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蔓婷大怒,俏麗的臉龐難掩內心的焦躁!“你閉嘴!你忘記了在島上沒有檢荀樓,你早就死了,你的良心都讓狗給吃了啊?再要是囉嗦半句,我不認你這個侄子!”
魏明波一驚,這句話的分量足夠,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家族已經沒落!沒有魏蔓婷這靠山,自己和父親什麼都不是!
藍琪薇擦了擦眼淚,也沒有想到魏明波會在這個時候從中搞破壞!“你自己在飛機上跟狗一樣的求人家,你忘記了啊?還有臉說這樣的話,檢荀樓就是沒有說錯,你這個人就是跟瘋狗一樣的,我看你才真的有狂犬病!”
文黛琳則用含淚的美目狠狠的瞪視着魏明波!
一邊是吐血不止的檢荀樓,一邊是這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魏明波,是個人都會選邊站了!女人,到底是富於同情心的!尤其還是一個三女都很關心的男人!
魏明波聳聳肩膀,“ok,我是壞人,他是大英雄,他多討女人喜歡啊!我走行了吧,睡覺去咯!”
被魏明波這麼一鬧,剛纔想出手救治的那個白人又猶豫起來了!船長下令也不起作用!“船長,你不要害我!我本來就不懂什麼醫術!你是知道的!”
魏明波說走卻並沒有走,站在門口觀望着裡面的情況。。他禁不住內心的喜悅,暗道自己的運氣不錯,想什麼來什麼,他一直很恨不得這傢伙暴斃了纔好,沒有想到真的就隨了自己的願望了啊?暗道自己果然是富貴之命!沒有這傢伙在中間礙事,破壞自己跟藍琪薇的好事。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趕緊給老子死!
魏蔓婷哀求着那個懂點醫術的大副。“趕緊救人吧。這都什麼時候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這話雖然是中文譯成英文的!但說出來的力量,同樣震人心魄!所有的船上工作人員都看着那個大副!
大副一臉的冷漠!“我是真的不會,你逼我也沒有用,我只會一些簡單的病症,發燒感冒什麼的,再就是處理一點外傷,這裡又不是醫院,我也不是醫生啊!再過兩天就要到美國了。到時候就好了的。”
任憑魏蔓婷和藍琪薇兩個人怎麼苦苦哀求,那個大副就是不爲所動。
藍琪薇怒罵,“你是不是人啊?你們不是信耶穌的嗎?你這種人連地獄的魔鬼都不如!”
那大副也來氣了!“信教是一回事,不找麻煩是另外一回事!我說了我不會,我沒有能力看這樣的大出血!你還要怎麼樣?”
文黛琳沉不住氣了,一下子從檢荀樓的靴子中抽出手槍,她知道檢荀樓有將手槍放在靴子中的習慣,用槍口對着那大副,“趕緊給他治傷!你就當胃出血治理!不然馬上開槍!”
所有人震驚了,有幾個船上的工作人員也急忙掏槍。遠洋輪上都是有槍的!這裡就跟一個與世隔絕的國家差不多!
文黛琳的槍對着大副,幾把槍對着文黛琳的頭。
藍琪薇和魏蔓婷都心中感觸良多。她們不懂,爲什麼一個女人可以爲了一個男人不顧生死,爲什麼她們做不到?
文黛琳並沒有想太多,連哭泣都停止了,在大是大非面前,她無比堅強,“我再問一次,你治不治?”
大副看見藍琪薇的扳機都扣到一半了,估計一毫米左右就能擊發子彈!連忙點頭如搗蒜!“收起槍!我治行了吧?”
文黛琳點點頭,她怕用槍指着這人,這人心慌意亂中出錯,槍口猛的指向了船長!“船長先生,對不起了,我怕他太緊張!只能脅迫你!你讓這些人將槍都扔過來!”
船長也被長相嬌美,身材火辣的文黛琳給鎮住了!能常年在外跑船的人,又跟黑道有瓜葛,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點點頭,“可以,不過,我們的槍是不能離身的,這是我們的規矩!槍不能交給你們!他不是已經在治了嗎?你們都出去!關上門!這裡留這麼多人也沒有用!”
船長的威信足夠,再稍稍猶豫之後,工作人員都退了出去,船艙中只剩下了文黛琳,魏蔓婷和藍琪薇守住檢荀樓,外加船長和稍通醫術的大副。
大副擦了擦大汗,又是打針又是吊瓶,“我也不知道他具體是什麼問題,我只能按照身體虛弱,胃出血給他補充熱量,止血。船上的醫療簡陋!如果過一個小時不能醒了的話,估計這人就危險了。其實,即使現在送大醫院去,人家也只能先這樣,因爲他不是外傷,頂多是做個透視,弄清楚他到底是哪裡的問題。”
聽見大副這般說,三個女人的心都揪在了一起!魏蔓婷和藍琪薇都看了看文黛琳,誰也想不到這樣外表柔弱的女子會忽然變得這麼的果斷。
文黛琳則什麼都沒有想,靜靜的守住檢荀樓的身邊,看着他那英俊又棱角分明的臉孔,心中默默的祈求着菩薩保佑。
崇禎皇帝朱由檢現在是人事不知的!因爲強行用紀綱九毀的內功和高德威的紀綱九毀的內功相沖以達到穿越所需要的氣場能量,這種陽陽相剋是很可怕的!如果不是有豬腳光環,就是作死的節奏!
崇禎皇帝朱由檢爲了一分的利益,敢堵上九十九分的風險!而且,本來他就有些心灰意冷!在古代做皇帝被虐,還是重生的人,怎麼都說不過去!但他確確實實就是被不停的被虐,讓人的心裡承受能力!已經達到了崩潰的邊緣!
他的運氣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他醒了,但是他瞎了!什麼都看不見!
聽見檢荀樓微微的吐出一口氣,文黛琳,藍琪薇和魏蔓婷三女都禁不住歡呼一聲。
尤其是藍琪薇!她雖然沒有像文黛琳那般的激動,卻心中最是內疚,她一直認爲檢荀樓是被自己給氣成這樣的,她實在弄不懂,爲什麼一個同志就可以將人給氣成這樣?
“醒了醒了,檢荀樓,你聽見我說話嗎?”藍琪薇興奮的握着檢荀樓的一隻手。
文黛琳握着另外一隻手,“你別動,就這樣躺着,你覺得好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