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波討了一個沒趣,卻依然沒有住口的意思,“你不會是打算歇一歇,再去救藍琪薇吧?那個千金大小姐別管她了!現在我們在哪裡都不知道,趕緊找出路,找到人離開這裡纔是正道啊!我都渴死餓死了!”
文黛琳冷冷道,“那你自己走啊,我們正好也不想看見你。
她實在是忍不住了,只覺得這個魏明波說不出來的討厭。
魏明波哼了一聲,“賤女人,你不就是想找有錢的男人嗎?跟你說老子比這鄉巴佬有錢多了!我父親也是跨國公司的董事長!這鄉巴佬除了長的人模狗樣的,就是一個寄人籬下的寄生蟲啊!你別以爲傍上了什麼高枝,要是識相的話,哄的你哥哥我開心了,等離開了這裡,我捧你當個明星,怎麼樣?”
文黛琳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從地上抓起一把沙子衝着魏明波扔過去,“滾開!”
魏明波大怒,站起來就要衝上前去踢文黛琳,檢荀樓瞪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立時嚇得魏明波便不敢再繼續逞能,硬生生的收住了向文黛琳衝過去的雙腳,狠狠的踢了一下沙子,當然,不敢往檢荀樓和文黛琳在的地方踢!他擦了擦臉上的沙子,“好!我好男不跟女鬥!”
檢荀樓坐起來,喘勻了氣息,冷冷道,“你如果再廢話半句,我把你扔海里去!”
魏明波嚇得不敢吭聲,他還真怕檢荀樓甩掉自己的!這沒有人煙的鬼地方,哪裡敢一個人走路?他其實從內心已經承認了檢荀樓的領袖地位。人的領袖氣質是要魅力和能力去雙重實現的!
崇禎皇帝朱由檢本人就一直沒有意識到過,他其實是一個很有魅力的人。因爲他一旦下了什麼決定,就敢去做!當然。他也有重大的缺陷,就是瞻前顧後,喜歡自己推翻自己的想法,做事沒有信心,容易懷疑別人,甚至喜歡懷疑自己,懷疑一切!
這一百多年的經歷已經讓他成熟了許多,但性格這種東西,那是斷斷無法因爲經歷就可以改變的。三歲看小七歲看老!
檢荀樓的體力並沒有恢復多少,但這鬼地方晚上比白天要冷的多呢!他也不放心讓藍琪薇在海水裡面泡這麼久!而且還要去找魏蔓婷啊!到現在也沒有發現魏蔓婷的蹤跡!
“你們想辦法升起一個火堆來,有了火,就容易被別人看見的!”檢荀樓對魏明波下令了!他當皇帝久了,說話的時候,會自己不自覺的帶着當老大的口吻。
魏明波非常氣憤,“我哪裡會生火啊!別跟我這裝逼!要生火,你自己生!”
檢荀樓抓過沖鋒槍,對準魏明波。“去撿些樹枝來,總會吧?不聽話,現在就把你打成柺子!要不然就死遠一點,我們不跟你在一起!”
魏明波嚇得退後幾步。“去就去!你把槍放下!讓她跟我一起去!”
檢荀樓碰的放了一槍,將魏明波的袖子打中了,上面冒着白煙。嚇得魏明波一下子跪倒在地上,雙手抱着頭啊啊啊的大叫。
檢荀樓又好氣又好笑。“別裝死了!就你一個人去,現在開始計時。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半個小時不回來,就不讓加入我們的team!”
魏明波不敢再反抗,苦着臉,邊跑邊爬的往山脈方向奔行,一路上跌跌撞撞,在沙灘上面留下一道不規則的軌跡。
“你多歇一歇吧?在海里泡着雖然不舒服,也不會有什麼大礙的。”文黛琳看出了檢荀樓想下去救藍琪薇,勸道。
檢荀樓看了文黛琳一眼,露出一個微笑,將軍用大墨鏡摘下來,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沒事的,等那傢伙抱了樹枝來,生起了火堆,我就去救人!我的體力好着呢。”
文黛琳聽他說體力好,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羞得粉臉通紅,嫣然的一笑,給了崇禎皇帝朱由檢一個大大的白眼,弄得朱由檢同志又是一陣大汗,也明白了。
“你吻我一下。”文黛琳抱着胳膊,將俏麗的粉臉埋在兩條雪白的大腿之間。
檢荀樓大汗,還以爲自己聽錯了呢?是吻還是聞啊?難道她以爲她的身上有什麼異味麼?“從海里上來,總是帶着一點海的味道的,很好啊,你身上挺香的。”
文黛琳粉臉緋紅,兩條雪白豐滿的大腿相互碰了碰,讓那大腿肚勾動的皇帝心房一亂!“我要你親我啊,裝什麼傻啊?”
檢荀樓大汗,這下沒有什麼歧義,他萬萬沒有想到現代少女的表達方式已經大膽至此了啊?你強吻我,我就算了,還讓我主動親你?朕是九五之尊啊!你當朕是牛郎啊?
文黛琳見檢荀樓低着頭沒有動,不由的自怨自艾,以爲檢荀樓瞧不起自己,想到了藍琪薇的話,嚶嚶的低聲抽泣。
魏明波因爲在岸上歇了許久,又擔心檢荀樓會真的不帶着自己走,效率並不算低,不過僅僅抱回來一小捆枝葉。
檢荀樓氣的罵了一句,“你不會一次性多弄一些啊?這頂多燒一個小時的!”
魏明波弱弱的反抗道,“你說要半個小時回來的嘛。”
檢荀樓見他的態度這次還可以,便不再說他,“那你馬上再去,這次要弄比這次多五倍的用量,給你一個小時!”
魏明波揉着痠痛的腿,“你以爲我跟你鄉巴佬一樣啊?我從來都沒有這麼累過!我現在腿都邁不動了!”
碰!檢荀樓一槍將魏明波的剛纔已經被打了一個洞的袖口,又增加了一個洞!
嚇得魏明波哪裡還敢再羅唣,小跑着往山脈而去。
文黛琳捂着嘴偷笑,“活該,惡人自有惡人磨。”
檢荀樓一汗,“你說我是惡人啊。”
他邊說話邊開始掰斷樹枝,將這些樹枝擺成一個金字塔的形狀。
文黛琳也在一邊幫忙,“你就是一個大惡人,你不知道你發脾氣的時候,很兇的呢,你這個人很奇怪,你對女人和對男人說話,是兩個腔調。”