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這往後啊,我也多了一個義女囉!子珩快過來,來拜見你妹妹。”
二人少不得又拜見一番。
好在王夫人也很有眼力勁兒,說笑了幾句就離開了,讓王子珩好好招待二人。
王子珩最近的身體似乎瘦削了許多,招呼二人各自落座。
“就剩下咱們三人,沒有了旁人在一旁盯着,咱們可以好好的暢飲幾杯。妹夫,來,兄長敬你一杯,今兒咱們不醉不歸!”
王子珩敬酒,覃寶山自然毫不含糊,站起身,“多謝兄長,咱們幹了!”
一碰杯,二人便各自一仰頭,一飲而盡。
兩人你來我往,開始拼酒。
夏梓晴一邊吃菜,一邊默默看二人投壺玩樂,輸了就喝一大杯果酒,贏了就不用喝酒。時間不長,一小壇五斤裝的果酒就見了底。她正吃着菜,那傳菜的丫鬟不知怎麼的,手一滑,那菜湯了灑了些在夏梓晴的衣裙上。
嚇得那丫鬟趕忙跪倒在地:“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還請覃夫人能大人大量,饒了奴婢這一次。饒了奴婢吧!”
“無妨,就是點酒漬,不要緊。”
夏梓晴雲淡風輕,沒有半點扭捏色。
對方堅持要讓夏梓晴換下舊衣。夏梓晴原本無心去換下,她身上這件衣服顏色深,有點兒酒漬,也根本看不出來。可對方一再堅持。最後連王子珩也加入了遊說的人羣裡。
夏梓晴推辭不過,起身跟着那丫鬟,出了房間。
等到了外面,夏梓晴環抱住胸口,往旁側的石柱上一靠:“說吧!你把我帶出來,究竟所爲何事?”
那名愣了愣,一改適才的卑微色,反而站直了身子。
“覃夫人果然信人。是我家夫人有請。”
她家夫人,自然是指王夫人了。
王夫人才剛剛和她與覃寶山分別,轉身又派人來找她,之所以如此做,多半是和王子珩的事情有關。
果然,王夫人一看見夏梓晴,便開門見山直接說了。
“我希望,你不要來打擾我家子珩。最好在恩科開始前,莫要再來找他。”
夏梓晴鬧不明白緣由:“我和王兄雖然是異性兄妹,可我夏梓晴也把王兄當自己親兄長般敬愛。還請王夫人替我解惑,爲何阻止我二人相見?”
“說來,此事也簡單。”
王夫人明顯早就準備好了一番說詞,眼下說來,這段話脫口而出:“也不爲什麼,只是我家子珩馬上要參加恩科,爲了避免他在恩科出錯,打擾了他學習,還望覃夫人莫要耽誤了他的學習時間。”
這理由,都讓夏梓晴不知道該如何拒絕!
“若這是王兄所願,夏梓晴一定不會再來打擾。不過……這真是王兄的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子珩的意思。還望覃夫人自重!”
這話說得嚴重了!
夏梓晴反而沒有再多說,眯着眼看着眼前的王夫人。從對方眼裡看見了深藏在眼底的那絲不耐,只得退一步。
“王夫人,既然您會如此反對,想必有您一定反對的理由。也罷,以後,我絕不登門便是。”
說完,她轉身就走。
這裡若不是有王兄在,就是請她來,她也不會來。說得她好像要貼着王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