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那姨娘就先回去了。”看到衆人都走了,洛姨娘也起身告辭。
“好,姨娘回去休息,不要多想。”南宮扶月道。
“嗯”洛姨娘輕嗯一聲,再向墨亓軒拂了拂身後便出去了。初蕊和冰蟬也隨之溜了出去。
“哎!你還不走啊!”南宮扶月見墨亓軒還站着,便問道。
“剛纔我不是說了,留下來陪你嗎?”墨亓軒一臉無辜的說道。
南宮扶月眼角抽了抽,不會吧!
“我沒事的,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們要去皇宮一趟!”南宮扶月擺擺手,想趕快趕走墨亓軒。他留下來,笑話,怎麼可能讓他留下來呢!
墨亓軒表面沒什麼表情,心裡卻極大的不爽,該死的女人,居然一有事就叫他來,一沒事就讓他走,還真是把他利用得徹底呢!
沒說什麼,轉身就想門口走去,就在南宮扶月以爲墨亓軒要走了時,誰知道,墨亓軒去把門關了,轉身直接走到牀上去躺下。
這一幕讓南宮扶月頓時咋舌,這,這是怎麼一回事,“你,你幹嘛啊!”
“休息啊!”墨亓軒給了南宮扶月一記白眼。
“休息?”南宮扶月有些氣得牙癢癢的,“你休息爲何不回自己的地方去,你在我這裡睡,我上哪睡去啊!”
“這裡啊!”墨亓軒一副雲淡風輕的指了指牀上,“現在我們是夫妻啊!睡在一起怎麼了。”
“你”南宮扶月氣結,“你可別忘了我們之間只是交易,我沒有要和你睡在一起的義務。”
“好歹朕也是一國之君,你呼之則來就算了,還想揮之則去,你是不是太沒良心了。”墨亓軒冷眼望向南宮扶月,表示很不滿她的作爲。
“可是,我有潔癖,你和那麼多的女人睡過,我感到噁心。”南宮扶月嫌惡道。
聽罷,墨亓軒臉色一沉,因爲她的話,心裡莫名的像被刺了一下。他這是怎麼了,是因爲被她嫌棄他嗎?還是在意她對自己的想法,還是因爲同情他的遭遇而憐憫她呢!
自己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不,不可能,他們才認識幾天啊!再說了,南宮扶月又不是美女。可能是因爲欣賞她的膽量的才華,最主要的是,她和師父的關係的原因,對,是這樣的。
想罷,墨亓軒徒然起身,看向南宮扶月的眼裡透着危險的氣息,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女人,別,太,過,分。”
南宮扶月剛纔也看到了墨亓軒眼底的一絲落寞,她的心莫名的感到一緊,是不是她說的話有點重了。好歹墨亓軒也是一國之君,在古代,哪個皇帝不是三千佳麗的,而且,她卻這樣對她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想睡就睡吧!我睡榻上。”南宮扶月也不再與他計較,直接走到榻上,一倒就睡。
剛睡下的南宮扶月突然感覺到有腳步向她走來,突然起身,見墨亓軒已經站到她身後了,冷冷問道,“你想幹嘛!”
“你去牀上睡,我在榻上睡,明天早點起,我們去皇宮先發質人。”墨亓軒一臉冷淡的說道。
南宮扶月狐疑的眯起眼睛,他,竟然讓她去牀上睡,有這麼好心。
見南宮扶月不動,墨亓軒不耐煩的吼道,“快點,朕要睡覺。”
聽到墨亓軒的怒吼,南宮扶月急忙站起身,冷哼一聲,直接往牀上走去。
這一晚,她莫名其妙的睡得很安心,似乎不用擔心誰又來刺殺。
次日
墨亓軒和南宮扶月早早的就起了牀,整理好後,便向大門走去,走到前院時,正對着南宮行那怒火的目光盯着自己,彷彿要將她吃掉一般。
此時的南宮行頭上已經有了幾縷白髮,這兩天發生的事讓他受到了極大的打擊,讓他瞬間老了幾十歲。她自然知道南宮行心中的氣憤了,愛妾愛女瘋的瘋,傻的傻,廢的廢,還因爲她昨晚切了軒轅晉辰的命根子,面臨着南宮府可能也會因此受到牽連。
直接無視南宮行,墨亓軒和南宮扶月向大門走去,踏出大門,便見到風影風玄已經在等了。
皇宮
御書房內
軒轅晉麟剛收到辰王府來報,說辰王被南宮扶月切斷了命根子,雖無性命之憂,但卻是從此廢了。軒轅晉麟聽了後,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這個南宮扶月也太大膽了,竟然將辰的命根子給廢了。
南宮扶月,別以爲你有墨亓軒做靠山,就可以任意妄爲、目中無人了。雖然他還不知道整件事的過程,但是南宮扶月切了辰的命根子,就是罪大惡極。
“來人,召南宮扶月進宮。”軒轅晉麟壓住心底的怒火,冷冷的命令道。
“不用了”軒轅晉麟話剛落,門外就傳來墨亓軒那冷到極點的聲音,這是發怒的前兆。
話洛,墨亓軒攜手南宮扶月款款的踏進御書房,一進御書房,不等軒轅晉麟質問,墨亓軒就先發質人,帶着微怒的語氣道,“南皓皇帝,今日朕帶朕的皇后前來,是向你討要個說法的,昨夜半夜三更,辰王潛入朕的皇后的房間裡,企圖向朕的皇后下毒,不知,南皓皇帝可知此事?”
言下之意,軒轅晉辰現在的後果是他咎由自取,
“什麼?”軒轅晉麟聽罷,一驚,辰王竟然半夜三更潛入南宮扶月的房間,企圖對她下毒?這,這怎麼可能?
見軒轅晉麟不信,南宮扶月冷道,“皇上,這可是不爭的事實,我南宮府幾十號人都親眼所見,若不是我生命受到了威脅,我也不會失手廢了辰王。而辰王竟然三更半夜到我房裡企圖害我,這,也太不把東亓放在眼裡了吧!”
軒轅晉麟一怔,他不是相信他們說的,只是,不可置信,辰居然這麼衝動。謀害南宮扶月,等於挑釁東亓,這後果可不是好收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