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雲夢山鬧鬼的消息依然不休,可是在山腳下卻多了一戶人家。住着的是一對年輕夫妻,那男子一天到晚樂呵呵的,那女子眉心有一朵五瓣的梅花,總是淡淡的笑。
“喂!讓你劈柴,又去做什麼了?”那女子雙手叉腰,怒目圓睜。
“沒有啊!丫頭,我在劈柴。”那男子頗爲委屈的擡頭看着那女子,手上還拿着一個雕刻到一半的木頭小狗。
“你那是在劈柴麼?不是小狗就是小雞小鴨,不是大就是小!今天晚上不將這些柴禾劈好,我讓微風大風颶風颱風他們啄死你!”那女子氣鼓鼓的轉身進屋,砰一聲關上了門。
“丫頭,我錯了,我馬上就劈柴,你別把微風那一家子都弄出來啊,要人命的,會毀容的!”那男子懇求着,臉上卻掛着痞笑。
“好啊!你把柴禾劈好,我就原諒你!”屋內傳出那女子的聲音。
那男子高興的跳起來,道:“丫頭說話不許抵賴,抵賴的是小狗!”說着也不知那男子從何處抽出一把長劍,只見寒光閃閃,不過半盞茶功夫,所有的柴禾都被劈好,大小粗細長短几乎一摸一樣。“丫頭,好啦!出來看門推開了,眉心有梅花瓣的女子走了出來,看了一眼整齊的柴垛,忍不住笑道:“又投機取巧,寶劍劍法是讓你用來做這個的麼?”
“丫頭,我是不是可以吃飯了?”那男子拉着女子的袖口懇求着.Www,16K.最快.
“好吧!”那女子點點頭,道:“下午記得將柴給山上送去,兩位老先生又要沒用的了。”“鬼谷先生和扁鵲先生還真是奇怪,爲什麼不肯下山來住?”
“嘿嘿。他們要扮鬼嚇人嘛!”女子大笑着道。
紫怡那日身子一側往河中倒去,卻沒有栽到河裡,而是落入一條小船中。那時紫怡已經毒發。神智迷糊,什麼都不知道。等到醒來已經是十餘日後。紫怡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張臉便是禽滑誇張到放大地笑容,紫怡還以爲自己已經死了,可看到站在禽滑身後的鬼谷子和扁鵲,紫怡迷糊了,她不是中了雪中梅的毒麼?怎麼還活着?用力一掐手腕。疼!地確還活着。
“禽滑?你不是死了麼?”
“我是死了啊!我現在是鬼!”禽滑吐出舌頭,做個鬼臉。“好了,別再騙她了。”扁鵲一把將禽滑拽開,對紫怡道:“丫頭,沒事兒了,毒解了。不過你拖得時間有點長,眉心是留下印記了。”
“梅花花瓣,很好看呢!”禽滑笑嘻嘻的又湊過來,咧着嘴對着紫怡笑。
“你不是死了?龐涓不是把你殺了麼?”紫怡還是一頭霧水。
禽滑搖了搖頭。道:“那一日本該是我帶兵去地,可是孫軍師卻在出發之前用將我迷暈,另派了旁人前去。裝作我的模樣。”
“可是他告訴我是你啊!”紫怡愈加迷糊了。
“軍師說,他對不起你。”禽滑說着從身後拉出一具琴。對紫怡道:“這具琴是他送給你的。”
紫怡輕撫上那具琴。是孫臏一向不離身的那具,鬼谷子贈與他的那一具。
“我醒來後也不願意在回去。便在暗中偷偷跟着你。”禽滑接着解釋道。
“你偷偷跟着我!”紫怡怒道:“那你怎麼不早說?”
“我說了,能看到你爲我傷心麼?”禽滑笑嘻嘻地一臉滿足,道:“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丫頭也是喜歡我的呀“你找打!”紫怡一下子跳了起來,便在那小小的斗室中追打着禽滑。
禽滑左躲右閃,忽然抓住紫怡,正色問道:“丫頭,你不會再回去了吧?”
“廢話!”紫怡白了一眼禽滑。
“嘿嘿,我好不容易聽你說要離開,更不敢現身了,就是擔心怕你還因爲這個因爲那個留下,又不知到何時才能走的脫。”
“你就不怕我真的做了王后?”紫怡撇了一眼禽滑,道。
“怕!”禽滑愁眉苦臉,“所以我一直在擔心啊!”
“我真應該就當了齊王王后,讓你擔心死!後悔死!”紫怡氣鼓鼓的說道。
嘻嘻,想起剛剛醒來時候的景象,紫怡又忍不住笑了出來,讓禽滑一頭霧水:“丫頭,你笑什麼?”
“不是說了,讓你叫我的名字紫怡麼?”
“紫怡——丫頭,一樣啊!”
“有人麼?”門外傳入問話聲。
紫怡起身開門,便見門外站了兩個半大的孩子。“有什麼事?”
“我們是來求學地。”較大的那個孩子道:“聽說鬼谷先生在這裡,我們兩人便來了。”
“可是這山中有鬼的!”紫怡嚇唬道。
“我們不怕!”那兩個孩子挺起了胸膛。
紫怡看着那兩個孩子,恍恍惚惚地似乎在哪裡見過眼前的景象,記憶和眼前重合了。
“你們叫什麼名字?”
“蘇秦”“張儀”
“如果不怕鬼,就進山吧,小心別被鬼嚇得尿褲子哦!”紫怡笑着目送那兩個少年離去地身影,不會每一次都重複相同地故事,每一次是悲劇吧?
我是親媽,我是親媽啊,如欲知後事如何,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