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考試,覃寶山考得輕鬆。
等回到別院後,自然少不得對着夏梓晴一番誇讚。
“晴兒,要不是你,這次考試我肯定考砸了!真想不到,居然被你蒙題蒙準了。這場考題裡,可足足有三道算學題!你實在太厲害了!”
“當真?”
夏梓晴也沒想到,居然會同時出三道算學題,心下也很是高興。
當初她爲覃寶山講解常見算學題例題時,只是抱着萬一考到的心思,不曾想,居然連考了三道題,確實太令人意外了。
“太好了!既然你都答對了,想來這一場你肯定能過關了。”
“肯定能!”
覃寶山想起顧潯那張青白變幻的臉,眼底眸光連閃,又很快沉寂了下去。
算學題在學院裡也很少教導,剛纔他請教福伯的時候,福伯也汗顏得很,完全沒料到會有這種情況。他對覃寶山居然三道算學題都答對了很少推崇,連連誇獎他居然能舉一反三,難能可貴。
可他自己知道,他哪裡是能舉一反三,這些題,分明夏梓晴教過他的。
只是說,晴兒一介女流,又是如何學習到的算學題呢?
要知道,算學這門課程,主要集中在四大書院和貢院裡纔有得學習。
可偏偏晴兒都會,還遊刃有餘……
“你在看什麼?可是我臉花了?”
夏梓晴輕笑,還下意識摸了把臉。
“沒呢,我就是想看看你,晴兒……”
覃寶山伸手擁住了她,將她緊緊摟在懷裡:“晴兒,我絕不負你!”
“傻瓜。”
夏梓晴樂了,心頭暗暗鬆了口氣。
他在教他算學時,便想到了她也許會面對的情況,尤其是對她會算學題的緣由,都找好了理由。不曾想,覃寶山根本沒問。
她反手擁住了他的腰,把頭埋進他懷裡。
“寶山哥,你要記得你說過的這句話。要是將來有一天,你敢負了我的一片深情,我就、我就……直接閹了你,再找一個好男人!”
“你敢!”
覃寶山當即動了怒。
“只要你敢負我,你看我敢不敢!”夏梓晴眼一橫,半點不怕他:“只要你不負我,我必不負你!”
覃寶山臉上青筋直跳,想動怒,又氣難平。
“你啊,真是半點虧都不肯吃。”
“那是!”
夏梓晴得意洋洋,她啥好東西都喜歡吃,就是不肯吃虧。
第二場考試,果真如他們猜測般,直接過了。
覃寶山的名次,也直接上升到了甲榜,佔據了甲榜第十名的位置。
從乙榜第三十八名,直接上升到甲榜第十名,雖說是甲榜榜末,卻也是名次上升最多,最快的學子。
這成績一出來,衆人一片譁然!
好在後來大家偶讀聽說了他在第二場中交了頭卷,倒也明瞭了。
難怪了……
別院裡的幾人都鬧着要慶賀,可得知覃長澤的成績後,大家又默默收斂了歡喜。覃長澤在第二場中的成績反而下降了,從榜首變成了第二名,也難怪他一臉凝重。
衆人還是稍微慶賀了一番,便準備第三場應試。
第三場考試考兩天,晚上要在考場誰一覺。
夏梓晴早早就準備了吃食,擔心他餓着了,還特意拿了一提籃銀炭和火引放進考籃裡,唯恐他凍着。
第三場考試時,天氣明顯不好,一大早就一直陰着。
到了下午,颳起風來。
寒風從天井裡刮過,颳得人直起雞皮疙瘩。不久,毛毛細雨夾着寒風一起落下,考場裡的溫度驟降。
要知道,應試有規定,爲了防止攜帶,不允許穿夾衣,只能穿單衣考試。
這單衣哪怕在身上裹了四五層,依然不抵擋寒冷。
覃寶山前些日子受了傷,傷口尚未徹底長好,人相對也怕冷些。
眼見得天漸漸暗下,對面的學子在購買蠟燭時,覃寶山也買了蠟燭,要了清水,還要了一份考場裡的飯菜。
考場裡每場都供應少許的水,那水很少,只夠用來磨墨那麼一點兒,想喝水,就得另外掏腰包,十文錢一大竹筒水。而飯菜也分爲幾種,一肉一素的飯菜作價一兩銀子一份,肉粥兩百文,窩窩頭一百文一個。覃寶山沒有省錢,直接要了一份一兩銀子的飯菜。
價格雖然貴些,可這飯菜的份量也着實實在,大海碗連飯帶菜裝了一大碗。
有了飯和水,他沒着急着吃。先去了趟茅廁,這才點了蠟燭生了火,直接把大海碗放到火上加熱,加了清水進去煮。等碗裡的水燒開,嫋嫋的香味兒散開,更是勾得考場裡的不少人頻頻朝這邊看來。
覃寶山可不管旁人怎麼看他,反正隔着考場的隔間,大家也看不到他。
他就着熱騰騰的食物美美的吃了一餐,整個人都暖和了起來。
這直接捲了考場裡的被褥,矇頭睡了一覺。
第二天天一亮便洗漱一番,接着起來答題。
兩道史題,兩道時政,三道策論題做完,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等他出了考場,人累得走路都直晃盪。
價格雖然貴些,可這飯菜的份量也着實實在,大海碗連飯帶菜裝了一大碗。
有了飯和水,他沒着急着吃。先去了趟茅廁,這才點了蠟燭生了火,直接把大海碗放到火上加熱,加了清水進去煮。等碗裡的水燒開,嫋嫋的香味兒散開,更是勾得考場裡的不少人頻頻朝這邊看來。
覃寶山可不管旁人怎麼看他,反正隔着考場的隔間,大家也看不到他。
他就着熱騰騰的食物美美的吃了一餐,整個人都暖和了起來。
這直接捲了考場裡的被褥,矇頭睡了一覺。
第二天天一亮便洗漱一番,接着起來答題。
兩道史題,兩道時政,三道策論題做完,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等他出了考場,人累得走路都直晃盪。
“這車尾吊得好啊!”
夏梓晴倒是想起了她之前買的賭局,當下笑彎了眉眼:“他最好能一路殺到最尾,讓我也多掙一筆銀子。”
幾人這才知道了那筆賭注,都紛紛搖頭:“真想不到,你居然會賭他能高中。你這是希望他高中呢,還是希望他高中呢?”
說起那賭注之事,顧一飛興奮得眉飛色舞:“那不是湊巧了嗎?
“鬼使神差而已,其實下了注,我便後悔了。”
夏梓晴說得這一句倒是真話。
不過,她是後悔自己不該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