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亦有些煩燥:“母后,大皇子並沒有要什麼實權,他是被封爲齊王不錯,但是平時的早朝,議事,齊王他……”
齊王他有遠見,見解獨到,能想到許多別人想不到的事情。
太子看着皇后,不知道是賭氣還是什麼,竟脫口而出一句:“王位應該選一個有擔當的人,他其實比我更適合繼承王位。”
“你……”皇后氣得差點氣絕,而南宮亦是十分驚訝於太子的肚量。
那一刻,南宮妮妮只覺得太子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起來。
“太子,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表現嗎?你懦弱,你不思進取,你要是再這麼下去,總有一天母后要跟着你倒黴,總有一天,當齊王奪得了王位,絕對會把我們統統趕盡殺絕。”
太子沒有再頂嘴,只是一直關注着南宮妮妮的傷,他現在知道了南宮妮妮的過去,不但沒有責怪她一直以來的欺瞞,反而是越來越袒護她了。
可南宮妮妮又恰恰是那種不願意別人爲了她鬧得關係破裂的人,她依然安慰皇后:“母后,事情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您不要這麼想,咱們應該一切往更好的方面去想。”
南宮妮妮說完,皇后不但沒有平復心情,反而更生氣了,她狠狠地瞪了南宮妮妮一眼,“往好的方向想,你知道現在你父王是什麼打算嗎?她打算讓齊王娶蔣尚書家的女兒。你們不是說齊王不覬覦皇位,只愛你們的大皇嫂嗎?哼,你們就就拭目以待吧,看他到時候娶不娶,要是娶了,那就是覬覦皇位!”
說完,皇后轉身便走了。
剩下南宮妮妮和太子面面相覷。
南宮妮妮心裡十分震驚,哥哥要娶蔣尚書家的女兒?
……
野哥對蔣尚書女兒蔣蘭心的事情一無所知,而南風亦是久居宮中,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她只知道德妃近期都沒有過來了,而野哥又一直忙,更是沒有時間跟她說宴會的事情。
直到盛宴臨近前半個月天,野哥才終於得空回來跟南風說:“風兒,十天後父王要辦壽宴,到時所有的王親國戚都會參加的,現在宮裡很多妃子都在趕製衣服,你呢,要不要趁着這個時候也趕製一套?”
南風先是搖搖頭:“還是不要了吧,現在帶着小寶,穿什麼都不方便啊?”
不過南風轉眼又一想:“你說,所有的王親國戚都會來?那如果我穿得太寒酸,豈不是失禮你?好歹你現在也是齊王啊。”
南風的語氣有一絲酸溜溜的。
野哥便笑了笑,再抱着南風:“風兒,你穿什麼都好看,當然,不穿的話會更加好看。”
“去去去,”南風推開他。
野哥不禁問南風:“風兒,這是怎麼了?最近,爲夫怎麼覺得風兒的態度有些冰冷了,風兒是不是怪爲夫冷落了風兒?”
南風再推開野哥:“你不是說要爲我趕製衣服嗎?現在就剩十多天了,趕製還來得及嗎?我要一件特別特別奢華的,要珠光寶氣,豔壓羣芳的。”
野哥便笑了笑:“這有何難?風兒喜歡什麼樣的,爲夫替你先畫出來,再讓司服局那邊趕製出來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