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東海笑道,“在副會長面前,是老虎也得乖乖趴着不是?”
這馬屁拍得恰到好處,葉華爍笑呵呵的拍了拍宋東海的肩膀,氣定神閒的道,“不用愁,慕謙沒有什麼可怕之處,不過就是個天賦好點,只要我們在他羽翼未滿時,折斷他的翅膀,就不足爲懼。”
“就怕折不斷啊!”宋東海眉頭緊鎖,“別忘了,他身後還有個龐大的血族。”
葉華爍輕蔑的擺手冷笑,“放心,他們聯盟不起來。”
“爲什麼?”
葉華爍故作神秘,“以後你自會知道。”
宋東海卻驚詫不已,難道葉家老祖又晉級了?
如今的玄學界和血族的形勢,只有擁有足夠的實力那一方,才能震懾住另一方。
但無論哪方強大,戰爭都無法避免,因爲這個世界沒有永遠的平衡和和平。
經葉華爍這一賣關子,宋東海心中的忌憚消失無蹤,跟着葉華爍走了出去,這是宴會主持正在喊,“有請我們公會的副會長葉華爍向大家問好。”
此次本就是歡迎會,葉華爍作爲主角,自然要上臺講幾句。
玄學在M國有着悠久的歷史,影響頗深,葉華爍一出場,便迎來一陣陣掌聲。
葉華爍上臺後,目光睨了臺下一眼,正是慕謙和溫佳人的方向,那是一種強者睥睨弱者的姿態,高高在上,傲氣凜然,目空一切。
這目光對慕謙夫婦而然,可是充滿了挑釁與輕蔑,看着讓人……非常不爽。
只見慕謙淺淺揚起薄紅的脣,那一笑間,盡是嘲諷淡然,低頭對懷中的女人親密私語,對葉華爍的高傲完全無視。
葉華爍收回目光,面向衆人依然帶着一股傲氣,“我是玄學公會副會長葉華爍,相信很多人都會好奇我的出身,說起我的出生,真是跟在場大多數人一樣,含着金鑰匙出生,網上說的人生自帶開掛器。”
話完,衆人笑了起來。
“我來自玄學界第一大家族葉家,我的家族管理着玄學界第一大門派遁空門。”
說起遁空門時,現場引起陣小小的譁然,葉華爍一臉自豪,“遁空門存在有上千歷史,扶持過多位帝王上位,出過無數的謀士。遠的不說,就近代戰爭,我老祖可以是功不可沒,與第一任總統的合照,到現在還掛在我家庭大堂上。”
慕謙心底冷笑,這戰爭的勝利,好像是太虛門功勞更大些。
葉華爍還在臺上誇誇其談,“就是如今我也敢在這說,在整個M國還沒有誰敢公然與遁空門作對,就是上面那位見了我們老祖,也得客客氣氣的。”
這人太傲了,就是遁空門再怎麼牛,這種話也不適合搬上臺面上說吧?
可是,不滿同時,衆人也聽出了不對勁,這話不止說得真是傲,還說得衝,火氣十足,就像頭被貓抓了屁股的老虎,有一肚子怒火要發泄,將貓咬死撕碎方解恨。
知情不士,不由朝慕謙夫婦所在的方向望去,並自覺的遠離,以免自己受殃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