在山水間。”
“月兒·;·;·;·;·;·;”
“·;·;·;·;·;·;”
墨亓軒坐在南宮扶月牀邊,自言自語的訴說着心事,可是南宮扶月早就已經熟睡,根本聽不到這些話。
就這樣,墨亓軒默默的坐在牀邊看着南宮扶月,也不知到了什麼時候才趴在牀上睡着了。
次日
太陽初升,點點陽光射進屋裡,牀上的南宮扶月悠悠醒來,剛睜開眼睛,便看到趴在牀沿上,還未醒來的墨亓軒。
南宮扶月本能的嚇一跳,想起來,卻發現自己的手被墨亓軒緊緊的握着。隨即,心便不受控制的跳動起來,他握着她的手異常的覺得溫暖、安心。
不過該死的,她什麼時候反應這麼弱了,竟然受被墨亓軒握着都沒有感覺。想把手抽出來,心裡卻有種名爲不捨的感覺,讓她沒有將手抽出來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