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狂亂中帶着幾分涼薄的酒氣,繼而用脣炙熱的含住她的丁香小舌,在她茫然無措的時候,他帶着懲罰性的用力猛吸。
她有些吃痛的想輕吟一聲,蹙起的秀眉,幾番掙扎纔將對方推開。
空氣中,瀰漫着讓人難受的因子。
她水眸怔怔的看着眼前這個男人,眼神哀傷刻骨,帶着一些痛苦、絕望道:“皇上,你若真是厭棄我,又何必這樣對我?”
看着她傷心欲絕的表情,心中傷痛難以平復的他,卻再次抓過她的肩膀,一下子吻住那溫熱的脣,這次的吻不復先前的霸道狂妄,倒像是在驚雷一閃般的迅速,又像是流水飛逝一般的永恆。
她驚呆了,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這種溫熱,這種感覺,彷彿就像要她用一輩子來銘記一樣。如夢中之花,水中之月,想要看清楚卻發現不能去做。
這次,她不再推他,而是頹然無力的任他擺佈。
在一番長久的深吻過後,他似乎也得到了滿足,亦或許,沒有她的迴應,他自知孤涼。
他將她鬆開,用指尖輕輕撫了撫他的脣角,眉宇間泛起一絲孤寂的笑道:“怎麼,現在連朕親你,你也嫌棄了?”
她不知道他爲什麼要說這些話,是有意要刺痛自己嗎?她沉默了半晌才道:“皇上,臣妾已然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了,你放過我吧。”
她心中難受的說着,只覺得現在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的難受與壓抑。
“哼,你終於知道無法面對朕了,你的心也會愧疚是嗎?既然愧疚,那就告訴朕,那個男人的名字。只要朕殺了她,那麼,你與朕就能回到從前了。”
他說這句話時,眼神毫無溫度。尤其是提到殺人的時候,面色陡顯寒光。
她聽罷,只是心寒的搖了搖頭道:“皇上本不是濫殺無辜之人,爲何要爲了臣妾,而壞了自己的明君之譽呢?”
“不是濫殺無辜之人?那你說,朕是怎樣的?”
見她到這個時候,還是不肯說出那個男人的名字,暴怒的他,努力的控制自己想要抓狂的脾氣,一臉鐵青的盯着她質問着。
“在無雙眼裡,皇上是一個體恤愛民的皇上。更是一個體貼而仁愛的夫君。”
她如實的回答,卻更讓對方臉色陰寒,他眯起眸子,冷冷一笑道:“好一個體恤愛民,體貼仁愛。虧你還知道朕是你的男人,那你爲何在夢中日日夜夜所想的,卻是別的男人?他難道比朕待你還好,比朕還能給予你更高的位置?”
“的確,我心中是有過別的男人,但皇上在臣妾的心裡,依然有着無可替代的位置。若皇上實在無法忍容這一切,那就請皇上將我另作安置。”
“安置?你想怎麼安置?”
他劍眉一蹙,沉冷的語氣中帶着一絲諷刺。
她明知道自己的話即將觸怒他,可她還是緩聲說了出來:“皇上若想責罰臣妾,可將臣妾置於冷宮之中讓臣妾一生孤老的死去,若臣妾還念及舊情,就請皇上放我出宮,讓我在宮外了卻殘生,以免礙了皇上的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