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丸藥丸藥丸。
周少瑜冷汗都下來了,現在仔細一琢磨,何止是聲音以及應對方式不對,連觸感都對不上好吧,楊妙真常年習武,身上的肉那叫彈性,而現在身下的女子,那叫一個柔軟,明顯不是一回事麼。
方纔這女子‘呀’的驚叫一聲,聲音也算不得多小,也不知被誰聽到沒有,而且現在也沒辦法鬆手,正是人家掙扎的最激烈的時刻,哪裡會聽勸的,只能先等她掙扎一會沒了力氣先。
然而……
火苗一閃,屋內居然突然被人點燃了蠟燭。
只見楊妙真拿着蠟燭似笑非笑站在一旁,笑眯眯的道:“哎呀呀,果不出我所料,你還是來了呢。”
嘶……好糗,被抓個正行,而且還早就被人家看穿了。
既然都已經被發現了,周少瑜也索性鬆手,定睛一看,臉黑,居然是武媚娘!
武媚娘驚魂未定,待瞧見是周少瑜之後情緒纔好上不少,聽見楊妙真如此之說,哪裡還不曉得,自己被坑了,怪不得好好的說要和自己換房間。頓時好委屈,可嚇死寶寶了,還好夜襲的是周少瑜,不然死的心都有。
“你怎麼發現的?”周少瑜好尷尬。
如果壓住的是楊妙真,自然會得意萬分,讓你敢反抗不接受家法,必須得加倍懲罰,妥妥的。結果到好,楊妙真精着呢,不但不給機會,還反過來抓人玩,簡直太壞了。
“小子,姐姐也是統領過千軍萬馬的人,可莫要小看姐姐的本事,還有,就你那德行,我還能看不穿?”楊妙真一挑肩頭的頭髮,笑眯眯的道:“就你那點小心思,能放過我?哼哼哼,動動腳丫都曉得你要報復,你若是一直低調不動聲色,我反而放心,可忽然送那送這,還故意當着我的面摟着碩真去房間,不覺得太多餘了麼?”
周少瑜恍然大悟,自己這是做過頭了,尤其最後一項,雖然衆妹子對於各位姐妹的存在都表現出大肚,但周少瑜又不傻,不可能沒事就做出刺激人的事,要去誰房裡睡,不可能擺在明面,更莫說故意摟哪個妹子回房,這不是故意讓人不自在麼。
“可我多無辜啊,都快嚇死了。”武媚娘欲哭無淚,對她而言,絕對的無妄之災。
楊妙真卻是絲毫沒在意的道:“反正你以後也是屋裡人,無妨無妨。”
武媚娘臉色頓時通紅,哪有說的這麼直白的,多叫人不好意思。再說了,這是重點麼,重點是自己被嚇壞了好吧,差點還以爲貞潔不保。
“既然偷襲不成,那就只能來硬的了。”周少瑜不爽呀,果斷準備選擇強行懲罰,打不贏?沒事,這閨房纔多大,只要能貼身過去,那就是賺到,誰讓自己是男的楊妙真是女的呢。
“果然!”楊妙真笑的更得意了,伸手一拉旁邊的一根不起眼的細繩,唰的一下,打上頭居然罩下來一張網,直接將周少瑜和武媚娘給罩了進去。接着就是呯呯幾聲重物落地的聲響,好嘛,合着大網的四端,還分別綁着一塊大石,掙扎到是能睜着的動,可那不是一時半會能解脫的事。
楊妙真一挑食指,嘿嘿道:“小子,來呀,現在看看是誰懲罰誰?”
“怎麼又有我。”同樣被罩在網下的武媚娘欲哭無淚,哦,不對,放在的姿勢還沒調整呢,所以準確說,她依舊還被壓在周少瑜的身下。
“你行。”周少瑜很是哭笑不得,打雁不成反被雁啄。不過嘴上還是不客氣,道:“你這是作死呢,現在拿你沒辦法,以後呢,只有千日做賊的說法,可沒有千日防賊的,不怕咱加倍懲罰?”
“哈,小子,等你贏了再說這話吧。”楊妙真哈哈一笑,居然抽一把雞毛撣子來。“誒呀,忽然覺得好刺激呢。”
囧,這不會覺醒了什麼了不得的體質吧。
“姐姐,我認輸了,給點面子成不成?打個商量?”周少瑜大汗,自己可是趴着的,那麼真用雞毛撣子抽的話,那只有腚部這種軟肉最合適了,可多尷尬啊,多少留點臉唄,這還有武媚娘在呢。不對不對,不在也不行啊。
“不錯不錯,態度值得嘉獎,來來,小子,繼續多叫幾聲姐姐來聽聽。”楊妙真大大咧咧的往座位上一坐,居然一拉方桌下的小抽屜,裡頭居然還準備了糕點,好嘛,合着這位早就有了全盤的打算,打定主意要好生看一番戲了。
“姐姐,好姐姐,成不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要不動真格的,好說嘛,幾聲姐姐罷了,那不叫個事。
“嗯嗯,小子,你看姐姐對你多好,還讓你懷裡抱着個美人兒,軟玉在懷,溫香盈齒的,有沒有一點小激動?”楊妙真壞笑道。
周少瑜頓時就是一僵,武媚娘也跟着僵了僵,周少瑜可是壓着她的後背的,忽的覺得兩腿間的不可言喻處感覺到異物,一時間羞的難以自抑,腦袋一趴,小臉埋着被窩裡。黃花大閨女不假,可終究是選過秀入了宮的,男女之事可能不知道麼?開玩笑,那看過的畫冊,都是皇宮內的不外傳的精裝,無論是畫還是言語,描繪的簡直不要太清楚,此情此景,哪還能不曉得是什麼玩意。
“姐姐,莫要玩了,投降投降。”周少瑜苦着臉,楊妙真不說還好,一說感覺就不對了,男人麼,所謂反應,很多時候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把武媚娘收了,自無不可,但也再養養吧,年歲不到,彆扭的慌。更莫說現在啥情況,楊妙真還坐在一邊看戲呢。
“妙真姐,可饒了妹妹吧。”埋在被子裡的武媚娘也甕聲甕氣哀求道。
話音一落,卻見臥房的窗戶扒拉開,而後出現一個人影,原來是聽見動靜的陳碩真趕了過來,一瞧屋裡的情況,也是傻了眼。
“你們,這是……”陳碩真覺得小腦袋瓜不夠用。
這不是楊妙真的房間麼?爲什麼卻是周少瑜和武媚娘在牀上,而且姿勢頗爲怪異,上頭還罩着網子,楊妙真卻是一旁笑嘻嘻的看戲,這是在弄什麼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