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處很明顯,卞玉京成爲大姨子,自家人,有了這層關係,做爲好閨蜜的李香君也會自然帶上幾分親近。
壞處就是想勾搭成男女關係變難,不過沒關係,這方面周少瑜不強求,能帶走就行,善懷閣遲早要做大,有本事的女子壓根不嫌多。
秦淮八豔中的陳圓圓和董小宛不知道還在不在大明,說不得以後被勾搭走了呢,起碼周少瑜打聽後,就沒聽聞過柳如是的名頭。
想來也是,按照歷史,柳如是十四歲就被買下,嫁給一個六十歲老頭爲妾,這都應該是幾年前的事,以周少瑜的尿性,哪怕是帶個蘿莉回去,也會趕在這事發生之前,小戚姬就是個妥妥的例子嘛,小丫頭片子一個,帶回去當妹妹養。
而且就算陳圓圓和董小宛還沒被勾搭走,可這兩人待的地方是蘇州,雖說不遠,卻也麻煩,周少瑜懶得動彈,也沒那多抽獎可以兌換,尤其是陳圓圓,四星是肯定的,也就是必須得用高級抽獎才能兌換走,周少瑜可沒這麼多抽獎機會可以用。
馬湘蘭是幾十年的人物,自然要排除,那麼除去正在攻略的李香君和卞玉京,還剩顧橫波和寇白門。
打聽一番,顧橫波的名聲到是還是有人知曉,不過早幾年就已經不知所蹤了,周少瑜眨眨眼,哪裡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算算時間,說不得柳如是和顧橫波是同一時間給勾搭走的。
那麼就剩一個寇白門了。
三線攻略?周少瑜自認沒這本事,太耗精力時間了,眼珠子一轉,想起了寇白門的某些資料,頓時有了主意,嗯,不着急,要走的時候再說。
清晨,周少瑜早早起牀,吃過早餐,拾兜一番就直奔媚香樓找李香君。
“聽說,公子要給卞家妹妹贖身?”沒幾句,李香君就忍不住問到,總感覺不大舒服,不是在尋找音樂上的知己麼,怎麼轉頭就要納自己好閨蜜的妹妹做妾了,難怪卞姐姐說和他清清白白,合着是她妹妹呀。
這事沒法否認,想拖也不行,就憑李香君和卞玉京的關係,想不知道都難。
“的確如此,我到是想將卞賽(卞玉京本名,這時候還不叫卞玉京呢,一直用卞玉京的名字是爲了方便)也一同贖了,奈何財力不夠,徒之奈何。”周少瑜到是一點也不害臊。
“有了妹妹還不夠,還想要姐姐?”李香君哭笑不得,既然是如此情況,周少瑜好歹也是半個自家人了,說話也直接了起來。
“咦?想哪去了,大姨子嘛,終究是青樓,不好,若是能離開自然最好。”周少瑜眨巴眨巴眼,一臉無辜。
“你這人,恁的無賴。”李香君臉色一紅,周少瑜這話說的,好像她想的不正經一般。
“哪的話,玉面誠實小郎君,說的就是在下了。”說着,周少瑜還裝模作樣的拱拱手。
李香君白眼一翻,她算看出來,這傢伙和自己見過的那些個讀書人壓根不一樣,不過這沒皮沒臉的模樣到也有趣,哪有自己給自己去外號還帶誇獎的。
周少瑜若是知道李香君這般想,肯定跟她急,怎麼就沒皮沒臉了,不能胡說,最多隻是厚了點罷了。
言歸正傳,畢竟周少瑜打着的旗號可不是來瞎聊天的,肯定得探討一番音律。這可難不倒周少瑜,管他會的不會的,知曉的不知曉的,實在不行胡編亂造一下唄,李香君還能有辦法去求證不成。
聊聊天,聽聽李香君的唱曲,周少瑜抱着小茶壺搖頭晃腦的,頗爲悠閒。
“你那古古怪怪的琴呢?怎的不見你帶來?”李香君這才發現周少瑜兩手空空,她還想多聽聽看呢。
“自然是帶了。”周少瑜眨眨眼,道。
李香君哪裡肯信,那箱子雖說不大,可也不算多小,一眼就能看出來,於是不客氣的道:“大騙子。”
“可不能冤枉人,若是拿出了,你帶怎說?”周少瑜喝了口小茶,那搖頭晃腦的得瑟模樣可惹人嫌了。
李香君好氣又好笑,心說莫非放在屋外了?還是進屋藏起來了?轉了轉眼珠,道:“那你坐着不許動。”
“沒問題,若是拿不出來任你提要求,絕不反悔。”周少瑜答應的那叫一個乾脆,得了那把焦尾琴,儲物空間大了好多,如今可以放不少東西了。
咦?莫非是故意討好我?李香君很驚奇,她哪知道周少瑜有那般神奇的空間存在,只能是這麼想了。
到要看看耍什麼把戲,當下便道:“好,那奴也與公子一般,只要不過分就行。”
周少瑜一咧嘴,笑道:“你可別後悔喲。”
“奴雖不是君子,卻也曉得什麼叫快馬一鞭。”李香君揚了揚腦袋,就差沒拍胸脯保證了。
“你等着啊。”周少瑜一擡手,往虛空中一抓,直接把琉彩虹這把寶劍給抓了出來。
“哎呀,拿錯了,你等等,我繼續。”周少瑜將琉彩虹放在桌上,伸手又抓,這會沒抓到,直接掉下基本詩集來。“誒?又不是,這是放哪去了?”
李香君都看傻了,小嘴喔的溜圓,見過變戲法的,沒見過這麼變戲法的,幾本書還好說,還方便藏一點,可那劍,怎麼都沒法藏吧。
莫非是假的?李香君拿起劍,有點重,一拔,立刻就是一縷寒芒,鋒利的很。李香君咂咂嘴,好神奇。接着就見周少瑜雙手一拖,一把古琴出現。
天啊,這玩意要怎樣才能藏下?李香君驚呆了,細細一看,手都抖了,音都顫了,道:“這,這,這琴莫不是……”
“嗯?好眼力,這的確是蔡家那邊焦尾琴。”周少瑜很是裝x的道,本來是不準備帶的,畢竟那會還不會彈,結果來的時候給忘了。
“嘶……”李香君倒吸一口涼氣,焦尾琴啊,齊桓公的「號鍾」、楚莊王的「繞樑」、司馬相如的「綠綺」和蔡邕的「焦尾」,四大名琴誰不知曉,想不到居然能見到其中一把,這對於李香君這種愛琴的人物來講,簡直不要太激動。
“送你?”周少瑜嘿嘿一笑,道。
嚇!李香君頓時就是一哆嗦,急忙擺手搖頭,這琴太貴重了,雖然很想,但卻不敢據爲己有,名頭太大,護不住的。
“公子莫要說笑了,還有往後莫要這般輕易視人才好。”李香君趕緊勸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焦尾琴啊,傳出去還不得瘋。
“這是自然,自打得到這把琴以來,姑娘還是第一個見過的。”周少瑜笑道。
於是李香君莫名的很高興,興奮道:“奴,奴能不能試彈一曲?”
“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