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遠勸解道:“賢侄,不必着急。他現在雖是知府,要收拾他也是很容易的事。過現在情況不明,我們還不知道他來這裡是幹什麼的。等查明瞭,再辦他也不遲。”
李義:“皇甫叔,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在天揚縣,他可是往死裡打啊,我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敢這樣做!”
皇甫遠:“賢侄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出這口氣,不過現在我們還是看看再說,摸摸他的底,然後再辦他。他在這裡也跑不出我們的手掌心啊。”
段府。
官員甲:“大人,你是怎麼看冷知府這個人呢?”
段:“你們還不明白嗎,他到這裡來就是爲了找李相的把柄的。而且我認爲這個人對我們有很大的好處。”
李:“大人此話何意啊?”
段笑笑道:“你沒聽見,我問他有何打算他吞吞吐吐,言辭閃爍,還說要過幾天,這裡可有大文章啊。”
衆人恍然大悟。
官員乙:“大人高見,不知以後的棋我們該怎麼下啊?”
段喝了一口茶道:“以前我們想投靠李相,苦無門路,使我們一直被那些武夫壓在下面。如今冷大人來此,正是我們的機會啊。我們可以以他爲敲門磚,探探門路。如果和林相搭上線,而李相倒臺,那我們的機會不就來了嗎?”
李淮道:“段兄,你認爲他有這個影響了力嗎?”
段道:“我認爲他應該有,他既然瞭解林府的小姐,恐怕是和林小姐有什麼瓜葛,弄不好他還是林小姐看上的人。你想想一個捐官上任沒有一個月就連升兩級,如果沒有什麼裙帶關係,你們認爲可能嗎?”
官員甲:“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對他表示什麼?”
段:“不,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已經派人去了京城,探探風。然後咱們再行動,不過,這幾天咱們最好悠着點他,以防以後好辦事。”
衆人皆道:“大人,高見啊。”皆心懷叵測的笑了起來。
夜晚。衙門後院書房。冷無爲:“田大,你可查出那賑災的糧食放在了哪裡?”田大:“冷少,今天我喬裝改扮查訪,聽那裡的百姓說,前些日子,有一批軍糧押送到甘洲大營裡去了,會不會是賑災的糧食?”冷無爲點點頭:“肯定是賑災的糧食,不過我們得想辦法把那批糧食弄出來?”田大:“那你可有什麼好辦法,百姓可都等着呢?”
冷無爲思考了一會兒道:“這件事咱們還得看看再說,就是解決也不能讓我們出手,得罪了那個皇甫老兒,可不是鬧的玩的。”
田大憂心道:“那咱們現在該怎麼做,總不能就這樣被那批人給困死啊。”
冷無爲笑道:“哼,明天咱們一塊去見見那皇甫老小子,看看他對我有什麼看法。能不得罪咱們儘量不得罪,畢竟咱們可沒有後臺,一直唱的是空城記呀!”……
京城左相府。管家:“相爺,那冷無爲已經在甘洲上任了,他會不會查我們的底?”李忠:“你不要杞人憂天了,皇甫遠會看緊他的。我現在愁的是揚城那邊的事,如今大水已經淹到揚城了,那裡是我們的小金庫啊。現在皇上責罰揚城治水不利,已經罷免了揚城的巡道、知府以及大大小小几十個官員,看來皇上是要對我動手了。”
此時一個男僕報:“戶部尚書嚴大人到。”管家疑惑道:“這麼晚了,嚴詢怎麼還到這兒來,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李忠沉吟了一會道:“讓他進來,你先去忙吧。等一會兒把魏先生請來說我有要事相商。”
一會兒,嚴詢慌忙道:“李相,出事了,出大事了……”李忠道:“出什麼事了,看把你急的,喝口茶,慢慢說出了什麼事?”
嚴詢緩口氣道:“今天下朝後,皇上派人將所以的帳本拿去,要查帳。不但如此而且還派人將庫銀給封了。我奉命伴駕,直到此時才方可出來。”
李忠疑惑道:“皇上爲什麼要查帳,這帳可有什麼漏洞,庫銀和帳本能否對的上。”
嚴詢道:“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我早按您的吩咐已經將所剩銀兩和帳本的數額變爲一致。不過我擔心的是揚城那邊的帳,那裡可是我們的一塊心病啊。”
李忠舒了一口氣道:“這你就不用擔心,那裡的帳本已經燒掉了,而且那些人我已經送他們上路了,現在死無對證。查帳的事我看應該是林老兒搞出來的,想扳倒我,他也不想想。”
嚴詢也將心放了下來,道:“聽說林相的大兒子正在追求楊公的女兒,如果真讓他成功了,那他的腰板可就直了,到時我們都要懼他三分。”
李忠冷笑道:“沒有那麼容易,我也讓三兒也去爭取了,我得不到的東西他也別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