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御書房。
軒轅晉麟陰沉這臉坐在高位上,旁坐是黑着臉的封連澈,冷眼的看着跪在地下的軒轅晉辰和鸞玉箏,心裡很不得將這個女人給掐死,還未進門就給他戴了那麼大一頂綠帽子。
“辰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軒轅晉麟怒問道。
“皇上,臣弟真的不知道啊!因爲昨日的事,臣弟心中不快,便在家中借酒消愁,就不知不覺的睡過去了,醒來後,就已經在聽雨樓了。”軒轅晉辰也甚是不解,自己明明在家借酒消愁的,怎麼就到了聽雨樓呢?難道,是被人陷害,
“皇上,臣女真是沒有與辰王幽會,臣女昨日早早的就歇了,但是不知爲何,今早醒來就看到你們進來的景象。”鸞玉箏委屈的嚶嚶抽泣道,她一個好好的美夢就這樣破碎了。
“你們意思說是被人陷害了?”封連澈嘲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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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也是這樣想的。”軒轅晉辰道。
“那麼,你們可有歡好啊!”封連澈又道。
軒轅晉辰怔了怔,如實回答道,“有”
“本太子不管你們是被人陷害還是自願的,但是,你確實有的關係,而已現在已經是滿城皆知,對本太子和西流的聲譽已經造成了損害,這總該給本太子個交代吧!”封連澈冷道。他不管軒轅晉辰和鸞玉箏是因爲什麼原因而這樣,但是,他的面子和西流的聲譽受到了損害那是必然的了,自然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那太子想要怎麼樣呢!”軒轅晉麟問道,心裡卻有了不好的預感,他知道,封連澈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怕是他的要求也不低吧!
見軒轅晉麟開口了,封連澈也不想拐彎抹角的在這裡浪費時間,便直接理所當然的開口道,“將南皓在西流交界的一座城池作爲補償。”
“什麼?”軒轅晉麟和軒轅晉辰一驚,想不到封連澈竟然要一座城池作爲補償,這個封連澈,怕是早就打好的注意吧!還是,這唱戲根本就是他出的。
“南皓皇帝只需告訴本太子,答應還是不答應。”封連澈咄咄逼人道。其實,他在就想要那座城池了,想不到這次發生這件事,倒是幫了他。
軒轅晉麟並不急忙回話,他知道,封連澈竟然都已經開了口,就不會再改變,怕是他對那座城池早已垂涎很久了吧!想不到,他爲了那一座城池,竟可以不惜自己的名譽和國家的聲譽受到損害。
看來,他不答應是不行的了,可是,總不能就這樣白給人家吧!
“朕可以答應你,不過,朕有個條件。”軒轅晉麟壓着心裡的怒氣,道。
“皇上請說。”封連澈冷道。
“兩國依然和平相處,西流不準以其他理由來進犯南皓。”軒轅晉麟很是嚴肅的說道。如果說,要一座城池換南皓暫時的和平也好,若是不答應封連澈的條件,怕是不久就要掀起戰亂了。
“好”封連澈很爽快的答應了,起身準備離開,欲走的腳步頓了頓,看了眼跪在地下的鸞玉箏,“這個女人終身不能嫁。”說完,也不等軒轅晉麟說話,就大步向們外走去了。
鸞玉箏瞬間癱倒在地,徹底的絕望了,原本以爲,做不成太子妃,還可以做辰王妃,可是現在,西流太子的一句話,就讓她的此生再也沒有了希望。
軒轅晉辰倒不在乎鸞玉箏能不能再嫁人,自從鸞玉箏爲了太子妃之位而拋下他時,他就已經徹底失望了。
“皇兄,臣弟真的是被陷害的啊!”軒轅晉辰看向軒轅晉麟,真誠的道。
軒轅晉麟自然相信自己的弟弟了,辰的性格他清楚,他斷然是不可能做出這種有害國家的事情來的。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還能怎麼樣?
“退下吧!你去查查,到底是誰幹的。”軒轅晉麟無奈的揮揮手,癱坐在椅子上,這次,他真的很累,很累。
“是,臣弟告退。”軒轅晉辰也不好再說什麼,當務之急,就是去查,到底是誰在陷害他。其實,他心懷疑的還有另一個人,那就是南宮扶月,因爲今天他看到她的眼裡閃過一絲狡黠,他到不是認爲南宮扶月親自動手,因爲他還不相信她有這個能力。不過,現在她身邊有個墨亓軒,今天,墨亓軒和她都很淡定,這讓他不得不懷疑。
今晚,他就是夜探南宮府,不管是不是南宮扶月,他是不會放過她,昨日之仇,他早晚會報,只是,不是現在而已。
是夜
南宮府,明月閣。
南宮扶月躺在牀上,並沒有睡意,她在想,兩天後就要離開了,明天,她就向南宮行幫洛姨娘要和離書,先安排洛姨娘和初蕊先離開。
突然,南宮扶月感覺到一陣肅殺之氣襲來,立即警惕的從牀上彈起來,將牀上的被子弄成人的假象,立即握好匕首,到角落裡躲好。
片刻,一隻小竹筒從窗戶穿了進來,隨着一縷青煙飄進來。迷煙,南宮扶月驚覺,急忙捂住鼻子,屏住呼吸。
幾分鐘時間,門輕輕的被推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身影走進來,慢慢的向牀上走去,南宮扶月立即認出了來人是誰,竟然是軒轅晉辰。
軒轅晉辰走到牀邊,並沒有去查看牀上的人,因爲,他對自己的迷煙很是自信,從來都沒有失誤過。
“南宮扶月,今天的事是你陷害的對不對,不管是不是你陷害的,我們的仇已經結深了,本王是不會放過你的。”軒轅晉辰自言自語的說道,便從懷裡掏出一個瓶子來,又道,“現在你有墨亓軒靠着,本王是不敢現在殺了你,不過,只要你吃了本王手裡的這個毒藥,
一個月後,必定毒發身亡,到時你已經在東亓了,就算是死,也賴不到本王身上來,哼!看你還怎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