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慕容醜應了聲,回來的時候,百媚生給她吃了點什麼,聲音顯得有點沙啞。
獨孤柔雪冷聲問道:“那爲什麼有人指證你?”
慕容醜眸色無辜得有幾分清雅,輕作搖頭說:“我不清楚,敢問,指證我的是誰?”
獨孤柔雪睨了一眼,隨後有一個官員跪出來下意識看了一眼慕容醜再說:“回大公主,下官的確看到一個,身穿粉色衣裳,臉披紗巾的女子把大公主喜愛的白牡丹給拔起來了。”
“你確定麼?”慕容醜試探問道,清雅明亮的眸子藏着令人琢磨不透的顏色。
官員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慎重點點頭。
慕容醜緊接着問:“何時看見我拔白牡丹?”
“差不多半個時辰之前。”官員連忙說道。
慕容醜輕嗤一聲反問:“這位大人,可否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官員納悶地皺了一下眉頭,心下忽然多了警惕。
慕容醜抹着喉嚨輕咳一聲,扭頭看向身邊百媚生道:“今天正午,我不小心弄傷了喉嚨,百先生帶我到外邊診治,剛剛纔回來,怎麼就在半個時辰之前拔了牡丹呢?
官員嘖了嘖舌不說話,心想不妙。
慕容賢稍帶憂急皺了一下眉頭,她的聲音的確有異。
“你到外邊診治?”獨孤柔雪一臉質疑責問,“本公主的人已經詢問過守門的人了,並沒有看見你出府。”
官員壯了一下膽,連忙道:“大公主,她肯定在撒謊,爲了開脫自己的罪名。請大公主明鑑,下官不敢捏造事實!”
“大公主問了前門的人,可問了後門的人?”慕容醜緊接着問。
獨孤柔雪輕蹙眉頭,試探問道:“你從後門出去?”
慕容醜淡然說道:“如果大公主不相信,可以到白春堂去問一下。”
因爲她跟百媚生離開杏林苑多時,難免不會有意外發生,所以百媚生早就跟白春堂的掌櫃說好了,一旦有人問起來,就說兩人一直在這裡看病。
獨孤柔雪低想了一會兒,再睨向那位官員責問:“你真的看見是慕容八千金?”
“大人,你怎麼渾身發抖呢?”慕容醜戲謔問道,她壓根沒看到他在發抖,但是,攻心爲上。
這本來不發抖的官員,被她這樣一問,以爲自己在發抖,就真的發抖了。
慕容賢撫着須輕聲說道:“請大公主給小女還一個公道。”
“嗬!”獨孤柔雪頓時怒拍案几,睨向那渾身發抖的官員責問,“說,誰指使你誣衊慕容八千金的?是誰拔了本公主的白牡丹?”
官員渾身抖得厲害,咬緊牙根不說話。
獨孤柔雪冷哼一聲道:“帶下去嚴刑拷打,直到他供出幕後主使爲止。”
“大公主饒命啊!大公主饒命啊!”那官員一個勁磕頭求饒。
侍衛把那官員帶走後,獨孤柔雪再把目光落到慕容醜身上問:“慕容八千金喉嚨有疾,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爲什麼要走後門?”
慕容醜連忙搖搖頭說:“回大公主,其實,小女子並沒有離開過杏林苑,剛纔那樣說,只是爲了讓歹人露出狐狸尾巴,證明自己的清白,還望大公主見諒。”
獨孤柔雪將信將疑看着她問:“那……本公主派人找了你那麼久,你到哪去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