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琛墨緊蹙起眉,送禮?還有這種事?他這個當事人怎麼不知道?
這時,便聽一個男人笑問道,“那館長你倒是說說,那個丁首長都送了你些什麼啊?”
對於這個問題,丁琛墨也很感興趣。
只見王燁笑了笑,指着手中的扇子道,“我手中這把房子,還有我現在品的這茶,不都是丁琛墨送的嗎?改天我拿出來點,讓子姝泡給你們嘗一嘗。”
那把破扇子?
丁琛墨眉頭蹙的更緊了,他手中那把扇子,不會就是當年他在古玩街十塊錢買回來那把吧?這都多少年了,還沒有爛掉?
“謝謝館長。”
一行人也知道王燁在吹牛,但識趣的沒揭穿他。
王燁豪邁的揮了揮手,語重心長的道,“你們啊,好好練着,等將來有機會,我會向丁琛墨爲你們引見引見,說不定還能在他身邊謀個職位做做。”
真是越說越過分了!
丁琛墨正想出去好好損他一番,一道嬌柔的聲音傳了過來,“老爸,我媽喊去做午飯去,別在這吹牛了。”
這個聲音有些熟悉。
丁琛墨朝這道聲音望過去,看到了那晚在酒吧的女人,這個女人扎着高高的馬尾,一張精緻的小臉長的很標誌,臉上很乾淨什麼都沒有塗,素臉朝天。
他想起了一張帶着嬰兒肥的小臉蛋,原來她是王燁的女兒?
時間過的真快,上次在酒吧,他竟沒認出她來!
這時拿聽館長惱羞成怒的說,“什麼吹牛,我哪裡有在吹牛?”
然後低聲不滿的對王子姝道,“你這死丫頭,專門拆你老爸的臺。”
王子姝大聲笑道,“誰讓你一天天就知道吹牛,還不快去做飯,你老婆和女兒都快餓死了。”
十幾個男人,此刻都忍不住跟着大笑起來,在這的誰不知道王燁是個老婆奴?
館長氣的滿臉通紅,“這麼多人,你就不能給你老爸留點面子?”
“老爸。”
王子姝的手臂,哥們兒一樣落在王燁肩膀上,“老爸,這些年丁琛墨的名字,你都不知道說了幾千幾萬遍了,人家是在我們開館呆過一段時間,可要說他那一身本事,可真跟你沒有半點關係。”
這個女人,倒是個明白人。
王子姝又道,“你呢,不過是個陪練,還是被打的那種。”
“噗,哈哈……”
原來這纔是真相,一羣男人一個個捂着肚子笑的,馬步都不蹲了。
王燁一張臉氣得紅通通的,指着王子姝半天說不出話來,這時王子姝還在繼續添火,“他就在武館呆了不到一個月,那時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孩子,走時對我們武館充滿了不屑,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一抹失落從王子姝眼中掠過,她拍了拍王燁的肩,“就更別提給你送禮物了,還說爲大夥引見,這種大話虧你說得出口。”
“你…你……”
王燁指着王子姝,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他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這飯我不做了。”
只見王子姝下一秒便虛弱的撐在桌面上,那表情說不出的做作,“唉喲,沒吃飯沒力氣教學生,老爸他們就交給你了。”
這一對父女,可只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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